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任何鬆動,硬邦邦地問,“什麼誤會?”
溫暖囧了,“你明知故問。”
“我不知道。”葉非墨的口氣非常的欠扁,溫暖想,她已經夠低聲下氣了,還要怎麼樣啊,再說,她爲什麼要這麼和他解釋啊。
溫暖索性就不說了,端着盤子到廚房洗,葉非墨冷冷的瞅着她的背影,哼了哼,到客廳去看電視,溫暖一度覺得,自己家的遙控器是無敵的。
自己家的電視機也是無敵的,葉非墨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拿着遙控機不停地按遙控,不停地轉檯,基本上一秒轉一個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看什麼。
溫暖爲自己家的電視機敬上一把同情淚。
葉非墨轉到一個國際頻道,正是米蘭珠寶展,他停下來,翹二郎腿看,看了一會兒又詛咒了聲,“真是苦逼的節目。”
這節目,不看也罷了。
這一屆的珠寶展都是次品在展覽,沒什麼好貨。
葉非墨按回去32臺,少兒頻道,一天18個小時都在播動漫。
電視臺正在播放的是《犬夜叉》,溫暖端着水果拼盤出來,葉非墨避開水果,吃橘子和葡萄,他最討厭吃蘋果,溫暖忍不住說道:“多吃蘋果啊,不然下次不給你買水果了。”
葉非墨我行我素,就是不吃,溫暖插着一塊蘋果就往他嘴巴里送,“沒見過你這麼挑食的。”
葉非墨冷冷地哼了哼,竟然一聲不吭地把蘋果給吃了。
溫暖圓滿了。
這纔對嘛
。
但沒有溫暖喂他,他又不吃了,溫暖淚了,逼不得已,只能一直喂他。
一個水果拼盤,兩人幹掉一半,剩下的溫暖放冰箱了。
她這麼討好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溫暖有點氣餒,他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滿意呢?
“葉非墨,你氣夠了吧?”
葉非墨斜睨着她,可能是吃飽喝足,心情不錯,竟然賞她一個眼神,溫暖氣結,要不要這麼彆扭啊,真是太可怕了呀。
“說,昨晚你們去溫泉會館做什麼了?”葉非墨眸光又深又冷,那目光如冰一樣打在人的身上,隱忍了一天的脾氣也在慢慢的爆發中,他冷冷一哼,“兩個人一起泡溫泉?”
“冤枉啊,老大,溫泉會館旁邊有一個甜品店,我們吃宵夜去了,再說,泡溫泉怎麼可能那麼短時間。”溫暖沒好氣地說道。
葉非墨再一次冷哼,顯然不信。
溫暖很無辜。
“真的是甜品店,改天我帶你去。”
“滾,老子纔不去你們去的地方。”葉非墨頭一甩,一臉冷豔,溫暖脣角動了動,葉二少,你要不要這麼傲嬌,要不要這麼傲嬌啊啊啊……
“好,好,好,咱們不去成了嗎?”溫暖好脾氣地說道。
葉非墨揪着溫暖的耳朵,“你敢讓他親你嘴,協議第十三條怎麼說?”
溫暖淚了,這真是一個誤會。
“借位拍的嘛,狗仔是腦殘,沒辦法。”溫暖虛笑一聲,頗有點粉飾太平的味道,葉二少真要怒起來不好辦,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去拔他的毛。
“滾,你要是沒那意思,狗仔合成都合成不了。”
溫暖,“……葉非墨,我很嚴肅地問你一句話,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嗎?”
他會吃醋嗎?
會嗎?
這個想法讓溫暖有些雀躍,簡直就是一個大奇蹟嘛。
葉非墨一怔,危險地眯起眼睛,突然抓過溫暖撲倒在沙發上,低頭堵住她的脣,溫暖措手不及,被他壓着,還沒說一句話就說不出來了。
葉非墨吻得特別的狠,彷彿要把空氣都掠奪。
溫暖的脣被他吮得有點疼,她作勢要去咬葉非墨的舌頭,卻被他靈活地閃過了,更發狠地吻她。
溫暖推着他肩膀好幾下,卻沒有效果,心中忍不住有些怒意,這話還沒說清楚了,誰讓他親了,該死的,親什麼親啊。
可她的理智在葉二少的攻勢下化成一灘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只知道,有一把火在她心中猛然升騰而起,電流竄過四肢百骸,她忍不住戰屢。
葉非墨放開她的脣,深深地看着她,彷彿第一次看她,身下的女子臉色酡紅,目光迷離,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中都是魅惑人的光芒
。
她的脣被吸吮得又紅又腫,嬌豔欲滴。
葉非墨小腹一緊,情不自禁伸手,拂去她臉頰旁邊的秀髮,溫暖心如鹿撞,臉色如朝霞,上一次差一點擦槍走火,葉非墨說,等例假結束了再做,可一直到拆線,他都沒動她。
“溫暖,我想要你。”葉非墨說道,這種渴望,折磨了他很長一段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發瘋的想要她,就是想要她。
其餘人,誰都不行。
他的手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耳垂,有些癢,也有麻,溫暖腦海成了漿糊,全迷糊了。
他是在問她嗎?
溫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準備好,她是矛盾的,有些願意,又有些抗拒。
她還沒想好。
葉非墨低頭吻住她的脣,溫柔得令人心顫,手已經伸進她的衣裳內,覆住那一處美好,輕輕地揉捻着頂端的櫻紅。
溫暖的嗚咽聲都被他吻去,電流從腦海竄下來,一直竄到手腳,最後集中在小腹間,如火燒一般。
“非墨……”溫暖背脊泛過一陣麻痹的電流,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本來想要拒絕他的。
那青澀的反應,徹底取悅了葉非墨。
他喜歡聽她此時軟軟的聲音,分明是抗拒,卻又帶着迎合,這樣矛盾的糅合,更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吻着她的脣,“願意嗎?”
當初不碰她,就是要他心甘情願,爲了她的心甘情願,他忍得很辛苦,分明就不是君子,卻要裝成君子,這感覺不是一般的苦逼。
即便骨子裡都叫着要她,他也想聽她說一句願意。
溫暖抿脣,不知道該怎麼說,葉非墨也不廢話,他坐起來,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放置於膝上。
她一愣,這樣的姿勢,感覺自己想一個孩子在他身上,被他哄着,捧着,寵着,溫暖臉紅如火,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親密。
葉非墨吻着她的脣,溫熱的脣很快轉移到耳後,輕含着她柔軟的耳垂,灼熱的呼吸都撲在她耳朵邊,溫暖敏感的肌膚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渾身麻痹。
她即便想說一句拒絕的話,此時也說不出來。
葉非墨惡作劇地在她耳垂上輕咬一口,溫暖輕呼一聲,動手打他。
他的手漸漸下移,撫過優美的腰線,溫暖惱怒想要制止他的手,卻被葉非墨抓住,不准她反抗。
葉非墨把自己所知道的技巧都用來取悅溫暖,這是他從未做過的事情。
他不缺女人,從來都是女人服侍他,千方百計地討好他,從來都不是他去討好女人,可溫暖不一樣,他想讓她快樂。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