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哲把廚房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擦了1個遍,不一會兒廚房裡面的。一切用具都已經被雲哲擦的煥然一新,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雲哲因爲打掃廚房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喝點東西。
但是剛剛雲哲看了廚房裡面的東西除了鍋碗瓢盆就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可是這個時候怎麼辦呢?他走出廚房。突然想喝杯茶,可是發現名言家裡面不僅不是沒有,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名言怎麼養活自己的,雲哲不死心的打開明言的冰箱。名言的冰箱也是空空如也,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雲哲只能嘆了一聲氣。就走出客廳,發現明言正在屋裡面對着電腦,打什麼字應該是。雲哲想到明言說自己在寫作,那她現在應該是在打字以前一直都知道明言的想法比較多,總是天馬行空的,明言確實點子比較多想象力比較豐富,他適合寫小說,寫那些自己經歷的,還有自己身邊經常發生的那些有趣的事情都比較適合寫出來。
其實雲哲他特別想知道,明言在寫的什麼,那麼入神兒,一會愁眉不展,一會皺着眉頭,一會兒哈哈大笑,視若旁人的在那裡全心慣注的寫作,明言的表情這簡直比看電視連續劇還要精彩的多。
就在雲哲又走進了一步,近距離看着明言覺着就這樣的日子比較安靜若好。只要是明言沒有什麼事,雲哲他自己比什麼都開心。當然了雲哲也想過如果兩個人能夠走在一起,那麼都是感謝老天,這些日子都是得給的。認識名言開始一直都被明言拒絕,雖然雲哲知道爲什麼,但是他不可能把名言當成普通朋友,如果明言真的願意把自己當普通朋友,那麼他就從普通朋友做起,慢慢的瞭解名言把明言追回來,讓名言感覺到自己可靠,放心把自己交給雲哲,然後再讓明言跟自己回a城,雲哲按自發誓一定會給明言幸福的,其實對於雲哲來說有沒有孩子真的無所謂,雲哲真的從來沒有在乎過這些,他只是喜歡的是名言這個人罷了。
其實對雲哲來說,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給明言分手的,只是覺得明言就是她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可是無論他怎麼樣,明言好像都感覺自己是在騙她,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讓明言沒有信任感安全感,這些都是自己的錯,如果當時他能給明言多一點安全感,也許明言就不會那麼離開自己了還有就是自己的家族的事那根本不是明言所考慮的事情。其實沒有孩子也挺好的,只有他們兩個人一直都可以過他們的二人世界,孩子雖然說是天真可愛浪漫的,但是如果因爲孩子,而失去明言,那麼孩子對於雲哲來說他寧願不要。
雲哲就這樣靠在明言的家門口對着名言看了好久,都已經出神了。因爲實在太渴了纔想起來自己要找喝的,既然明言家裡什麼都沒有,那他就下去買好了雲哲直接拿起車鑰匙穿上外套直接走了出去。關門的聲音那個大那聲音咣啷一下把正在寫作的名言給吵醒了,明言找到自己房間裡面各個角落,都沒有發現雲哲,他知道剛剛的開門聲,應該是雲哲的,應該是已經走了。就在今天明言見到雲哲的時候,他當時問自己,真的放下雲哲忘記雲哲了嗎?自己當時說不認識雲哲,也許無論雲哲做什麼,明言都不會和雲哲和好的,不是明言心狠,其實明言自己心裡面也不是很好受?既然不能在一起爲什麼又要有過多的糾纏呢?當雲哲讓自己再給他一次機會時,明言心裡真的有點小激動,激動過後要承受那麼多,明言捨不得雲哲沒有後代,但是如果讓他和雲哲在一起,她又做不到,因爲明言做不到那麼自私的雲哲沒有孩子,沒有後代他想過如果雲哲繼續跟着自己的話,到時候他自己會不會就會心軟。那她名言的回答也是肯定的,但是既然這樣的話,明言堅決不會讓雲哲在這裡常住,不然的話,到時候自己肯定會心軟的,改變主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雲哲更加難回家了。
但是明言不清楚的是,對於雲者來說無論他怎麼刁難雲哲都不可能回家,因爲他自己不知道她就是雲哲着的命,如果一個人沒有心臟,沒有了命,還怎麼回家呀?
