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蒼穹掛着一彎月亮,清爽迷人,雖然港市是個大都市,但天上的月亮,卻非常明朗。同在幾年前,一樣的夜晚,兩人也這般享受月亮的照伴,在漪霓而絢爛的夜色,慢步走過,一直走進她們的心間。
今晚,好似在回放幾年前的場景,兩人也是這般靜依而行,都沒有出聲,只是心鏡也有所不同,今晚,喬萸卻滿腹失落,白雲吟亦是爲了陪伴喬萸,選擇沉默。
幾年前,兩人卻是爲了享受月光的美好,而沉靜,心境不同,人卻依舊,時間,真是歲月的一把殺豬刀。
“想着以往,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真是懷念呀!”喬萸感嘆着,深深的嘆出一口氣。
“是呀,時間過的好快,幾年眨眼便過去了。”白雲吟附道,她想着自已失去了多少寶貴的青春。
青春,都是痛疼的,沒有痛疼的青春,都是不透徹的。
“眨眼過去的,不是時間,而是我們那種輕鬆的心境,再也找不回來。”喬萸道。
“輕鬆的心境再也找不回來,反而承傳的只是無盡的煩惱及不安。”白雲吟接道。 ωωω ●tt kan ●¢ O
“是呀!”喬萸道。
兩人邊走邊一感嘆,走了一個多鍾,纔到達‘錢櫃’,此時,裡邊坐了不少人,兩人揀了一僻靜之處,點了一打啤酒,及幾個小吃。
本是剛吃完飯,應該很飽,但因爲兩人花了一個多小時走路,所以現在肚子還算平,走進酒吧,兩人都能喝酒。
“今晚我要大醉一回,從沒體驗過醉死的感覺,現在我也要體驗一下,上次你體驗過了,這次得讓我體驗體驗,以前是找不到體驗的藉口,現可以勉強找到體驗的藉口了。”喬萸大叫一聲。
白雲吟見狀,主動打開啤酒,替她倒了一杯滿滿的,隨後也替自已倒了一杯,喬萸拿起自已的杯子,欲往嘴裡送去,白雲吟制住了她。
“還沒與我乾杯呢?乾杯才喝的痛快。”
喬萸無耐,只得與白雲吟碰上杯子,兩人杯子相碰時,發出一聲清脆之音,這聲音是兩人友誼的見證。
喬萸順口一飲而盡,白雲吟看着喬萸那種喝法,不禁的搖頭,她也不制止她,任由她喝醉,喝醉完後,她就沒有那麼傷心,睡一覺後,明天一切事都沒有了。
喬萸小菜也不吃,盡是喝酒,喬萸的酒量看起來也不差,能喝的這麼猛,而且這麼神速。
“喬萸,你不是說想看脫衣舞的嗎?如果喝醉了,怎麼看呀!要不然看完了再喝?”白雲吟擡出脫衣舞之事,喬萸最想看的就是這個。
“要幾點鐘纔開始呀!”喬萸問道。
“可能快開始了吧!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白雲吟道。
喬萸真爲了看脫衣舞,沒有狂喝酒了,改吃小吃,撥着花,慢慢小喝。但她看到白雲吟的酒沒動,便道:“你怎麼不喝,酒都還沒動的。”
“我哪敢喝酒,喝醉了,誰照顧你?”白雲吟的話合符理情。
“喝一點不會醉的,幹嘛一點也不喝,真是的。”喬萸嗔道。
“我酒量不好。”白雲吟乾脆道。
“上次我看喝的比我還兇,還酒量不好呢,你在我面前就別裝了,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喬萸一副你別想耍賴的神色。
“好,我喝一點,但只是一點,如果喝多了,咱倆就危險了。”白雲吟道。
“行,你自己看着辦吧!”喬萸知道,這些地方是個比較亂的,所以也不敢糊來。
兩人喝了一會酒後,喬萸又提議去跳舞,白雲吟勸道:“去跳舞,咱這到時被人佔了,那就不好了,你去跳舞。”
“那你在這兒守着,我去跳舞,來了這兒,就要盡興,不跳舞划不來。”喬萸很有見解道。
“那好吧!你去跳跳,跳累了就回來。”白雲吟對喬萸道,她得坐在這兒,這兒人來人往,到時被人放了些東西到酒裡,都不知道。還是謹慎些。
“嗯。”喬萸向她擺了擺手。跳舞去了。
白雲吟一人,坐在這兒,眼睛卻隨着喬萸的身影走,她得時時看好她,生怕出什麼事。
白雲吟一人在這兒坐着,一會便有人上來搭訕。
“小姐,這麼寂寞呀!我陪陪你吧!”一位長的weixie的男人,流裡流氣走到白雲吟跟前道。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你陪,請你離開。”白雲吟沉着臉色。
“別這樣嘛,大家難得有機會相識,給個機會聊聊。”那男子跟本不聽從白雲吟的話,依舊坐着,用色迷迷的眼光盯着白雲吟。
望見男子這般眼神,白雲吟感到一陣噁心。
“先生,我說過請你離開,你還是離開好,不然待會我發酒瘋傷到你了,就不好了。”白雲吟一臉正色道。
“我最喜歡別人發酒瘋的,那種樣子一定很帶勁。”男子浪笑了一聲。
白雲吟渾身起雞皮,嫌惡的朝那男子踩去,男子頓時痛的臉皺在一起,憤怒喊了一聲。
