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天價小妻子 找上門了 青春校園 大衆 網
慕暖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她睜開眼睛便去尋找樓棄的身影,可是房間卻已經空無一人。
她心中一驚,快速的掀開被子想要下牀,突然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只穿着內衣。
眸光微微一滯,緊張的抓起被子蓋住自己,黑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樓棄又去了哪裡?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纔想起自己發燒回家,到門口的時候昏倒了,然後一雙有力的大手接住了自己,那雙手的主人是樓棄。
後來自己感覺很冷,好像有人替自己取暖,慕暖心的黑眸倏的撐大,天啊,樓棄竟然用自己的身子替自己取暖。
一顆心開始瘋狂的跳動起來,原本蒼白的臉頰也染上淡淡的紅色,除了沒穿衣服,她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看來樓棄除了給自己取暖,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出來。
比起那個只知道欺負自己的禽獸高尚多了!
手指被咯痛,她低頭便看到自己的無名指上戴着的那枚鉑金的指環,很細的指環,上面鑲嵌着一圈細碎的鑽石,這枚戒指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這個應該是樓棄給自己戴上的,看樣子他已經離開了,心中微微有些失落,擡頭茫然的看向前方,罷了,反正他於自己而言,只是一個過客而已,也許今生今世都不會有再見面的機會了,這樣無聲無息的離開也好。
嘴角扯出一絲苦笑,這枚戒指應該是他給自己收留他的‘報酬’吧!
人在脆弱的時候,神經也是脆弱的,哪怕只是一點點的關愛都會讓人暖入心房,他和她都是一樣的……
清北大學的門口!
龍傾月的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方向盤,眼睛緊緊的盯着車子的後視鏡,已經是凌晨了,可是她還是沒有回來。
一股怒氣充斥着胸口,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竟然這麼晚都不回學校。
耐心終於消耗完畢,他拿出手機開始撥打着慕暖心的電話,可是裡面卻提示對方已關機。
又等了兩個小時,他忍無可忍,乾脆將車開進了學校,打算去宿舍等她。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就不信她敢一夜不歸。
到了女生的宿舍樓,他才知道,宿舍漏水已經不能住人了,所有的學生都搬走了。
龍傾月聽完,立刻開着車子離開了,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怒氣被擔心所取代,這個女人除了唐甜和那個叫凌薇的女人之外,沒有任何朋友,現在唐甜死了,凌薇背叛了她。
在這個時候,她還能去哪?
他突然想到了慕家,隨即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她想回去早就回了,根本不可能等到宿舍漏水。
拿起手機,他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一邊開車一邊命令,“馬上給我查慕暖心的下落,五分鐘之內我要知道她所在的位置。”
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被他吵醒的鳳司夜看着
手機上通話結束的字樣,足足呆了三秒才反映過來,靠!這個龍傾月又在發什麼瘋,五分鐘?他上哪去給他找人!
不過心裡這麼想,動作上卻不敢怠慢,他立刻下牀拿過一邊的衣服穿上。
“鳳少,這麼晚了,您要去哪?”牀上的女子從牀上坐起,絲被滑落香&肩,豐&滿的胸部毫不保留的露了出來。
“小美人,哥哥有點急事,得先離開了,有空哥哥再來找你啊!”鳳司夜伸手掐了一下女子的胸&尖,女子放肆的呻&吟了一聲,不捨的摟過他,又來了一個熱辣的法式舌&吻。
“乖,別鬧了,耽誤了月少的大事,哥哥我可是會被罰去非洲採礦的,到時候我們可就連面都見不着了。”鳳司夜被她撩&撥的意&外情&迷,但也沒忘記正事。
黑眸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流連,不得不承認,這個小*騷*貨真是有本事,和她做簡直爽*到了極點。
“好吧,那我可等你的電話嘍!”女子不情願的放開了他,然後躺回到了牀上。
鳳司夜快速的離開了,一邊穿着西裝外套一邊打電話,命令手下全部出去找人。
一個小時以後,就在龍傾月已經等得快要發瘋的時候,鳳司夜才氣喘吁吁的趕到他所在的位置,將一個地址交給了他。
“鳳司夜!你找死是不是!最近是不是太閒了,找個人竟然用這麼長時間!”龍傾月咬牙切齒的瞪着他。
鳳司夜害怕的一縮脖子,納笑了兩聲,才摸了摸鼻子解釋道,“你先看看上面的地址,你就知道爲什麼用這麼長時間了。”
龍傾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迫不急待的將紙條打開,當他看清上面的地址時,黑眸微微的凝滯,她竟然住到了那種地方。
“我怎麼知道你月少的妻子,竟然會住到那種貧民區,而且還是最破舊的……”鳳司夜挖苦的話終於在龍傾月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中停止了。
“好吧,如果你不認識路,我可以給你帶路。”鳳司夜投降。
當龍傾月通過那條漆黑的衚衕到達那間破舊的出租屋時,他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總之很不好受,那雙高檔的皮鞋已經沾滿了泥水,站在臨街的鐵門前,胸口酸漲的厲害,過了許久,他才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那扇門。
也許是因爲白天睡的太多了,所以慕暖心還沒睡,牀頭點着一盞小小的檯燈,她正靠在牀頭看書。
雖然她現在沒辦法去上課,她也不想將學業荒廢,所以只有一有空閒,她就會捧着書本看。
突然的敲門聲把她嚇了一跳,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將燈關掉,恐懼的將自己縮成一團,不敢出聲。
有了昨天樓棄的事件後,她的神經一直都處於緊繃的狀態,她可不認爲自己有那麼好的運氣,再次遇到危險還可以化險爲夷。
“慕暖心,我知道你在裡面,你給我開門!”龍傾月見一直沒有人迴應,而且原本亮着的燈一下子就滅了,他心頭的那股子火氣一下子又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