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韓文昊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來看着晴空……
晴空捧着韓文昊的臉,真心地說:“我們結婚吧……我做你的妻子……我退出這個圈子,一心一意陪在你的身邊,迎合你所有的一切……”
韓文昊稍皺眉地看着她,淡淡地問:“迎合我所有的一切?”
“對!我迎合你所有的一切!”晴空真心地說。
韓文昊微眨眼眸,才淡淡地說:“如果你迎合我,我當初你的理由是什麼?”
晴空一愣,眸光稍流轉……
“不要爲了愛情而犧牲所有……生活中不僅僅只有愛情……”韓文昊淡淡地站起身來,挽緊白毛衣圍着下半身,才捧起牀邊的紅酒,站至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漫天飛雪,微啜了一口紅酒。
晴空躺在牀上,眼淚滾落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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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雙手插着衫袋,走在幽黑的路中,看着滿天的鵝毛大雪,突然感覺到無限的淒涼,經過某個公車的站牌,看到那廣告牌中寫着某廣告語……“愛吧,只要不怕寂寞……愛吧,只要不怕受傷……”她緩緩地凝視着那廣告燈上的字,眼淚滾落下來,莫名地想起韓文昊,剛纔在車廂裡擁吻自己,那麼珍惜地吻着,環抱着自己時,雙手是那樣的溫柔……
“啊————”夏雪突然朝着那廣告牌大叫一聲,哭着大喊:“我這是怎麼啦?”
許墨與任輕風看着夏雪,一愣。
夏雪生氣對着漫天大雪哭着大喊:“啊——————夏雪,你怎麼啦??”
許墨與任輕風撐着傘來到夏雪的面前,爲她擋下那點風雪……
“擋着那點風雪有什麼用?人生少點風雪就好了……”夏雪嘆了口氣,繼續往前走!
“你今晚不用休息嗎?”許墨淡淡地問着夏雪。
夏雪轉過頭看着許墨問:“什麼休息?你們困了?走吧……”
“我只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休息!”許墨看着夏雪問。
夏雪淡淡地轉過身,然後指着遠方的雪景,對着身後的倆個帥哥說:“你們看到了嗎?”
許墨與任輕風同時擡起頭,看着幽黑的天空裡,只是飄着鵝毛大雪,什麼也沒有,便有點奇怪地看着她……
夏雪嘆了口氣,看着遠方的那片天空說:“前面有棟海市辰樓,我和弟弟去了普羅旺斯,那裡種滿了薰衣草,就連小巷子的斑痕牆上,都會種滿了各種紫色的,白色的,紅色的,黃色的,藍色的蝴蝶花……我的咖啡館就開在那小巷子旁邊,每天早上,薄霧微起的時候,我推開門準備營業……這個時候,店裡飄着香濃的咖啡……”
夏雪突然無奈地苦笑起來:“我一直認爲,天空的那一邊,有着我最夢想的海市辱樓,那已經是我最幸福最夢想的時刻,可是今晚,所有的海市辰樓裡的美好,傾刻間破碎了……”
許墨與任輕風不由主地看着她……
夏雪的眸光閃爍,沒有人知道她這一刻的心裡在想什麼……她重重地呼了口氣,眼淚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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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橋底下,!
夏雪鋪展開那陳舊的被褥,蓋着厚重的被子,抱着自己的行李箱子睡着了,眼淚依然掛着一顆未乾的淚水。
許墨與任輕風坐在天橋的那頭,在暖爐上烤着火,邊烤火邊看着夏雪好安靜地躺着,也不知道她冷不冷……許墨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便來到她的面前,蹲下來,爲她輕輕地再拉上了一點被褥,再將手放到她的額頭前,感覺還是一片冰冷,他便招呼任輕風擡着烤爐來到夏雪的身邊……
“要不要告訴韓先生,她現在的情況?”任輕風淡淡地問許墨!
許墨小心地守在那暖爐旁邊,想爲她調好適當的溫度,讓她睡得更舒服一點,才緩聲地說:“韓先生要我們侍候她,她現在就是我們的主子!她如果不想說,我們也絕對不能透露!”
任輕風便只得微點頭……
夏雪今天真的累了,所以睡得好熟好沉!
許墨與任輕風正陪在夏雪身邊,一同烤着火時,突然身後壓過來一陣黑影,他們立即警惕地以閃電般的迅速,抽出手槍冷臉轉過身,卻一愣地看着正赫與希辰……他們一愣,便問:“你們來作什麼?”
“有點事要問你們的主子!”正赫咬着口香糖,嬉笑地說。
“她睡了,明天吧!!”許墨說。
“來不及了!!”希辰突然上前,一下子推醒了夏雪!
“幹嘛啊?困死了!!!”夏雪生氣地在被窩裡大叫!
希辰手裡突然展出四張照片,讓夏雪提起精神地問:“我們是韓先生的人!是許墨與輕風的同事!我叫希辱!您看看……當天晚上,意圖要強姦你的那四個男人,是不是他們?”
夏雪的心裡先是莫名地一寒,有點好奇地看了面前女孩一眼,才揉着朦朧的眼睛,接過那幾張照片,一看到照片裡的猙獰男人,她呀的一聲,大叫起來說:“對!!就是他們!”
正赫咬着口香糖一笑……
希辰的眸光卻有點沉重地問:“你確定是他們四個人?”
“是啊!”夏雪看着他們說:“有什麼奇怪的嗎?”
希辰與正赫卻默不作聲地考慮了幾分……
許墨走過去,拿起照片來一看,眸光即刻凝住了,迅速地說:“這不是……”
正赫的眸光一閃,看着許墨!
許墨便立即不作聲……
夏雪看着他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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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韓文昊接了電話,朦朧間應着:“嗯!”
“我們已經查到多天前意圖要強暴夏小姐的四個男人……”希辰淡淡地對着韓文昊說。
“說吧!”韓文昊緩聲地應着。
夏昕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忍不住地說:“他們是……晴空小姐的四名保鏢!”
韓文昊的眸光一冷……“什麼?”
晴空依然在牀褥中,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