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可是有很多下人的,而且顧涼遲和穆流辰還在。
“你想我嗎?”
安若溪不客氣的還要在沈清的臉上親一個,卻被顧涼遲手快的直接從她話裡拽走了沈清。安若溪撲了一個空,轉身又來到了顧涼遲的身旁,“喂,你怎麼這麼小氣?”
平常的安若溪可是對顧涼遲十分的敬重的,畢竟顧氏不是隨便的一個人就能惹得起的,要說安若溪厲害的地方就是一人撐起爵風,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了,這個時候這麼明擺着跟顧涼遲叫板。沈清在心底爲她擦了一把汗。
“我……我挺想你的。”
沈清在安若溪逼迫的眼神下還是昧着良心說出了這幾個字。否則她擔心以後安若溪會直接跟她絕交,安若溪哪都好,就是死要面子。
看着沈清半晌,安若溪似乎是又恢復了正常一般,拉着沈清就來到了一旁,抿着脣角看了看身後的兩人,“你在這裡沒受什麼欺負吧?”
沈清抿着脣角,她受的欺負還少嗎?可是面對安若溪還是露出了淡然的笑容,“沒有。”
越是淡然,就代表越是難受,越是沉默,就代表越是心痛。
安若溪知道,沈清一直都是這樣。
“沈清。”
身後的顧涼遲涼涼的聲音傳來,沈清抿緊了脣角,看了一眼安若溪又來到顧涼遲的身旁。
“喲,顧涼遲,沈清還得一刻都不離開你啊。”
安若溪打趣着。
沈清沒說話,顧涼遲則是狠瞪了安若溪一眼,“爵風最近和顧氏的案子還挺多的,可是看安總裁這麼閒我都有些懷疑那些案子的質量了?”
黑色的賓利車已經從自己的眼前離開,安若溪想着剛纔顧涼遲最後的那句話忍不住渾身又是一陣顫抖,眼底的怒氣又加深了幾分,狠狠的朝着地上跺了一腳,“這個顧涼遲……”
“你有什麼話要帶給顧涼遲?我去幫你傳話,保證傳到。”
穆流辰隨意的來到沈清的身旁,隨意瞟了一眼安若溪,在她還沒發作之前就離開肇事現場。從後視鏡看着身後的車子緊追不捨,穆流辰都能想到此時安若溪的臉上的表情,心情忽然一陣大好。邊打着方向盤一邊哼着歌。
蘇向晚和貝小米的訂婚纖長一時間擠滿了人,顧涼遲被沈清挽着手臂,身旁的人不斷的跟他打招呼,他都是淺淺一笑就再沒回應。只是感覺身旁的人身體一直都在顫抖,眸子裡的怒氣又加深了幾分。
還沒見到貝小米和蘇向晚,顧涼遲拉着沈清來到了一側,壓着她的身體一臉的怒氣,“會不會笑?”
沈清怔愣,隨即抿脣,“會。”
“不要再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顧涼遲咬牙切齒,抓緊了沈清的手緊握着,似乎是生怕她突然消失了一般。沈清一愣,覺得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在顧涼遲的心底纔沒那麼重要。
宴會上的人很多,沈清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和別人談笑風生的貝鳴山的身上。這個她叫了二十幾年的爸爸,現在見到她就好像是陌生人一般。心的某處不由得痛了痛,沈清伸手捂着心口的地方,覺得心情好像是過山車一般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