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那他醒來會個普通孩子一樣嗎?”
“不知道,克隆人的基因很不穩定,美國最早研究克隆人的時候,出現過很多問題,夭折,殘疾,甚至變異,可是他沉睡3年,我也沒有實驗室裡精密的儀器,無法觀測出他的成長軌跡,不過,他居然能活下來,已經很神奇了”
“3年前,你怎麼逃出來的,據我所知,當年研究院裡的人無一倖免,而且他們的家人要麼神秘消失,要麼死於非命”
黎昕打開一罐啤酒,跟段玉的啤酒碰了一下,仰頭就喝“我爸爸走了後沒多久,我就接到一個短息”
“短信還在嗎?”
黎昕從包裡拿出一隻舊手機“帶着嬰兒和重要東西快逃!逃!逃!”
“就是這個短信?”段玉濃眉倒豎。這信息居然沒有號碼。
“是,我當時並不相信,因爲沒有任何預兆,爸爸走之前接的電話我也聽的一清二楚,就說讓他快點回去,可是自從接到短信後不久,我的心一陣針扎的痛,這種感覺,我母親車禍去世時,我也曾經歷過,我給研究院打電話,給我爸爸打電話,後來到給我爸爸研究院所有的同事打電話都是無法接通,於是我馬上收拾爸爸的的研究記錄抱着保溫箱就跑了出去”
“後來這孩子你就一直養着嗎,黎博士沒說他什麼時候醒嗎?還是這個研究本來就是失敗的?段玉畢竟是個外人,本來關於克隆人的資料在國內屬於最高機密,哪怕是保密局內的資料也是少的可憐。他只能通過推測,來不斷尋找可能的答案。
“爸爸走的時候,什麼都沒說”
黎昕說了那麼多,突然反應過來“你還沒告訴我,你爲什麼突然出現在我家,還幫我”
段玉拿起一根香腸就往嘴裡塞“現在纔想起來問,有點晚吧,黎小姐,我要是壞人,你說的信息可是無價之寶啊”
說完脖子一涼,一把薄如蟬翼的柳葉刀已經橫在了段玉的脖子大動脈上。
半根香腸還掛在段玉的嘴巴外面,段玉此時渾身僵硬,雙手握拳,大腦瞬間思索着反擊的辦
法,可是想來想去,“沒用的,我這把柳蟬別說削鐵,就是削鋼筋水泥,防彈玻璃都不在話下,刀鋒靈敏,帶有感應系統,段先生覺得你天生麗質的皮膚夠不夠削的呢,現在就是你咽一下口水,牽動脖子上的皮膚,就會劃出一道口子。”
段玉正好嚥了下口水,脖子上又一涼,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可是黎昕拿出一面鏡子,放在了段玉面前,段玉清楚的看見自己脖子上已經有了一道口子,那傷口細微的幾乎看不見,只是那長長的一道紅線,煞是顯眼,可見這速度有多快,人體神經體統連反應疼痛的時間都沒有。
“黎小姐,厲害,如果我是壞人,先在這個情況哪怕知道再多,也只能到閻王那裡說了”
黎昕手腕一轉,柳蟬刃不見了。
段玉頓時全身一鬆,摸了摸脖子“黎小姐,下次不要這麼當真,我這條命可是很有價值的,萬一剛纔真的這麼掛了,我連鬼都沒臉當了”
“鬼本來沒臉啊”黎昕星光的眼睛對着段玉眨啊眨。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讓我先看看你的柳蟬刃哪去了,怎麼一轉眼不見了”段玉明明看見黎昕緊緊是小手對着手心一挽,刀就沒了。
黎昕把手腕翻轉過來,對着燈光,指着手腕處,看見沒。
只見透明的刀片緊緊貼在黎昕手腕的肌膚上,本就透明的刃身和黎昕碗間白皙細緻的肌膚融爲一體,如果不是黎昕故意給他看的話,相信任誰也發現不了。
段玉握着黎偉的手腕,兩眼發直的看着這刀刃“太神奇了”
手腕傳來段玉指尖的溫度,黎昕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段玉,低頭輕笑。
段玉翻着黎昕的手腕,“掉不下來?”
“都說有感應系統了,所以就像磁鐵吸力一樣,能緊緊貼着我的皮膚”
段玉癟癟嘴“黎教授才腐敗呢,拿着國家的經費搞科研,結果全造福了自家人身上”
“這東西是我發明出來的,用的可是我自己的錢,也是納了稅的”
段玉這時看着黎昕的眼光閃着無數的小星星還沒張口黎昕就說話了。
“只要你把你來找我的原因說明白,我就送你一把”
“我是接到國家領導的秘密指令,說黎博士的女兒當年倖免,現在蹤跡被發現,3年前研科案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你,所以讓我來保護你,也想通過你,瞭解事情的真相,找出兇手,還那些人一個公道”
“這就是原因?”
