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處的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這個人其實很正直,作風也很正派。至少從認識他到現在,她沒聽說過他隨意染指什麼女人。
所以白梨的話,她也只是半信半疑。
聽到這麼重要的情節,她必須得當面問問霍晟軒,他和那個白梨之間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敲開辦公室的門,兄弟倆果然在沙發裡談事情。
看兩人凝重的表情,她大體都能猜出來。
“老婆,你今天怎麼過來了?”霍晟之迎過來,握着她的手走回原來的位置坐下。寵溺的揉揉她的頭。
“想你了唄,所以過來看看。”
對面的霍晟軒嘖嘖嘖的一陣感嘆:“大嫂,你說你們秀恩愛能不能回家去秀?在我這種遍體鱗傷的人面前秀恩愛,你們忍心嗎?”
霍晟之不客氣的看他一眼:“你那是自己作的,好好的感情讓你作成現在這個樣子,能怨誰?”
霍晟軒誇張的嘆了口氣,真是一臉的哀怨:“大哥,生活不按我設計的劇本走,你說我能怎麼辦?”
“你這就是玩大了,結果自己控制不了局面了。送你一個詞,自作自受。”
“我靠,你是我大哥嗎?我都成什麼樣了你還落井下石!”
歐陽靖瑤看兄弟倆聊到這個問題,她的臉色沉了沉,看着霍晟軒淡聲道:“晟軒,我剛剛從你那裡過來,我去跟白梨談了談。有幾個問題我得跟你說一下。”
霍晟軒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點頭;“原來你去我那兒了,大嫂你說吧,哪幾個問題?”
“你能保證我問的問題你能跟我實話實說嗎?”
“當然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還遮着掩着的對我沒什麼好處。”
“好,那我問你。你跟白梨是不是上牀了?”
霍晟軒一聽就急眼了:“靠!這是誰說的?”
“你先別管是誰說的,我就問你是不是?”
“怎麼可能?你認識我也這麼多年了,我什麼性格你不知道嗎?雖然我平常經常有些不正經,但也不是飢不擇食呀。再說了,就算我真喜歡白梨,我也得摸清她的情況再上吧,我這纔跟她認識幾天呀就上牀,我腦子進水了呀?大嫂,你告訴我,不會是那個白梨告訴你,我跟她發生關係了吧?”
歐陽靖瑤一臉嚴肅的看着他:“你先別激動,我們現在是弄清事情的真相,當然也包括弄清這個女孩子的真面目。”
“那她還跟你說了些什麼?”
“你跟她不僅吻了還上了牀,她說的很委屈,整個過程一直在哭。說她不圖你什麼,也沒想過要破壞你的家庭,她只是喜歡你而已。”
霍晟軒騰的站起來:“靠靠靠靠靠!媽的!我真沒想到她是這麼個女人呀!我去找她!”說完氣沖沖的就往門口走。
“你給我站住!”
霍晟之突然一嗓子,把霍晟軒吼的停住了腳步。
“給我回來!坐下!你現在敢走出去,以後你的爛事別跟我和你大嫂提半個字!”
霍晟軒氣的握了握拳頭,最後還是鬱悶的返回來重新坐下,可是想到白梨說的那些話,他氣的整張臉都變形了。
“特麼的,那女人表面看着挺清純的呀,怎麼說話這麼不負責任?誰特麼碰她了?氣死我了!”
霍晟之臉色陰沉的看着他:“你現在當着我和你大嫂的面,最好把那天晚上詳詳細細的講出來,知道了過程我們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霍晟軒鬱悶的嘆了口氣:“唉,大哥,大嫂,我真是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說。好,反正都這種時候了,我就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跟你們講一遍。其實整個過程很簡單,說起來也是我作死。那天晚上下班的時候正好碰到白梨,當時她好像心情不太好,我怕她出什麼事就說送她回去,然後她就上車了。半路上停在一個蛋糕店前,她讓我離開,我就想着等她一會兒吧。反正是順路。她很快就出了蛋糕店,手裡提着一個生日蛋糕。出來看到我的時候她也很意外,上車後她告訴我,那天晚上是她的生日。說她其實不太喜歡過生日,但這個蛋糕是她的表哥袁昊給她訂的,她的父母去世的早,她一直跟着表哥。可是那天晚上袁昊去外地出差了,所以她心情不是太好。覺得自己很可憐。我當時就是動了惻隱之心,然後頭腦一熱就說陪她過個生日。她高興壞了,我就跟他回了她和她表哥住的公寓。然後開始陪她過生日,她拿了瓶紅酒還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紅酒,也不多,頂多三分之一吧。然後我們就吃生日蛋糕喝了紅酒,我還給她唱了生日歌。後來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她說她想跳支舞,讓我陪她一起跳。跳完我就可以走了。我尋思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又陪她跳了一支舞。然後我就離開了,整個過程我跟她除了跳了支舞沒什麼親密的接觸。說我跟她上牀根本就是鬼扯,我承認那天晚上我是頭腦一熱了,可是我再怎麼頭腦發熱我也不會做那種出格的事呀。大哥,大嫂,這就是那天晚上所有的細節,我要是隱瞞一點兒我特麼就是烏龜王八蛋,我出門讓車撞死我!”
霍晟之臉色極其陰沉的看着這個弟弟:“行了,別說這種話!你說你多大的人了,跑到一個女孩子家裡,逗留了一個多小時。你現在告訴我,白梨說你跟他發生了關係,有沒有第三個人證明你是清白的?”
霍晟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有我們兩個人,不過我可以跟白梨對質,證明我當時什麼也沒做。”
“如果白梨一口咬定你侵犯了她呢?”
霍晟軒頓時有些無語了,但只要一想到這點就恨的咬牙切齒:“大哥,如果她真這麼做,我特麼找人弄死她行了!”
霍晟之被這個弟弟氣壞了:“霍晟軒,你能不能正常點兒?報紙新聞之前滿天飛,要是她突然死了,小孩子都知道是你弄死的,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以爲那是掐死一隻螞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