“過來。”見她拿着手機遲遲不過來,他身體又腫脹得難受,耐心已經用盡。
“我不舒服,醫生說不能做。”她背對着他,開始撿起被撕壞的衣服。糟糕,背後被撕裂一道口子,她怎麼回去嘛?
“我今天一定要呢?”不舒服?剛纔那激動的表情,會不舒服?難道已經厭倦和他做/愛了?該死的女人,該好好讓她回味一下那欲仙欲死的味道,讓她回憶起她那嬌喘連連的模樣。
“我可以幫你叫特色服務。”她急忙跑進浴室,一把將門鎖上。
她纔不管外面的男人有多抓狂,她要洗掉他的吻痕。這個霸道的男人。
雖然已經三個月了,過了危險期。如果他溫柔一些,說不定她還能妥協。但是他剛纔那暴力的模樣,她的孩子不受傷纔怪。
照照鏡子,全身上下密密麻麻那淡紅色的啃咬痕跡。他是狗嗎?
她洗完澡,穿着浴袍。真不知道該怎麼回去?沒有衣服穿。要是讓酒店的服務生去買,那一定會收很多小費吧?她好像沒有帶那麼多現金。
咦?門外爲什麼沒有聲音了呢?
她悄悄打開門,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看看那個惡魔的性/欲是否消退。
嘣一聲。一隻大手把門推來,扼住了她的手腕。
“跟我玩欲擒故縱嗎?”
“我不喜歡和暴力狂玩。”
她使勁甩也甩不掉他的大手,反而被騰空抱起來,扔在了牀上。
嗅着她香香的身體,邪邪地一笑。“既然你不喜歡暴力,那我溫柔點。不過,不要再鬧。我耐心有限,並且今晚我要定你。你要是掙扎,那我就暴力給你看。”
他薄荷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解開身上唯一的束縛,堅實的胸肌炙熱的溫度一下子覆上她冰涼的肌膚,壓住她柔軟的凸起,她微微顫起來。
那種曖昧的摩擦,惹得她臉頰快要燒起來。
很好,那些淡粉色的吻痕還在。
他一隻手輕輕探入她隱秘的叢林,剛纔的潮溼已經微微乾燥。而他,愈發堅硬起來。
該死的女人,關鍵時刻逃跑。
他舌頭技巧性地逗弄着她,吻在她的耳朵上,輕輕舔舐小巧的耳垂,柔軟的舌又沿着她修長的脖子一路滑下。
含住她櫻花般的紅暈,一直逗弄。惹得她身體微微顫動起來。
大手不斷地在她叢林周圍摩擦,挑弄,如一陣陣電流竄遍她全身,雖然已經好幾次了,她還是經受不住他的挑弄。
她的身體就像一片處女地,他一點點引導,開發,現在已經日漸成熟。她的敏感,總是一次次挑戰他忍耐的極限。
“你真是妖精。”他曖昧磁性地聲音,迴響在她耳旁。
她已經完全沉沒了,身體彷彿浮在了海里。身體裡有一陣陣潮汐涌起,落下。
他的手指,撫弄着她隱秘的地方,靠近前方的地方,越發敏感,輕輕一碰,她就輕吟起來。
本來還想繼續逗弄她玩,可是她灩瀲的目光,那意亂情迷的小臉,讓他着魔。
他輕輕地滑進去,佔據着她的全部。
緊密的貼合,讓他激情勃發。一陣陣衝刺起來。
聽着她愈加激烈的喘息,他越加興奮。
“放縱地叫出來,我喜歡聽。”他最後一推,完完全全被她包裹住,世界上最親密的接觸,就是這樣吧。
他認定了這個身體。
她一定是上帝給他的禮物。
不然爲什麼,總是讓他喪失理智,完全淪陷進去。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抗拒這般蝕骨的快/感。
他越想溫柔,就越是難以剋制地衝刺。她的溼潤,緊緻,妖嬈性感。在這一刻集中起來,讓他的欲/望達到巔峰。
“輕點,我不行了。”她輕吟着。手攀住他的脖子。還剩下一點意識,她還有身孕。
越想他慢點,溫柔點。身體越是被他的力度,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美妙。
她以爲自己到了最高/潮,好難以再承受的時候,偏偏他越是興奮,又是一陣刺激,她再次攀上更高的高峰。
她再次癱軟下去。紅潤的臉,在微光下透着羞澀與嫵媚。他將她抱在懷裡,清醒地看着外面的夜景。她溫熱的身體,讓他感覺安全,充實。就算她不愛他,他也不想放開她。
清晨起來,沐幽月感覺身體依然軟弱無力。是昨夜太用過了嗎?還好,肚子不痛,牀上也沒有血跡,沒有受影響。
她現在好想遠離他,生怕他某天又發/情她招架不住。
悄悄地起身,招來服務員。她用酒店的針線,把衣服縫製好。穿上,看不太出來破綻。
她悄悄地收拾東西,看着他沉睡的臉,獨自離開。
她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下次見面,她一定要把他的錢還清,然後互不相欠,各走各的獨木橋。
她匆匆忙忙地趕回家,昨天沒有上班,今天可不能再玩消失。
拿出鑰匙,準備開門。門上是一張紙條:昨天沒有聽到你的電話,來看看你。你沒有回家,回來馬上打給我。重要事情。——凌風
她進門換好衣服,才早上七點,不想打擾他休息,還是給穆凌風發了一條短信。
“我沒事,昨夜在同事那。什麼事情?我今天還要上班。”
她收拾好東西。今天是韓碧參加某個港市收視率最高的娛樂活動,她必需在場,有可能到時候有唱歌環節。
匆匆忙忙趕往錄製現場。
途中,又收到穆凌風的簡訊:晚上一起吃飯,有重要事情和你說。
沐幽月全程陪着尤碧,好幾次節目有安排唱歌環節,她都推脫自己因爲嗓子發炎,今天不適合唱歌。
沐幽月也鬆了口氣。因爲後臺全部都是娛樂臺的人,她今天的亮相,主要是變裝秀,展現她的模特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