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允昊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府視前樓下的人來人往的馬路,展立象徵性的敲了敲門,人已經進來了,坐在司允昊的前面。
司允昊轉過身,“立,事情安排得怎麼樣?”
“昊,你放心,就等着林澤風上釣了,你真的要這樣做嗎?”展立不明白,就算林澤風當初盜用了公司的新產品,也不至於做得這麼絕。
司允昊沒有遲疑,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惹上安心,強而有力簡短的二個字答,“當然。”想起安心,他又開始擔心了,安然毒癮發作的時候會不會再次弄傷安心?那傻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保護自己。
展立看着失神的司允昊,奸笑,“昊,你不會又在想女人了吧?我看你自從遇上安心之後,整個人徹底從骨髓裡改變了。”愛情,真的有本事可以將一個變成傻瓜,司允昊就是典型的例子,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裡閃過程思雨那個瘋女人的影子,想起來就氣,好心救她,居然回報他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外加色魔的稱號。
司允昊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展立,“當有一天,你遇上那個對的人的時候,你會爲她做盡一切傻事,卻甘之以殆。”展立立即搖了搖頭,算了,司允昊傻就好了,不要連累他。自從他認識安心之後,幾乎都不再去七夜晴天,他還不想去過那種居家的日子,人生還能有什麼樂趣。
就在展立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他完全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他面前。當然,門外的那個人也想不到,同樣大眼瞪着小眼。這下子,輪到司允昊奇怪了,他們這表情看起來似乎很熟,但卻在眼神裡隱約透着一股火藥味。
司允昊咳了一聲,兩人才收起戰火,程思雨走了進來,手上還拿着一個湯壺。她怎麼也不想到那天那個臭男人竟然在昊的公司,難道她一直覺得他這麼面熟了。“昊哥哥,媽讓我帶過來,你工作這麼辛苦,該好好補補。”
展立看着程思雨對司允昊那樣殷勤,冷哼了一聲。程思雨同樣瞪着他,“哼什麼哼?難道你
以爲會有你的份嗎?”
“誰稀罕,你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展立一點也不想客氣,不是他小氣,想起那天程思雨連他解釋一下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就往他臉上甩了一巴掌,他就無法對程思雨客氣。
司允昊看着他們兩個的表情,嘴角陰陰一笑,接着留下語,“立,你替我招呼思雨,我有事先走了。”說完,人已經消失無蹤了。
看着司允昊離開,程思雨氣得跺了起腳,指着展立,“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變態狂,神經病,昊哥哥纔會這麼快離開。”
展立揚了揚手,“你少在自作多情,昊的心裡只有安心,你不要再浪費感情了。”展立這話,完全挑起了程思雨的痛處,她十幾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安心在昊心裡的一丁點位置。她氣壞了,於時,那雙高跟鞋往展立的皮鞋上一踩,留下了漂亮的坑。程思雨拍了拍手,看着臉色鐵青色的男人,得意的笑了起來,“對付無賴就得用無賴的辦法。”
展立瞪着程思雨,眼睛似乎都能會噴火了,那女人知不知道那雙意大利純手工的皮鞋有多貴?而且現在在國內都斷貨了,就這樣給這女人如此的虐待,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
程思雨大笑了起來,指着展立,“色魔,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放肆。”展立突然陰森森的笑了,“色魔,好,我今天就把色魔這稱號拿穩了,對付無賴的確是只能用無賴的方法。”程思雨看着眼前這個慢慢的逼前的男人,突然覺得危險起來。
展立在她還沒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程思雨捉了起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封住了她那個比刀子還要利的小嘴。原本只是想懲罰一下她,沒想到,她的脣居然是如此的甜美,令他不想放開她。
程思雨瞪着眼睛,死死盯着眼前這個臭男人,手已經給她控制了。於時手不能動,但腳可以的,拼命的踢。展立本着“牡丹花下花,做鬼也風流。”的心態,說什麼也不能放開程思雨,一定要等自己吻夠先,要不然他胸
口的那口氣怎麼消得了?
程思雨掙扎了半天,還是不能移動他半分,她慢慢的放棄掙扎,似乎他的吻沒有想像中的討厭。展立感覺到懷裡的人似乎消停了,於時,變本加利,把程思雨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司允昊剛從洗手間出來,他以爲程思雨應該離開了,可是,他剛看到思雨現在正緊緊換抱着展立,半掛在展立的身上,雙腳還緊緊的圈着展立,要不是親眼看到,司允昊打死也不會相信思雨竟然也有這麼熱情的一臉。
眼前這個情景讓司允昊彷彿看到太陽正在西方冉冉升起,無比的壯觀,或許他跟思雨之前的結有得解了,他跟安心的幸福也指日可待了。
司允昊靠在門邊,像看大戲一樣看着他們,終於,展立發現了門外的司允昊,才放開程思雨。程思雨幾乎虛脫,差點都站不住,她還來不及教訓展立,後面傳來司允昊的聲音,“思雨,展立人其實真的很不錯。”
程思雨瞬時間臉全紅了,她氣啊,手掌正準備揚起的時候,展立及時的捉住了她的手,“你以爲我還有這麼傻給你再打二次嗎?”程思雨打也不打不過人家,也無恥不過展立,她已經沒臉再站在這裡,“展立,我恨你。”說完,她臉色鐵黑衝出司允昊的辦公室。
司允昊看着一臉無辜的展立,壞壞的笑了起來,拍了拍展立的肩膀,“兄弟,放馬過去追吧,思雨是個好女人。”展立甩開他的手,“司允昊,你少在這裡當媒人,像那種母夜叉,送給我都不要。”展立是摸着良心說的,剛纔吻程思雨的時候不知吻得多陶醉。
司允昊看了看錶,“行了,少給我裝了,我去找安心了,那湯還是你留着。”
展立側過臉,“倒掉。”司允昊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留下繼續在那裡發神經的展立。
當司允昊離開的時候,展立的視線重新回到桌面上,焦點重點在那個湯壺上。他拿了起來,打開蓋子,香味四溢,“我是說倒掉,不過是倒進我肚子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