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靖南加深這個吻後,跨下卻起了反應,於是緊抱住白雲吟欲進一步探索,白雲吟被鬱靖南這般舉動給驚醒了,於是用盡力氣推開了他,鬱靖南被白雲吟推開,退了幾階樓梯。
鬱靖南的情慾被喚醒,又突然被打斷,大失所望,好似有一種東西被生生割斷,而一方又暗暗悔恨,他怎會變成這樣,他從來對這種事都是保持着冷靜的,今天他怎麼了?
“你下流。”白雲吟怒目相向道。
在她聽到離婚前鬱靖南的那番毒話,她就對他已收回自已的真心了,經過那天商場的事後,白雲吟對他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愛意了,有的只是鄙視。
“這不是你所想的嗎?你引起我的注意,不就是想與我進一步發展,還裝什麼純情。”鬱靖南一臉冷笑着道。
“我說過,我從沒有過要引起你的注意,你不要自做多情。”白雲吟一副無可奈何的憤怒。
“不管你有沒有,總之咱們還有帳沒算呢?今正是算帳的好時候。”鬱靖南眼內染上一層冷霜。
“什麼帳呀!”白雲吟吞吞吐吐的問,他該不會這麼記仇吧!只爲一句話,一腳板,就要算帳?
“你說呢?你該不會這麼健忘吧!在商場你朋友如何誹謗我,如何對我使用暴力,這可是有人證的。”鬱靖南如獵人攫住獵物般冷笑。
“當時是你先出言誹謗,我朋友纔出言相擊,至於那一腳,我替我朋友向你道歉,總行了吧!”白雲吟知道,此時她要想事情有所緩和,那就只能是她的態度要軟化,這樣纔能有機會讓他打消起訴喬萸 。
“如果我先給你一巴掌,然後再給你一顆糖,你能就這樣算了嗎?”鬱靖南的言外之意,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白雲吟小心翼翼問道。
“當然是讓她受到法律制裁,讓你們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鬱靖南眸子透出一抹精光,直直的攫住白雲吟。
鬱靖南是不可能輕易放過喬萸 了,那怎麼辦?喬萸 都是爲了她纔會得罪司徒的,如果喬萸 真的被告了,她又怎麼能好過,先冷靜,冷靜想想辦法。
鬱靖南見白雲吟突然不說話了,以爲她被嚇傻了,雙眸微眯了眯,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淡淡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可惜遲了。”
“我朋友只是惡作劇的踩了你一腳,沒有對你造成任何傷害,也沒有行兇行爲,就算你去告我朋友,法官也不會判我朋友法律責任,頂多向你陪禮道歉,反而是你堂堂一個大集團總裁,心胸竟然如此狹窄,爲了一點小事就要上法庭,大家不在背後笑話你纔怪,不如咱們私了怎麼樣?而且我也明白了,你確實不是好惹的。”白雲吟帶着恭唯而威脅的話,因爲想到喬萸 的行爲並不足以構成犯罪,心中不知覺升起了一絲喜色。
司徒聽到白雲吟的話,心裡暗道:看來她還挺機靈的,不過他要一個人坐牢,有何困難的。
“你沒想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這麼小的問題有何難倒我?”鬱靖南渾身帶着威險且陰冷的氣息慢慢的靠近白雲吟,因他突然的靠過來,白雲吟擔憂的往後退
了一步。
這倒是她沒想到的,可他何必這麼大費周折對付一個弱女子呢?
“你費這麼大的周折,有必要嗎?”白雲吟真是不明白,一上市公司的總裁,對這種雞毛蒜皮之事,這麼計較。
“怎麼會沒有必要呢?對我不尊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的。”鬱靖南微眯着鳳眼,在較爲陰暗的過道里,更添妖媚詭異氣息。
“心胸這麼狹隘之人,對鬱氏來說,這是危險的隱患。”白雲吟帶着一種渺視,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計較討厭的人。
“我會因爲你這話,讓你朋友更加受到重責。”鬱靖南一點都不喜歡看到白雲吟眼裡透出對他的渺視。
白雲吟知道,這一切都是因她而引起的,她不能讓喬萸 替她承受這一切。
“那你要告就告我吧,這一切都是因爲我而引起的,與我朋友沒有任何關係。”白雲吟決定自己承擔下所有的責任。
“可是是她踩的我,而且有人證呢?”鬱靖南卻故意爲難,他是不會因爲某個人而改變決定的。
“剛纔你不是說過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既然能讓人做假證據於我朋友,也定能讓人做假證據於我。”白雲吟道。
白雲吟急於替朋友頂罪之舉,鬱靖南卻非常難以理解,他從來沒見過要替朋友頂罪的,反而見到很多是朋友之間陷害的,可現在站在她眼前的女人,卻急着替朋友兩肋插刀,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異類。
不過她是真心還是假意說說呢?還得觀察,說不定她這樣做只是爲了想讓他放棄告她們,他再度微眯着眼,定定的打量着白雲吟。
“你真的願意替你朋友頂替?”半響,鬱靖南又問了一次。
“她是爲我而得罪你的,理應這罪就應該我受呀!”白雲吟擔心鬱靖南不答應,急的將一切攬於上身。
鬱靖南見白雲吟一臉真誠,沒有一絲假象,不再懷疑,但臉上平靜如水,道:“可我一向不喜歡冤枉人,所以只能告她。”
白雲吟一聽,蹙了蹙眉急道:“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爲我引起的,你不是很討厭我嗎?你不是一直認爲是我想引起你注意,對我是想引起你注意,我承認了,只要你告了我,就可以解恨了,你就告我吧!”
