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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從來都不是席家的錢,他只想,只想跟姐姐好好的活着。
席柏萱看着他,見他說了這句沒有下言,嗯了一聲,“然後呢?你是打算把錢還給我?還是,想說,你不知道這事?”
從席柏萱的臉上看出了諷刺,谷鉻名臉色更加蒼白,“萱萱姐,財產可以全部還給你,求你,求你幫我找找我姐姐。”
谷鉻名說着說着竟然哭了出來,這麼一個大男人,眼淚說掉就掉了。
席柏萱心裡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谷凝竟然會有這樣一個好弟弟。
只是也怪諷刺的,谷凝用盡用段得來的東西,谷鉻名卻是一點也不稀罕。
看着谷鉻名掉淚的樣子,席柏萱穩了穩自己的心神,笑了笑,“我已經不需要那些財產了,我要從你手上取回來,哪天谷凝要是知道了,怎麼對付我,我都不知道呢。”
“不會的,我一定會勸姐姐,不會的。”谷鉻名擦掉眼淚,“一定不會的。”
席柏萱嘆氣,她雖然恨谷凝,但是谷凝消失,也意味着最先猜測她與假風少的關係不能成立。
確切的說,是完全沒有了線索。——————————————
她也想見到谷凝。
但是谷凝的確消失了。
這事,她之前已經知道了。
只不過,她不知道谷凝的消失是自然的消失,還是被消失。
比如假的風少,就是被……消失。
只不過假的風少被消失得很明顯,死在書房裡。
說到這個,她又不免有些走神,想着,要不要跟風少商量一下,在日本搬搬家?
假風少是死在日本家裡的那個書房裡啊。
“萱萱姐。”谷鉻名又喊了一聲,席柏萱拉回有些走神的思緒,拿起杯子,假裝喝水,好一會,淡淡地問道,“你知不知道谷凝是做什麼的?”
“……什麼?”谷鉻名一臉純潔無辜。
席柏萱擡眼看到這一臉的表情,勾了勾嘴角,“鉻名,我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谷凝她是一名組織的殺手,這個身份是確切的。”
谷鉻名顯然很受打擊,“什……什麼?不可能?姐姐只是,只是不小心誤入了黑途而已,因爲我,都是因爲我。”
好吧,誤入黑途,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了。
席柏萱可以斷定谷凝,的確有很多東西瞞着谷鉻名的了。
看着谷鉻名這樣大受打擊的樣子,她更狠的話說不出來,“你姐姐不讓你知道,也許有她的苦衷,你還是回去等她的消失吧。”
“萱萱姐,不肯幫我是嗎?”谷鉻名失魂落魄地看着席柏萱,這唯一的救命稻草也袖手旁觀,他被逼的無從再向前。
“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幫不了你,你姐姐從事的那個組織,是世界知名的黑色幫派,事實上,風少之前出事,也可能是那個組織作的。”
說着,她直視着谷鉻名,“你姐姐也有份,你懂嗎?”
“不,姐姐不會是這樣的人……”
谷鉻名一步步退後,“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