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吸吸鼻子,嘆氣的道:“你爸一晚上沒回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有你,雖說你嫁給了歐陽墨,可你看看你現在過的這是什麼日子?阿墨也真是的,怎麼突然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消息了?他們家人脈廣,這件事上肯定能幫上咱們的忙。可是他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
“媽,您別難過了。我今天就去找他,看看他有沒有什麼門路?”
“真的?你真的肯去找他?”
“媽,他現在不是我老公嗎?既然遇到事了,我肯定要去找他幫忙了。”
“那你去了可要好好跟人家說。這樣吧,你也別吃早飯了,趕緊去找阿墨吧。你早去一會兒你爸就早回來一會兒。”徐母說着推女兒趕緊走。
徐正雅無奈,只好去換了衣服,再拿上自己的包離開了家。
從單元門裡出來,她拿出手機找到歐陽墨在國內的號碼打了過去,原本她以爲是打不通的,沒想到一打便通了。
手機響了好幾聲,歐陽墨才按下了接聽。
“這麼早就騷擾我,是不是想我了?”歐陽墨的聲音有些慵懶,看來人還在牀上。
“歐陽墨,你算什麼男人?把我一個扔到莊園裡,你倒是跑的一乾二淨,你故意的是吧?”
歐陽墨勾了勾脣角:“我就是故意的。反正也吃不到肉,留下也是睡別的房間,我爲什麼不能讓自己自由一點兒?再說跑出來還能跟別的女人洞房,幹嘛要受你的氣?”
“你……你神經病!”
徐正雅被這個男人的話氣壞了,沒好氣的掛斷了電話。
她鬱悶的向前走了幾步,心裡又生氣自己怎麼總是這麼衝動?
說好的要向他打聽父親的事,沒想到跟他一通話,又被自己弄成現在這個局面了。
走出小區的大門,徐正雅站在車來車往的馬路邊上,心情鬱悶的一團遭。
重新拿出手機,看着歐陽墨的名字糾結了好一會兒,深吸一口氣又重新撥了過去。
手機這次接通的很快,不過歐陽墨沒說話。
“歐陽墨,你在哪兒?我現在要見你。”
“這麼想我?你是準備彌補我的洞房花燭夜嗎?”
“你……”徐正雅氣的想爆粗口,可是想想自己有事求他,不能總是這個態度。再說除了父親的事,還有自己執行的任務呢?
總不能跟他一直這種狀態下去。
“我真的想見你,想當面跟你道個歉。我知道那天晚上是我不對。”
歐陽墨笑了一下:“你現在在哪兒?”
“我們家小區門口。”
“那你在那兒等着吧,我會派人過去接你的。”話一說完歐陽墨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徐正雅只好等在小區門口,大約二十分鐘後,一輛紅色的跑車不知從哪裡開過來,毫不客氣的停在了她身邊。
看着車子的車牌號,徐正雅的臉色瞬間暗了下去。
沒等到歐陽墨的車子,倒是把雲露兒給等來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大早上的,就跑來騷擾她。不過這對她執行任務倒是件好事。
“你這個班上的還真是及時,我一出小區大門就能遇到你。天天跟着我,你不累嗎?”
雲露兒笑了一下:“你還真是善良,居然還關心我累不累。一大清早的就站在這裡幹嘛呢?徐局的事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玩兒不過我的。”
徐正雅冷笑一聲:“歐陽墨能玩兒過你嗎?”
雲露兒的臉色難看了一下:“徐正雅,你只要從他身邊離開,我保證你父親馬上就回到你身邊。如果你執意下去,他會不會直接死在裡面,這可就不好說了。”
“你以爲警局是你們家開的呀?我告訴你雲露兒,自古邪不勝正,你最好好自爲之,別到時候引火燒身把自己燒進去。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嘖嘖嘖,別在這裡說大話了。新婚夜被自己的丈夫拋棄,你也算的上這個城市裡曲指可數的新娘子了。就是不知道這兩天的新聞會怎麼寫你這個新娘子。哈哈哈!”想到開心處,雲露兒忍不住大笑起來。
徐正雅冷冷的看她一眼,正準備開口,就看到一輛黑色卡宴緩緩停在跑車的前面。車門打開,司機繞過車頭走過來。看到徐正雅微頷首。
“少夫人,少爺讓我來接您。”說着打開了車門。
徐正雅點點頭,擡腳坐進了車子的後座。
雲露兒的眉頭皺了皺,看着黑色的卡宴發動起來向前開去,她立即踩下油門跟了上去。
徐正雅原本以爲車子去的地方是歐陽墨之前住的別墅,可是黑色的卡宴並沒有向那裡開去,而是順着臨海大道一直駛到了碼頭邊。
車子最終在一艘私人遊艇前停下來,徐正雅下了車子,立即有人上前帶着她上了私人遊艇。
雲露兒快速的跑下車也要跟着一起上船,被歐陽墨的保鏢給攔住了。
“我找阿墨哥哥有事,你給我讓開!”
雲露兒想要硬衝,可是耐不住對方力氣大,只能眼睜睜看着徐正雅上了遊艇距離岸邊越來越遠。
她恨恨的一咬下脣!
徐正雅以前從來不知道,歐陽墨還有個私人島嶼。這裡雖然與世隔絕,但是島上卻是什麼都一應俱全,陸地上有的這裡全都有。
跟着歐陽墨的手下下了遊艇,一輛黑色奔馳停在岸邊。徐正雅上了車子,看着車窗外不停閃過的漂亮風景,卻無心欣賞。
大約幾分鐘的時間,車子最終在一棟豪華氣派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別墅的四周種植了很多參天大樹和花草,整個棟別墅掩映在樹木中若隱若現,倒是另一番景色。
徐正雅進了別墅,整個客廳裡空無一人。
管家上前解釋道:“少夫人,少爺在二樓的臥室等您。”
徐正雅點點頭,順着樓梯上了樓。
一路走上去,徐正雅不得不承認這裡的奢華。不管是牆上掛的,櫃子上擺的全都價值不菲。這種事情如果放在一個普通女孩子身上,肯定死都不會離開樓上那個男人的吧?
可她卻恰恰相反,越是看到歐陽家的奢華,她越是覺得她跟歐陽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種奢華,不是她能享受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