“你真是不識好歹,大爺我是看的上你,別自以爲長的美些,就擺什麼架子,我鈔票一丟,還不是照樣躺在我身下,任我折騰,到時你還會抱着我,捨不得放開我呢?”男人滿口下流的話。
聽在白雲吟耳內,甚覺污辱,於是拿着剛纔那杯酒,往他臉上潑去。男子對白雲吟頓如其來的舉動,甚爲惱怒,雙眼緊瞪,一臉惡煞道。
“你敢潑我,真不知道死活。”男子的怒火從口中咬牙切齒中體現。用手抓過白雲吟。
白雲吟見狀,拿出她的跆拳道功夫,反掌扣去,男子抓她的手,受到攻擊,變的麻痹,使不上勁來,便軟了下來,白雲吟逃脫他的鉗制。
男子不知道白雲吟竟然會跆拳道,一時倒訝異。然後又恢復那凶神惡煞。
“別以爲有點拳腳貓功,大爺就怕你了,今晚你不從也得從,大爺就不信搞不定你。”
男子說完,打了個手勢,便上來了幾個男人,看來是同夥的,白雲吟望着這一切,心中卻沒有一絲畏懼,反而是一臉淡然。
聽見那幾個上來的人,其中一個對男子道:“老大,這個女人不識好歹,不必給她客氣,將她生劫。”
男子沒有回答對他說話的另一個男人,只是對白雲吟道:“你聽見了嗎,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
白雲吟嘴角覆上冷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白雲吟還帶着挑釁意味,她倒要瞧瞧這些人怎麼生劫她,在酒吧鬧事,酒吧應該也有保全吧!她就不信這些地方真的就這麼無法無天。
“嘴還真硬,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訓這個女人。”那流裡流氣的男子,吩咐身邊的那些小羅羅。
小混混們聽到頭領的吩咐,則一涌而上,白雲吟有跆拳道的功底,對這些小羅羅根本不費力氣,白雲吟一個閃身,再個回身,再進攻,幾個迴轉就將他們打的趴下,那帶頭的男子見狀,驚愕的嘴張的成個大臉盆,沒想一位美麗的女子,竟還有這等功夫。
因爲這種場景只有電視上纔會出現的情節,但他知道那是特技的效果,但現實他真的遇上了,現在是不是在拍片子,他向四周望了望,沒見到任何拍攝器,只有四周帶着異樣眼神望向這邊的客人。
他遇上的是真實之事,這位女子是外星來的嗎?或是公安,看來他還是少惹些事吧!但想想這麼個美色,就如此放過她,心中真有些不甘。
“你們這些飯桶,連一個女人都沒辦法搞定,我養了個飯桶。”男子對這些小羅羅罵道。
“雲吟,怎麼了?”此時喬萸走了上來,緊張的問着白雲吟。
而被白雲吟打趴的那些男子,此刻已站起來了,但都是一副被打過的樣子,其實白雲吟出手已算輕了,如果按是男人那手勁,這些人定會斷手斷腳。
“沒有什麼事,只是有幾個擾人的蒼蠅在這兒擾人。我在趕蒼蠅呢?”白雲吟笑着對喬萸道。
喬萸知道白雲吟是跆拳道高手,於是也不擔心她受傷,看這幾個男的樣子,就知道被白雲吟修理的很慘。
“哦,酒吧就特別多這種蒼蠅,想好好放鬆放鬆都不行,這酒吧也太差勁了,找這酒吧的經理來。”喬萸大聲道,她就是要大聲,引來酒吧的經理來。
其實早有侍者望見這一幕時,便去叫了保全過來,這時酒吧的經理及保全都正走向白雲吟之處,來至跟前,一臉怒意道:“誰在這兒鬧事的?”
喬萸見到有人上前,斥責道:“這酒吧是讓人來放鬆的,怎麼有那麼多蒼蠅呢?讓人煩不勝煩,沒鬆放反而惹來更多煩心事?”喬萸將自已心情不悅,全數落在這兒,趁機發泄,總之這些人也是來找碴的,就當她的炮灰好了。
白雲吟站於一旁,附着道:“是呀!還專是欺負女子而來,幾個大男人,前來圍攻一個小女子,這是什麼酒吧!”
那酒吧的人一聽,望着前去打擾白雲吟的男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不知道這兒的規紀嗎?敢來這兒鬧事,真是活膩了。”那男子一臉怒道。
“輝哥,下次不敢了,我只是想與這位小姐聊聊天,沒有其他意思,輝哥放我一馬吧!”男子剛纔那神氣此時已消失不見,取代的是一臉的求饒。
“要我放過你行,如果這兩位小姐肯答應,可以饒過你一次。”那帶頭的人對求饒的男子道。
求饒的男子於是一臉討好的向白雲吟,道:“小姐,剛纔是我冒範了,對不起,請原諒我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雲吟一臉悶汗的對着男子,看見他就覺的一肚子氣,於是道:“原諒你可以,萬一你以後再欺負其他女性,那可怎麼辦,我是會點拳腳功夫,要是不會功夫的女子,那豈不遭你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