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不會的,就算真的有事發生,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包括我父母。”遲宣重在一旁沉重的凝視着白雲吟,眼中泛着沉沉的情感。
這話在白雲吟心裡產生很大的衝擊,一股溫暖涌上心頭,微微莞爾:“遲宣重,謝謝你,但我們只是假朋友關係,你太過維護我,我會讓產生錯覺你在喜歡我,所以請你別對我太好,只要保持咱們該有的關係便好。”
遲宣重猛然一怔,不解的回望着她,良久才道:“雲吟,其實有些話,我現在忍不住說了。”
他一臉正色,一直以來,他都是嘻皮笑臉,而今他真的無法再等下去了。
白雲吟發現遲宣重是前所未有的正色,心跳加速,手微微一顫,最終附上一絲笑意道:“是什麼話,這麼嚴肅。”
“雲吟,其實我與你說的我現正在追一個心儀的女孩,叫趙瑜,其實她不叫趙瑜。”遲宣重突然吐出了一句讓白雲吟訝異的話。
白雲吟覺的有些混亂,不明白他究竟要說什麼?來不及凝思,又傳來遲宣重的聲音:“我今一定要說出來,憋了很久了,想等待時機再向你說,可今天我覺的是時候了。”
遲宣重的神色依舊非常凝重,她似乎聞出一抹別樣的意味,白雲吟蹙了蹙眉。
“你想要說什麼?”
“其實我喜歡的人是你,一開始找你當我假女友,全是因爲我想追你,但卻找不出其他理由,我便找了這麼一個爛理由,可惜你卻對我的所作所爲反感,最後沒有成功,我只有再慢慢找機會,沒想到後來你主動找上我,同意我的荒荒誕的提議,那時,我覺的機會來了,雖然我們維持這段假男女朋友關係期間,我是有幾次欲想表明心意,可我又擔心你心裡有負擔,所以一直隱牀着,現在我得讓你知道,我內心所有的想法。我對你離異,一點都不介意,誰沒有過往的,我也有過往,以前我的名聲一直很差,外邊沾花惹草,但我遇上你後,就覺的你就是我要尋找的女子,我可以爲你收心,不會在外邊沾一點腥,我曾說過,我不動情則已,一動情則會死心踏地,永不變心,請你相信我,給一次機會給我試試。”
遲宣重的眼神真誠,期盼的盯住白雲吟,等待她給予他的回覆。
這事來的太突然,白雲吟一時之間腦中一片空白,她不是沒遇過別人向她表白的情況,但這次卻是她找他來當假男友,而他也正好需要,可以說是同一陣營的朋友,可今他突然說要假戲真做,一時都不知道如何表達她的意思。
白雲吟懵愣的望着遲宣重,對他的話,她該信還是不該信,她不能接受就是同一陣營的人,忽突改變了之間的關係,這讓她難以適應兩人之間的轉變。
從沒想過遲宣重對她會是這種想法,以前她一直懷疑,遲宣重爲何偏要找她當假女友,但遲宣重給的解釋,她是信了,但現在他突然爆出,他是一直喜歡她的,而今他父母又對自已這麼喜愛,今晚還當衆人面說的那番話,意思是他已等待着她當他兒媳婦,可是她根本沒意思,她與遲宣重只是相互幫助,說白了就是相互利用,從沒想過會有這種後果產生。
“遲宣重,這太突然了,讓我
一時消化不了。”白雲吟此刻能說的就是這句話。
她是個離異的女人,竟然受到這麼多人追求,她一時都有些不敢置信,自已的桃花運是太好了,還是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雲吟,我說的話句句屬實,你千萬別懷疑,我從沒有對任何一個女子表白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遲宣重趁熱打鐵,既然都已表白了,他必須徵求到白雲吟的應允。
白雲吟對遲宣重的請求,一時不知以何應對,只是一臉迷茫的望着遲宣重,她需要冷靜的思考,剛纔那緊張心情,稍稍有些放鬆,今又來了個大爆料,真讓她束手無策。
“遲宣重,你聽我說,我現在真的很亂,我們先放下咱們的事,目前最主要的是讓你父母不受到任何的打擊,我的身份是紙包不住火的,你得先讓他們知道,我們不能隱瞞,這樣纔不會是此刻我們該做的,至於你說的那些,以後我們再談。”白雲吟也冷靜了下來,她得先把一件件事情應付好後,再來談其他的事。
她現在很亂,遲宣重一直待她非常之好,不能立刻就拒絕遲宣重,雖然他真的是,但至少他對她沒做任何越軌之事,這算是對她的一種尊重。
但她不能接受,對遲宣重一點感情也沒有。
遲宣重見白雲吟並沒有立即拒絕他,心中頓時感到有一絲希望,轉而露出笑臉道:“好,我現在不逼你,我們就待我爸媽知道你的身份後,再談這件事,如果你擔心,我爸媽會介意你曾經結過婚,那你完全不必擔心,因爲他們是非常開明的。”
遲宣重臉上露出的微笑,讓白雲吟有些遲疑,是否該現在就拒絕他,但轉想,還是先把他父母那邊搞定後再說。
於是朝他微微一笑,低首凝眉。這時從屋內的宴會場所傳出輕柔的音樂,遲宣重轉首望了望屋子,對白雲吟道:“雲吟,我們進去吧!好像舞曲響了,去跳跳舞。”
裡邊傳出陣陣的舞曲聲,跳舞的時間是到了,所以他們應該要進去。
“好的,我們進去吧!”白雲吟脣道。
兩人起身走進宴場,宴場衆人已紛紛起舞了,遲宣重紳士的朝白雲吟做了個邀請,白雲吟只好朝他伸出手去,兩人往舞池去跳舞。
兩人踏進舞池的同時,一道深沉冰冷的眸光落在舞池中,瞬間變的越來越來陰沉……
“鬱總裁,怎麼今天這麼孤單,沒帶舞伴?”一道嬌俏的女聲響起。
鬱靖南擡首望去,原來是溫家千金溫琳琳,腦海中便想起上次她母親及她哥對他的不敬,不由的噙着一抹冷笑:“溫琳琳不也是一人?”
