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瑤看着他搖了搖頭:“算了,就算是做的全都是真的,我也許還是不相信。”
歐陽墨明白的點點頭,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我明白了,瑤瑤,你現在是心理問題。不如這樣,我幫你找個心理醫生。保證這件事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怎麼樣?”
歐陽靖瑤遲疑的看着他:“不用了,有朋友說幫我找一個。”
“你朋友?哪個朋友?我幫你找最好最專業的心理醫生,跟我們家的人都是好朋友。他是個很值得信賴的人。ok?”
“那……他能幫我保密嗎?”
“當然。”
“好吧,那你幫我找吧。”
歐陽墨拍拍她的肩膀:“我去打電話。”
歐陽墨離開後,歐陽靖瑤給好友米多多打了個電話。聽說歐陽墨找心理醫生,自然會比自己找的更好。米多多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對於楚雲霄這個人的人性,茉莉覺得這個人就算是再怎麼無情再怎麼狡猾,最終還應該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良知的。
答應跟着楚雲霄離開n市之前,她一直在心裡默默的提醒自己。
雖然那個男人有些變態,但至少這次出去可以跟兒子相處七天的時間。這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可是飛機在另一個城市裡落地沒多久,她就意識到自己是大錯特錯了。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說話算數?
住進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時,茉莉剛走進去就聽到身後的門咔噠一聲關上。
楚雲霄從身後走過來不等她回頭,打橫抱起她扔進了裡面的大牀上。她的身體彈起來又落下去,被他緊緊的壓在身下。
男人灼熱的呼吸撲面而來,很快就吞噬了她的呼吸。
七天的時間,茉莉連總統套房的門都沒出過,身上的衣服被他全都扔出了房間。沒有衣服穿,茉莉只能每天裹着浴巾面對他。可就算是這樣,他連讓她裹浴巾的機會都不給,七天的時間裡他逼着茉莉嚐遍了各種各樣的姿勢。沙發裡,陽臺上,浴室裡,櫃子上。甚至連最屈辱的姿勢都逼着她做了。
這個可惡的男人,就是有這樣的能力。每次只要他一出招,最後她總是敗的那一方。
七天的時間,茉莉被他折騰的疲憊不堪。
而最讓她鬱悶的是,這幾天她沒有任何機會出這個房間的門,連買避孕藥的機會都沒有。
剛開始她還想着趁這個男人離開的時候,打個電話到酒店的大堂。誰知楚雲霄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邊,連去個衛生間他都很可能會突然出現。
茉莉真的是被他折磨的筋疲力盡。
見不到兒子,也離不開房間,茉莉最終把希望放在七天的時間結束上。只要一離開這裡,她就再也不會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糾纏了。她甚至下了決心,就算這個男人拿什麼視頻的事要挾自己的父母,她也不豁出去了。
她受夠了這樣的痛苦,受夠了這個男人。
她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纏下去。
只要一離開這裡,所有的一切,就全都結束。
好在七天的時間總算是到了,楚雲霄雖然之前說讓她跟兒子相處的這一點說到沒有做到,但是七天時間這個承諾他還是遵守了。
七天的時間一到,茉莉的身邊便多了一套衣服。茉莉拿起來看了看,是一件漂亮的禮服。
“楚雲霄,你不會準備讓我穿這身衣服回n市見我的父母吧?”茉莉無語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楚雲霄眯了眯眸子,走過來雙手插進褲袋看着她:“你不是出來參加朋友的婚禮嗎?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回去吧?要是你家裡人問起來,你總得拿幾張照片意思意思吧?”
茉莉無語的看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讓我穿這身衣服去參加婚禮?”
“是的。”
“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記憶出問題了?我是來參加婚禮的嗎?”茉莉直接衝他翻了個白眼。
“樓下十六樓今天中午要舉行一場婚禮,我們就去拍個照好了。你趕緊穿上衣服,我帶你去見見新郎新娘。拍完照我們還有事要做。”
茉莉沒辦法,只好按照他的話穿上衣服,跟着他去了十六樓的婚禮現場。
離婚禮舉行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不過這並難不倒楚雲霄。他像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帶着茉莉先去了新娘的休息室,跟新娘拍了幾張照片,又去婚禮現場拍了幾張。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帶着茉莉重新回到之前的總統套房。
走進臥室的時候,茉莉發現自己出門前穿的那套衣服正整整齊齊的擺放在牀上。
換好衣服,楚雲霄帶着她離開了五星級酒店。
茉莉原以爲兩個人去的地方肯定是機場,可是車子並沒有往機場的方向行駛,而是去了本地的旅遊勝地。
茉莉對於楚雲霄的這種把戲真的是不得不佩服,爲了能讓她出來參加朋友的婚禮更逼真一些,他甚至還給自己在風景區拍了幾張照片。一切全搞定這才帶着她去了機場。
趕去機場的路上,茉莉對這些事真是懶的吐槽了。
“楚雲霄,我兒子呢?”
這是她離開這裡最關心的問題。
七天裡她連兒子的影子都沒看到,這事想想就讓人火大。
楚雲霄看她一眼,接着扭臉看向窗外,聲音冷漠:“池小姐,從現在開始,他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這次你回去,我不會再去騷擾你了。”
茉莉冷笑一聲,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你的話要是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楚雲霄聳了下肩:“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那你就走着看好了。”
“好,你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
茉莉沒再跟他爭執,事實證明跟他講道理你永遠都是講不清的。
不過這次讓茉莉真的意外的是,楚雲霄似乎還真的說到就做到了。
兩人的飛機在n市着陸後,楚雲霄自己帶着人離開了。甚至沒跟她打一聲招呼,便把她的行李箱和她自己扔在了機場的大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