就在明言那那裡想的時候,雲哲已經提着瓶罐的酒上樓上來了?正好和明言對視上,兩人互相看了好久,最後是明言撇開視線,明言看到雲哲手裡拿了那麼多酒。明言心裡非常不解的。問道
“你提那麼多酒幹嘛呀?我告訴你啊,我這裡是清真家不允許喝酒。”明言說道?
“那你這裡不許喝,哪裡可以允許喝呀,你家的陽臺還是清真的嗎?”雲哲說道。
“我的房間裡面清真的關我陽臺什麼事兒?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可以一次性說清楚,你幹嘛總是賴在我家不走呢?你。”明言說道。
“我哪裡有總是賴在你家不走,我今天是第一次來好不好?你就這樣招待客人的嗎?怎麼呢?你房間裡面清真。是不允許我喝酒,那麼我就拿到陽臺上喝酒你就管不了我的事了吧。”雲哲說道。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在人家做客,不把自己當外人,把自己當成主人,主人還沒有發話呢,你就這樣,你覺得你這樣真的好嗎?”明言說道。
“我也覺得我這樣不好,但是你有一個好的辦法嗎?如果有一個好辦法就告訴我,我可以照你說的做。”雲哲說道。
“辦法你自己想,關我什麼事呀?”明言說道。
“那不是說你在你家裡你坐主嗎?所以說有什麼事情我肯定要經過給你商量如果我非要在陽臺上喝酒呢?請問你韓小姐,你有什麼意見嗎?如果有意見,你可以告訴我。如果你不同意我在你家陽臺也可以,那我就直接可以開車離開。”雲哲說道。
“不是我見過臉皮厚的,怎麼沒有見過臉皮那麼厚的呢?我都說了,我家就我一個人,再說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你覺得合適嗎?而且還已經這麼晚了,你又有車,你乾脆直接開車回家不就行了嗎,非得在我這裡受這個罪,陽臺上那多冷啊,你在那裡喝酒,人家知道的,是你自己要去的,不知道。還以爲我在虐待你呢?”明言說道。
“我不告訴人家你虐待我,別人怎麼會知道呢,再說了我們兩個人的私事,有必要拿到檯面上跟別人說嗎,你放心吧,所有的就算是你的錯,我也不會說你的錯的。”雲哲說道。
“我感覺你這個人真的是不可理喻,你要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呢?我告訴你了,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太方便,你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嗎?”明言說道。
“我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但是我覺得孤男寡女在一起燃燒的熱情,是別人怎麼樣都比不了的,你一個女在家裡面,我怕你的人身不安全,你看我作爲一個大男人,可以保護你的安全。起不兩全其美,再說了,我一不要讓你管吃的,因爲東西全部都是我買的。你只要安心的寫作。你就當做我不存在不就行了嗎?”雲哲說道。
“我倒是想當你不存在呢,可是你一個大活人站在我跟前,你說我怎麼當你不存在呀,你告訴我,我學一學好不好。”明言說道。
“ 好反正無論怎麼說你都有理,所以我說不過你我只有當做消失。廚房裡面已經給你刷洗過乾淨了。我看你估計好久也沒用過廚房嗎?所以。你今天晚上準備怎麼辦?是自己做飯還是我幫你去買呢。”雲哲說道。
“你不是說你要做飯嗎?怎麼了?這纔剛剛開始,就有點不耐煩了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會做呀。”明言說道。
“做飯你不會嗎?”雲哲問道。
“不會呀!”明言說道。
“ 你不會做飯,我也不會做飯,可是你剛剛不會做飯,爲什麼要讓我刷鍋碗,我還以爲你讓我刷了你會做飯的,搞的半天你也不會做呢?我可真被你坑死了,我想想也是,你如果會做的話,廚房裡面也不會已經落灰塵都成那樣了,所以你肯定不會做飯。”雲哲說道。
“我說你這個人說話真是有點意思,我什麼時候讓你在我家裡刷鍋刷碗刷了半天了,我只是覺得說你想吃飯,我現在不餓,你想吃你自己去做。你還忙活半天還好意思說出來,我還以爲你會做呢。你現在還說呢,我我沒怪你,你還怪我呀,落灰塵了,那長久不住,肯定要落灰塵了呀。”明言說道。