“我一個人很正常,鬱總裁是全港市市最有身價的男子,卻是孤身赴宴,這也太說不過去了。”溫琳琳那嬌膩的聲音,慢條斯理,同時用媚眼望着鬱靖南。
鬱靖南冷笑道:“我是全港最有身價的男子,溫小姐是在諷刺我嗎?我可是離異之人,怎算的上全市最有身價的男子,遲宣重才應該是全市最有身價的男子吧!溫小姐今晚隻身赴遲老的壽宴,不也是衝遲宣重來的嗎?”
溫琳琳一直對遲宣重有意思,鬱靖南也是從一次宴會上知
道的,今天他也能猜出來,她定是衝遲宣重而來。
“我承認,我對遲宣重是喜歡,但他現今與那個女子寸步不理,我看來也很難有機會與他共舞一曲了。真想不通,一個離異的女人,有什麼好?”溫琳琳氣憤的往着舞池望去,眼中帶着一股妒忌。
“你剛纔說什麼離異的女人?”鬱靖南假裝很訝異,但心裡清楚她哥哥溫子儒與白雲吟相過親,今晚他好似也看到了溫子儒在場,想必已經告訴了她。
“鬱靖南總裁不用裝瘋賣傻,你的前妻你不會不知道?遲宣重對一個被你甩棄的女人,這麼上心,穿人家的舊鞋,還穿的這麼起興,真讓人跌破眼鏡。”溫琳琳的話帶着毒辣,顯出千金小姐的脾氣。
溫琳琳的話,昭顯她的素質是有多麼的低下,和她母親倒是有的一比。‘
“溫小姐的話這麼毒辣,怪不得得不到遲宣重的心。”鬱靖南冷笑一聲,手中舉着酒杯,一直盯着那琥珀色的酒液。
“你……,其實我也看出來了,你一直望着他們倆人,你是否還對你的前妻念念不忘,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理你,看也不看你一眼,你就在這兒慢慢傷心吧!真不知道一個女人,個個都好似對她着了迷,就像個狐狸精。”溫琳琳憤恨的罵着白雲吟。
她妒忌白雲吟受到衆星捧月般的待遇,她也不覺的白雲吟有那麼好,讓那麼多男人都受她迷惑,她哥哥相親回去後,好似也是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母親罵哥這種女人不能要,會敗壞名聲。
剛纔哥哥在一旁望着白雲吟時,那種癡迷的眼神,待遲正南在臺上唸到她的名字,她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與哥哥相親的女人,長的是挺美,但這種美就是狐狸精的美,一看就是人的份多。
“琳琳,原來你在這兒,別到處走。”這是溫子儒走了過來,喚着溫琳琳。
溫子儒走了過來,見到鬱靖南正饒有興趣的輕汲紅酒,立即臉帶笑意朝他點了點頭,想着上次的事,心中還是有些懼怕的,但幸好鬱靖南沒有把他家企業倒閉掉。
“哥,我沒到處走呀!只是在這兒與鬱總裁聊天呢?哥答應過我,今晚一定幫我把願望實現的,可別食言。”溫琳琳對着溫子儒撒嬌道。
“知道了。”溫子儒好似有些不悅似的回了一聲溫琳琳。
溫琳琳也不敢再出聲了,只是笑道:“哥,你看,和你相過親的那個女人,竟然是遲宣重的女友,想不到她沒搭上你,竟然搭上了遲宣重,遲宣重是不是不知道她就是鬱靖南總裁拋棄的妻子呀!我們得提醒提醒他。”
鬱靖南凝着神色,視線一直落在舞池,但注意力卻在溫家兄妹對話上,看來今晚老天爺還是派了個人來破壞今晚的宴會。
“琳琳,你別多事,遲宣重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最好給我保持安靜,不然鬧了這場宴會,你會讓遲老難下臺的。”溫子儒緊張皺眉的叮囑着。
溫子儒發現白雲吟是遲宣重的女友這一事,倒也意外,難道遲宣重不知道白雲吟是個離異的女人,不過按遲宣重的性格,他只要見到是美女,就算是離過婚的也無所謂,只是遲正南卻也支持,是遲正南矇在鼓裡還是就開明接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