聽着白雲吟的話,鬱靖南的眉微微皺了皺,抿緊嘴脣不說一句。他竟然遇到一個期待被人告的女人,她是腦子有問題,還是人有問題,且還身懷跆拳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你不是一直都說,你並沒有要引起我注意的意圖嗎?怎麼現在又承認了?”鬱靖南沉着臉色,冷冷的問。
白雲吟面對這個問題,腦中急亂的想了個理由:“我當然是不好意思承認呀!”
“難道你就因爲替朋友頂罪才承認?”鬱靖南雙眼定定的望着白雲吟。
“是呀!……不是,是因爲我不能那麼自私讓朋友替我頂罪。”白雲吟因爲太急,不經意透露出心中的意思,但很快她又意思到說錯話,於是改口。
“你還真以爲我是傻子。”鬱靖南冷笑道,她是在耍他嗎?其實他也只是嚇嚇她,雖然當時,他真的非常
氣,想着要讓她們受到懲罰,但今兒見到白雲吟後,特別是嚐到她甜美的滋味後,他告她們的心意就有些鬆動了,可沒想到今她竟然說想去替人頂罪。他就沒見過這麼傻的女人。
不過她傻好像不關他的事,他生氣什麼?
“我說的都是真的。”白雲吟急道。
鬱靖南瞪了她一眼,轉身欲要離開,白雲吟急的追上去,拉住他:“沉默我就當答應了。”
“我就沒見過你這種腦子有問題的女人,急着替人頂罪,既然你真想頂,那你就等着法院傳票好了。”鬱靖南帶着一絲怒意。
白雲吟聽到那句話後,終於放下心來,萸萸安全了,她受些苦也沒啥關係的。
鬱靖南生氣的看着她那微帶笑意的臉,怎麼看都感到刺眼。他氣什麼?她想去坐牢關他什麼事?
雖然如此想,但鬱靖南臉上還是掛着氣憤,然後扯過白雲吟胸前的工作牌,看了一眼,便轉身離去,將白雲吟甩在了後邊。
回到辦公室,白雲吟無精打采的坐下,雖然鬱靖南答應不會告喬萸 ,但自已將要受到他的控告,即將要面對牢獄之災,她怎麼能輕鬆呢?
“大家都到會議室開會。”黃揚的聲音在辦公室響起。
此次會議是關於大賽的會議,只是白雲吟聽過鬱靖南的話後,知道她能在這個公司可能也上不了多久的班了,到時她被法院傳票,她就得離開,剛上班卻又面臨這種結局。白雲吟真的非常不甘心,鬱靖南他想讓一個人坐牢便坐牢嗎?
這天下還有天理沒,不行,她不能讓他爲所欲爲,她雖然是沒錢沒勢,但她卻是一顆鮮活的生命,不能讓他毒辣的摧毀。面對這種強勢爲所欲爲的人,就要懂得反抗,不然永遠都只能被人壓着。
白雲吟決定後,心情再次晴朗,認真的聽起會議來。
一天後,公司派了設計總監,這位總監還是女性,一位中年女子,是位幹練且嚴肅的女人,一看就有行如凌風之範,且是沒有任何人情可講的女性。
張江也受李蘭指揮,今天星期二是李總監到公司的日子,歡迎儀式完後,便召開會議,將她的思路及期待都一一表明,大家知道思路後,便去做方案,每人拿出一個方案,最後由李蘭及張江兩人斟酌決定。
白雲吟在開完會後,心裡還沒有任何底子,只是想着夏天以夢幻爲主題,也不是很難,但就沒有任何能讓人眼前一亮的點子。只是李蘭給了三天的時間,所以說時間緊迫,必須得趕緊拿出一個好主題來。
中午白雲吟終於敢去員工餐廳用餐了,來到餐廳選擇了一較爲偏僻位子坐下,低頭用餐。
“雲吟,好久不曾見你來餐廳吃飯了,我可以坐這兒嗎?”一聲溫柔的男聲在白雲吟耳旁響起,白雲吟擡首望去,原是同事高帆。
“坐吧!”白雲吟笑笑的道。然後便低首吃飯,高帆將盛好飯菜的餐器放好,然後坐於白雲吟對面。
兩人邊吃邊聊時,餐廳突然有一陣騷動,白雲吟並沒去在意,但她總感到有一股冷光射向她,於是憑着感覺望去,只見鬱靖南正眼冷的望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