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變大了!”他如螞蟻般,點點啃咬着她磬香的脣瓣,她如葡萄般晶亮的眸子裡染上了笑意,她的小手緩緩向上移動,直到將他的巨大握時掌心,她壞心眼的使勁捏了捏,他立即倒吸口氣。
“妖精!”他重重的往她嘴上一咬,她呼痛,手下更加用力了,他那東西就像會無限膨脹的汽球一樣,想到等下手中的粗大會進入她體內,她眼睛裡的笑意慢慢褪去,呈現出了惶然之色。
雖然他們早已熟悉彼此的身體,但他每一次的挺進,她都會有種撕裂的疼痛感。
“這就怕了?”他的脣移到她耳邊,故意呵出灼熱暖昧的男性氣息,她有些怕癢的縮了縮脖子,秀眉微挑,“我纔不怕呢!”她話音剛落下,他便擡起她纖細的左腿,指尖鑽進了她微潤的甬道里。
她色發燙,如同熟透了的蝦子。
他褪掉***,巨龍還被握在她的小手中,那雄糾糾氣昂昂的姿態,讓她嚇得連忙鬆開手,閉上眼,不敢再去看他。
她羞澀的反應,讓他忍不住發笑。
“都這麼熟了,還怕什麼?”他身子緊貼住她,昂然的硬挺,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雙腿一陣發軟,他握住她的小手,帶着她覆到灼熱的硬挺上,慢慢往她溫潤的泉道里推送,她秀眉蹙起,“疼……”
他俯身,吻住她微噘着的嘴脣。腰桿稍一用力,立即全根沒入,她瞳孔瞠大,狠狠地瞪住他,他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一邊糾纏着她的小舌,一邊有節奏的抽動起來,上下一齊攻擊。疼痛過後,是一波波如電流竄過的快感,溫熱的水流將他們身體都淋得溼透,她和他都看不清彼此的模樣了,他託着她的臀瓣,將她整個人都託了起來,她雙腿如蛇般纏住他的腰身,他每一次的挺進,都讓她如同在浪尖上起伏的小舟,他就像指南針,只有攀附着他,她似乎才能到達彼岸。
浴室裡,水霧繚繞,女人的嬌吟與男人的粗喘,匯織出一幅繾綣旖旎的畫面。
半個小時候,他將她放下來,關了熱水器,他讓她彎下身子,從她後面挺了進去,他趴在她光裸的絆腳上,雙手揉握住她不停擺動的渾圓,如狂獅在草原上馳騁般,以狂野、奔騰的速度,在她的體內抽動。
她止不住的吟喘出聲,雙頰早被染上了晚霞般的紅豔。
他直起身子,看着自己的昂然,在粉色的桃谷裡一出一進,上面沾染了些許晶瑩的溼液,她每一次的收縮,都讓他有種一瀉千里的感覺。
終於在一個小時候,他和她都攀上了***。
她直起身子,他依舊停留在她體內,所以,現在他們的姿勢,是她的背,抵着他的胸膛,***依然親密的契合在一起,一股股白色液體從她的花谷裡流露出來,他的黑色毛髮上,也避免不了沾上了溼液。
“好累,出來吧!”她用手肘抵了抵他的胸膛。
他慢慢地抽了出來,她下面的液體,悉數流了出來。
她不敢去看他,羞澀的打開熱水器,站到水流下,沖洗起來。
他按了些許沐浴露到手中,從身後抱住了她,將沐浴室塗抹到她的胸口,他邊揉抹,邊笑着道,“我幫你洗,等下你也幫我洗。”
“你還要不要臉了?”她擡頭,瞪了他一眼。
他充耳不聞,在她身上抹出白色泡泡,眼見他的大手向她小腹探去,她迅速將他拉住,“別玩了,真的好累!”
“我這個出力的人都沒有喊累,你還好意思喊累?”他又在她下面柔軟的毛髮上塗了沐浴露,輕輕的替她擦揉起來。
她咬了咬脣,索性轉過身,也將沐浴露抹到他的秘密部位,只是洗着洗着,她發現他又狼變了。
“冷逸天,你有完沒完?”她像甩燙手山芋般,連忙鬆開他的火龍。看着她的反應,他哭笑不得,“你都這樣撫摸我了,要是還沒有反應,我豈不是要去看男科了?”
夏雨桐轉過身,不再理他,她想以最快的速度沖洗完身子,奈何身後的人不肯放過她,他擡起她的一隻腿,強行從她擠進了她體內。
“唔……”先前經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激情,她那裡溼潤依舊,他沒有任何阻礙就直搗深處,他是個很厲害的***高手,不到片刻功夫,就讓她再次嬌喘連連。
又經過一番折磨,她雙腿已經徹底軟了下來,出浴室時,都是他抱着出門的。
躺在牀上,她瞪住身旁的男人,他臉部線條柔緩了很多,長長的睫毛微斂着,薄美的脣角勾着一抹舒心的笑容,她想不通,他怎麼精力如此旺盛?
他拉起她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握。
他的舉動,讓她胸口猛地悸動起來。
空氣裡,彷彿飄蕩着溫馨浪漫,她知道,這一刻她該安靜地和他入睡,可是漢娜那件事,她終是忍不住開口,“逸天,我有話對你說……”心裡多少有些忐忑,他對漢娜積怨太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消除仇恨,可若不說,這件事將永遠成爲他們之間的疙瘩。
冷逸天微微側頭,看着神情嚴肅的夏雨桐,斂起笑意,“什麼事?”心裡隱隱約約猜到她要說什麼。
“漢娜對我說,她沒有害死何菁菁……”話還沒說完,他倏地鬆開了她的手,從牀頭坐了起來,他從抽屜裡掏出煙,吞雲吐霧起來,臉部線條,又變得硬朗。
夏雨桐也坐了起來,她從他身後緊緊抱住他,下巴貼在他的頸窩裡,她說,“漢娜說沒有害何菁菁,她的手剛放到她背上,她就跳下了海。”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很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他掰開她的雙手,轉頭,冷冷的盯着她,“她說沒有推就能洗清罪果?監控視頻裡,很清楚的記錄着是她害死菁菁,夏雨桐,她是你姐姐,你自然是要爲她說話的。”
夏雨桐看着山雨欲來的冷逸天,她也不禁動怒,提高聲線,“都說了她沒有使力,是何菁菁自己掉下去的。”
冷逸天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脣角譏誚的勾起,“她說沒有推就沒有推嗎?全憑她一已之詞,你就相信?夏雪琳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夏雨桐,我說過不要再提起她,你怎麼總是喜歡挑戰我的底線?”
底線?他的底線就是何菁菁嗎?那麼她呢,她在他心中,又算什麼?
“冷逸天,既然你忘不掉何菁菁,你又何必勉強我和你在一起,我勸你單身一輩子,永遠緬懷她算了!”她口吻惡劣。
他眯起深邃的黑眸,鋒利的冷芒從裡面折射出來,“夏雨桐,時至今日,我以爲你是自願和我在一起了,沒想到在你心中,還是我在勉強你。”他起身,從衣櫃裡拿出衣服,迅速套上後,甩門而去。
夏雨桐腦海裡空茫茫的一片。
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不一會兒,樓下傳來大門關上的聲音。
她赤着腳,跑到陽臺,看站很快便消失在夜色裡的高大身影,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雙手捂住臉頰,眼淚順着指縫流了下來。
冷逸天,在你心中,我永遠不及何菁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