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靈萱生氣地走到一處無人地地方使勁地踢了一腳腳下地石階,以此來發泄自己心中地鬱悶。不過踢了一腳後也沒啥用處,便不禁對跟着來的劉潔發牢騷:“劉姐,你說我這叫什麼?出力不討好裡外不是人嗎?太過分了,我怎麼這麼倒黴,碰到一個兩個三個都是不正常的人。”
“小萱,你跟我說實話,你對歐鴻城到底還有沒有意思?”劉潔不爲她的牢騷發任何評論,而是非常非常嚴肅地看着她問。
範靈萱一愣,隨即氣的都要跳起來說:“劉姐,別人不相信我也就算了,林漫雪那女人就是個腦殘。她以爲都跟她似的那麼重口味,平日裡各玩各的,湊到一起還能繼續做情侶。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我可是不止一次地告訴過你,我對歐鴻城已經沒感覺了,一點感覺都沒有。非要弄出點什麼感覺的話,那也是擋不住地惡感。”
“既然你對他已經沒感覺了,那爲什麼還要爲他得罪唐先生?”劉潔不禁皺了皺眉,這點她就那不明白了,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沒有要得罪他,”範靈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如實地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和他吵架的,是他先無理取鬧,進來不分青紅皁白地就打人。我都跟他解釋了,我這是在排練在對戲,可是他就是不聽,還說出那種話了。你讓我怎麼辦?委曲求全卑躬屈膝像惡勢力低頭嗎?
“小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劉潔聽了她這番解釋更加痛心疾首嘔血不已,半天才有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道:“唐學禮是什麼人?你就敢跟他大呼小叫。放眼整個t市有敢跟他這樣說話的嗎?就算是他無理取鬧,你也要忍着。否則以後可不是低頭,而是掉頭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大不了以後他不潛我了,還能殺了我不成。”範靈萱嗤之以鼻,對她的話毫不在乎。
劉潔冷笑一聲,看着她還是滿不在乎地樣子,恨鐵不成鋼地說:“你也別不相信我的話,你以爲唐學禮只是個正經做生意地商人嗎?如果真的是那樣,他也不會成爲t市人人懼怕地對象了。唐氏企業的確規模很大,可是那也是明面上的。暗地裡唐學禮可不止是做生意那麼簡單,唐家擁有一個龐大地地下王國。具體地不清楚,應該是以黑道和軍火生意爲主吧!t市有頭有臉地人都知道,這纔是人們畏懼唐學禮地原因。因爲一旦得罪了他,可不只是會傾家蕩產這麼簡單,而是連命都要搭進去。就像你這次地導演,連國際鉅作都指導過的,可是看到他,還不是一樣地卑躬屈膝。”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範靈萱愣住了,目瞪口呆張目結舌,這可比恐怖片更加刺激人。
“你覺得我像是跟你開玩笑嗎?”劉潔冷笑一聲,卻也嘆息道。
範靈萱淚奔,“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現在怎麼辦呢?他會不會一生氣也拿槍把我閉了,我不想死。”才活幾天呢,雖然活的巨委屈,可是好死不如賴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