“是的,而且我們還知道當年還有一位研究院的家屬倖免,是個男孩,當時這個男孩去國外參加夏令營了”
黎昕也是一驚“那個男孩找到了嗎”
段玉搖搖頭,往黎昕身邊靠了靠“黎小姐”
黎昕在包裡翻了翻,找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裡面的柳蟬刃比剛剛的大了許多。
“這是我給我父親做的可是他不喜歡,所以比我這個要大的多,更適合男人來用,送給你了”
握着段玉的一根食指,按在了刀刃上“輸入指紋後,它會自動辨別的,這樣就不會割傷自己了,現在你拿着它,貼在自己的手腕上吧”
段玉拿着柳蟬刃愛不釋手的端詳了好一陣,果然,刀鋒在皮膚上小心翼翼劃了下,一點損傷都沒有,冰冰涼涼的。貼在了手腕上後,果然和自己的膚色融爲一體,難以察覺。
‘手腕向外一翻,輕輕一甩,柳蟬刃就滑到了手心。在像內一翻,就收了回去。“太神奇了”
“還有什麼打算?我不能一直住在這裡吧”
“明天我們離開這,去首都,這裡地方偏遠,你以前藏在這不容易被發現,可是現在不同了,他們很明顯已經有了你的消息,在這就算把你殺了,也引不起多大轟動,但是首都不一樣,他們還不敢在那亂殺人”段玉冷冷一笑。
“恩,好”說完抱起孩子“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女士優先,你連這小子也帶進去?”
黎昕點點頭“是啊,跑了一天,當然要洗澡”
段玉看着黎昕在外面把那小子脫了個精光,看不出這小子也是天生麗質,全身白白嫩嫩跟一根根白蘿蔔條似的,看了就像咬一口。不對,自己纔是天生麗質,這小子還算是‘生’出的嗎?看着小蘿蔔,突然看見他嘴角上翹,揉揉眼睛,的確是在笑啊。看着黎昕抱着他進浴室,不一會傳來嘩嘩的水聲“這小子真有福氣,這麼大了還有美女伺候他洗澡,哎,同樣是男人,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黎昕洗完了,正幫孩子擦着身體,突然,孩子動了一下,黎昕激動的定在哪裡,可是很久後就沒再有反應了,黎昕激動的親了親他的額頭,“是不是你快要醒了呢”此時,小男孩的眼睛慢慢張開,藍光呈漩渦狀在瞳孔內旋轉,黎昕親完後,眼睛隨即閉上。
等黎昕抱着他出來是,段玉指着小蘿蔔“這小子額,他叫什麼名字”
黎昕想了想,自己好像真沒考慮過這件事情,環視了房裡,一副壁畫上一個大南瓜,很是可愛“他就小南瓜”
小南瓜,我看是小蘿蔔吧,哪點也不像南瓜啊
“小南瓜剛纔笑了,你看見了嗎”
“什麼時候?”黎昕抱着小南瓜看又看,可是還是一樣。
“就在你給他脫衣服的時候”段玉指了指衣架上的衣服,
“沒有注意,不過剛纔洗澡的時候,我看見他動了,你也看見他笑了,也許,他要醒了”
段玉一下蹦到了小南瓜的面前,摸了摸他的小臉。“這小子長大一定很帥,跟我不相上下”
黎昕看了一眼段玉,恩,直鼻薄脣,瘦窄的臉,下顎方正,很帥。
快睡吧,明天我們要早起。說完走進了浴室。
“飯桶,跟個人都能跟丟”香水氣的一腳踢在了立在面前的男人。
“香水,我的人是廢物,你的人是飯桶,看來這次咱倆都要受罰了”
香水看着毒狼“你願意我可不願意,只要你到時候配合我,我自有說法”
“上帝,這次任務沒有完成,香水和毒狼該死。跟在蘇唯身邊的那個男人不簡單,在高速公路上甩了我們的車,還害死了幾個手下,進入市區後又甩掉了我們跟蹤的人。”
香水和毒狼向電話裡報告着這次行動的情況,雖然香水已經想到了對策,但是打電話的時候,她依然忍不住的害怕,上帝太可怕,如果他一聲令下,她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上帝寒冷沙啞的聲音傳來。
“沒沒看清楚”毒狼的喉結動了動,緊張的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留你們何用”說完就要掛電話。
“等一下”香水鼓足了勇氣說出了這三個字,對於上帝的命令,她們只有選擇服從,她這樣做已經算是違背了上帝的指令,如果上帝不高興。毒狼隨時可以上來殺了她。
“香水求上帝再給我一次機會,咱們這樣強行帶走她,她肯定不會乖乖聽話,不如這樣”電話那邊一陣沉默,香水的爬滿了整個後背,這種等待生死的過程,簡直是種折磨。
“好,那就在給你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