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怎麼樣?”穆天陽問。
“挺好的。”宛情很快收拾好破碎的幻想,聲音如常。
“沒給你打電話,你不會以爲自己解脫了,就心情飛揚吧?”
“沒有。”宛情想也不想地回答,“我想你。我想,你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穆天陽一愣,嘴角抑制不住地咧開:“我知道你話外有話。你是在想,我會不會以後都不給你打電話了吧?你就盼着哪一點,對不對?”
“……”對!
“哼~”穆天陽笑得很愉悅,就算明知她所想,但她之前一句“我想你”足以讓他瘋狂。他只需要聽這字面上的意思就好,至於其他的,她又沒說,他就當不存在。
宛情不說話,雙眼溼潤的擡起頭,見天雪呆呆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一愣。她馬上低下頭,扯了紙巾擦眼淚。
天雪幽幽一嘆,抱着小說去陽臺上看,不打攪他們。
穆天陽說:“過幾天我和你姐訂婚,可能接下來也沒時間打給你,就暫時放你輕鬆幾天吧!”
“訂婚……”對啊,他要和採妍訂婚了,她怎麼忘了這一點?
穆天陽聽到她的低喃,心頭一跳。她介意嗎?如果她不同意,他可以馬上取消!
“你都要訂婚了,能不能——”
不等她說出後面的話,穆天陽聲音一沉,冷怒地說:“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辭!”
宛情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是想說恭喜你。”
“這個措辭我也不喜歡!”穆天陽掛斷電話,火大地轉身,一腳踹倒了辦公椅。
還以爲她介意,誰知道她、她……丁宛情!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玩笑一句不想過來,我就答應了你,你居然——
很好!很好!你醒悟不了,那我就囚禁你一輩子!-
凌亂的被子下,一老一少的肢體糾纏,濃濃的qin欲遮掩不住。成人的世界,赤/裸得讓人臉紅心跳。
周凱國如飢渴的猛獸,狂亂地啃咬着採妍的身體,身子猛烈地撞擊。
採妍尖叫:“你輕點!啊——”
“小妖精!沒想到才做幾次,你就這麼惹火了,簡直是天生的尤物,下面還會自己吸呢!”說着,又在她脖子上猛吸。
“嗯嗯……”採妍一邊呻/吟,一邊扭動,喘息道,“別咬了……訂婚的時候要穿裙子,吻痕消不了怎麼辦?”
“還有幾天呢,怕什麼?”周凱國雖然這麼說,卻放過了她的脖子,改爲吻她胸前的渾圓。
“嗯……嗯……”採妍初嘗情/欲的滋味,又遇到周凱國這個老手,才兩次就愛上了做這件事。現在,周凱國一吸/吮,她就主動擡起上半身,把柔軟送進他嘴裡。
周凱國除了歲數比她大,外表上雖然有些胖,但本身長得並不醜,其實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而且他的技巧好得讓她瘋狂,這幾天,他一叫她,她就馬上赴約,二人幾乎每天都在外面開/房。
“採妍……”激/情暫歇,周凱國用手指在她胸部畫着圈圈,“我技術好吧?你結婚後,肯定還會想的。”
“少臭美了!”採妍白他一眼。
周凱國一笑:“這點我敢打包票!和我睡過的女人,都會嫌棄自己的老公,然後想方設法和我再來一次。”怕她不信,他又說,“就是你那未來婆婆,也是這樣的!”
“你說什麼?!”採妍一驚,“吳雅?”
“可不是她?”周凱國坐起來,點了一根菸,得意地笑道,“每次我見到穆天陽,看他目中無人的樣子就窩火,但一想到我當年把他媽弄得yin水直流、嗷嗷亂叫,就很得意!”
採妍一聽,心情激動,猛地坐起來:“你真的……真的對吳雅那樣?”
“當然是真的!我睡她的時候,她老公還活着呢。偷情嘛,一兩次就夠了,不然被她老公發現可不好。”周凱國回味地道,“第一回是我用強,做了她三次,第一次她又哭又鬧,後面兩次就乖乖讓我幹了;第二回在停車場遇到她,她半推半就地和我在車上做了!她啊,就是一個不安分的女人,所以你根本不用怕她!”
採妍軟軟地趴在他肩上,想勾/引他多說點:“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騙你幹什麼?”周凱國捏捏她的鼻尖,“你這幾天弄得我,一顆心全掉你身上了,就想做點什麼討好你,好讓我多親近親近!”
採妍嬌嬌一笑,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只要你拿出誠意來,我自然多親近你!你想怎麼玩,都沒有問題!”
周凱國看着她緋紅的笑顏,一顆心狂跳,真想把心肝都挖出來給她!這女人,開始是想玩玩她,但真上了牀,又會叫又會笑,讓他覺得自己年輕了二十歲,真是不想喜歡她都難!
“採妍……”周凱國放倒她,注視着她活力的雙眼,“不然,你別和穆天陽訂婚了,跟我吧!我老婆死了幾年了,也可以給你名分的!”
“開什麼玩笑?!”採妍尖叫,推開他坐起來。
周凱國剛說完就後悔了,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荒謬。人家放着年輕有爲的穆天陽不要,憑什麼要他這個半老頭子?再說,他爲官二十餘年,一直順風順水,可別陰溝裡翻船,因爲着了這丫頭的魔生出事來!他還要看她和穆天陽鬥呢!
他一笑,拍拍採妍的臉:“瞧你嚇得,我是什麼人,你還當真了?”
採妍一聽,鬆了一口氣,責備地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啊……”他手向下探,準備開始下一輪的激/情,“我告訴了你吳雅的秘辛,足夠你在穆家制住她,你要怎麼感謝我?”
“這算哪門子秘辛!”採妍一把推開他,“你和她偷/情,除了你知、她知、天知、地知,誰還知道?我突然知道了,從哪裡知道的?不是明擺着和你有一腿嗎?我還去制她,恐怕先被她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