“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那我現在打電話叫外賣,你想吃什麼直接告訴我。”雲哲說道。
“牛肉拉麪是我最喜歡吃的。不過不要放香菜然後再幫我叫兩個雞腿謝啦!”明言說道。
“你別走啊你怎麼那麼自私呀,這飯店電話我也不知道啊!”雲哲說道。
“飯店裡呀,再說了你不是也打電話叫外賣了嗎?手機就在你手裡面,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待會兒我付錢,這就算是我求你了,所以你吃完飯的時候趕緊回家解,我就謝天謝地了。”明言說道。
“你知道我的家不在這邊,而且我的公司總部的人在美國,所以我回不回家都無所謂,我回家也是一個人,不回家也是一個人,所以我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漢。”雲哲說道。
“是嗎?那真是委屈你了。我還以爲你那yanyu還不少呢國際桃花朵朵開。”明言說道。
“你能不能別再挖苦我了?“雲哲說道。
“挖苦你幹嘛,我說的都是事實。”明言說道。
“我留下來是保護你的,難道你感覺不到嗎?”雲哲說道。
“ 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說要保護我呢,我看還是算了吧!不要到時候是我保護你,再說了我可是黑道二段。你想想一個人都能廖到三個人,你還敢在我面前吹大牛,你說你是不是欠揍?”明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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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捨不得”。雲哲煽情的說道。
“ 誰對你捨不得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爲什麼要爲你冒那個險,我真是受夠了,我告訴你雲哲,我都說了我們兩個人只是普通朋友,你在我家裡面又喝茶又要喝酒的,還有待會外賣種種都是我包的,再說了你又沒有把錢交給我,我爲什麼要替你買東西啊!那我得有多虧呀,你知道我寫一個字多少錢1000個字多少錢?一個月能用拿多少稿費呀,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我真的不想再相信你了。”明言說道。
“這麼說來是這個道理,你乾脆直接說沒有錢就完了唄!還說什麼稿費,不然那這樣的話我請你吧。”雲哲說道。
“什麼你請我啊你不是我什麼人。”明言說道。
“你剛剛不是說你沒有錢嗎?你只要你願意,我的所有身家都是你的。”雲哲說道。
“我們韓家也有錢。”明言說道。
“現在不是比誰有錢沒有錢的問題,只要你願意,我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給你。”雲哲說道。
“ 我爲什麼要要你的東西,真的太謝謝你了。”明言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要我的東西你要誰的,我們兩個人是一家人,我跟你買東西你就接受就好了。”雲哲說道。
“ 我不需要你的東西出門左拐,慢走不送。”明言說道。
“你怎麼比以前還那麼不可理喻呀,以前都已經夠刁蠻了,現在比以前更刁蠻,小心這樣嫁不出去呀。”雲哲說道。
“ 我嫁不出去,嫁的出去都跟你有什麼關係呀,所以你就不要再管我的事了,真是閒吃蘿蔔淡操心。”明言說道。
“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呀?”雲哲說道。
“ 不懂啊這是歇後語就是多管閒事,明白不。”明言說道。
“你這三年不見,怎麼把自己整成個東北人呢”?雲哲說道。
“誰是東北人啊!”明言說道。
“這東北人說話才那麼好聽。”雲哲說道。
“ 你這意思是我平時說話的,非常難聽嗎?”明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