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紅了眼,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將對方打倒,輸通一直壓存的憤恨。
郝染見着兩人嘴角已經沁血,突然衝上去抱住楚熠,擋在兩人中間,哀叫。
“請你們住手。”
肖正毅本要打拳過去,可是郝染抱住了楚熠,打下去,傷的只有她,下不去手。
楚熠被郝染抱住,也使不出招式,只在那兒死死鎖住憤恨的肖正毅。
兩人終於停手,郝染鬆了一口氣,接着轉對肖正毅。
“正毅,你先回去吧!”
“染染。”
“正毅,我的事我自已知道,求你先回去吧!”郝染快速的截斷了他的話。
肖正毅望着她哀求的眼神,心尖上傳來陣陣密痛,良久苦笑一聲,越過他們離去。
郝染是被楚熠拖着走到他的車內的,粗暴的被他塞進輻駕駛座,已不見司機,楚熠坐在駕駛位上,車子片刻飛一般衝進夜幕中。
望着車外閃過的外景,她的心上下跳動的歷害,隨時有跳出她的軀體。此時的楚熠是頭被擊怒的野獸,隨時都會把她拆入腹內,於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在深夜的大街,一輛低調卻又章顯身份的邁巴赫急馳而過,劃破了本是熱鬧都市的夜幕。
十幾分鍾後,邁巴赫就已停在一座豪華而僻靜的別墅裡,郝染還沒反應過來,人已被楚熠扯下了車子。
“楚熠,你把我帶到這兒做什麼?我要回去。”郝染被扯下車後,緊張道。
楚熠沒理會她的吼叫。
“楚熠你究竟想幹什麼?”郝染心焦的往他相反的方向使力。
可是楚熠的力氣豈是她能抵的過的,兩人的拉扯,造成了腳底下的草坪因她的拖動劃下兩條深深的溝壑。
被楚熠拖至到門口,手扯住門框,嘴裡求饒着。
“楚熠你聽我說,我今天是想找肖正毅說清楚事情的。”
“在車上你睜眼說瞎話,我給過機會你,可是你卻不珍惜。”楚熠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接着將她一把扛了起來。
“啊!!”郝染大叫一聲。
楚熠不理會她的大叫,扛着她便往客廳走去,幾步之後,郝染被他狠狠的丟在客廳的沙發上。
丟的她頭冒金星,而楚熠則是氣的坐在她的正對面,怒恨的扯下身上的西服,擲在了沙發上,發出絲一聲。
郝染驚縮的坐直身子,怯怯的望着楚熠,他那俊臉散發陰騖的神色,滲的她忐忑不安。
就算是別墅內的傭人亦也不敢上前,客廳內靜的壓人,唯有她砰砰跳動的心跳聲,最終砰出了楚熠冰冷的聲音。
“從今往後,你住這兒。”
“我不。”
“郝染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貼身助理,我的飲食起居都由你負責,你不住這兒怎麼負責我的飲食起居?”
郝染一聽,頓頓覺耳鳴目眩,這不是把她傭人了?
敢情他真把自個當大爺了,雖然不滿但還是壓下情緒婉轉回應。
“我不接受。”
“郝染,不管你接不接受,你都必須這樣做,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會改變。”
楚熠的聲音冰冷的讓人發慌,郝染仰頭深呼吸一口氣,天花頂上的琉璃水晶燈散發的白光刺激着她的雙目,生疼生疼。
“楚熠有必要這樣嗎?我一直都很順從你的意思,沒有與肖正毅聯繫,只有今晚,他在電話裡說他喝了酒,我想着正好過去與他說清楚,以後少見面的事而已。”
她保持着耐心,此時也只有耐心才能扭轉一些局面。
“我問過你,你並沒有說真話,而是選擇騙我,所以我也不再會相信你,從這刻開始,我也無須再對你客氣。”他犀利的眸神像把白晃晃的刀,直直向她飛來。
郝染突然覺的這很戲劇,他怎麼變的這麼不可理喻了?但是此刻,她是打消不了他的念頭,現在只有先穩住他,過了今晚再說。
於是她吐口氣:“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我先不打擾你休息,這事我們明天再談,行嗎?”
“不必談了,這事就這樣。從今天始,你下了班回來就幹家務活。”楚熠不可一世宣誓着。
這個男人怎麼變成了這樣?
胸口一股氣停在那處出不來,異常的難受,望着他冰冷轉而似笑非笑的眼神,深呼吸一口氣。
“楚熠你究竟要怎麼樣,我已答應做你的設計助理了,爲什麼你還要無休止的糾纏下去。”
“哈哈……郝染,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我說的那句話你是否一直沒記心上,現在我不介意再重述一次,,我不能讓你過的那麼舒心,這話延伸的深意我再明確,我會傾其所有辦法,讓你難以承受,直到你對我求饒,對我慚悔。”他的眼神充滿着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