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多多跟着搭住唐悅的肩膀:“付大哥,你先走吧,我們想好好參觀一下這裡。”
這話把付陽堵了個結實,他倒也沒放在心上,載着妹妹離開了。
兩人離開沒多久,唐悅和米多多就準備坐徐昊東那輛桑塔納離開,被司寒擋住了。
“米小姐先走吧,我們老大也要出去一趟,正好順路捎着唐小姐。”
“既然要捎,把我也捎上唄。”米多多死死挽住唐悅的胳膊,就是不撒手。
徐昊東上來一把把她拉走了:“人家有事你瞎摻和什麼?”
“你就是想說我沒有坐豪車的命唄。”
“怎麼了?我這車比他那個豪車一點兒也不差,他四個輪,我也四個輪。”
噗——
米多多被直接塞進那輛破桑塔納裡,看自己那個上司鑽進來,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
“老大,怪不得你只能開這種車,我現在發現真正的原因在哪兒了。”
“什麼原因?”
“這是智商的問題,老大你開這麼久的車,到現在都不知道這車子幾個輪嗎?”
徐昊東瞪她一眼:“還能幾個輪?難道你手上還拿着一個?”
“後備箱不是還有一個嗎?唉,沒文化真可怕。”
徐昊東笑着道:“傻丫頭,那輪子早被我賣了,走了。”說完一踩油門,車子一路咆哮着向前開去。
唐悅看着遠去的車子笑了笑,回頭看到帥大叔走了出來。
“上車吧。”
“好。”
車子從那座別墅莊園裡開出來的時候,唐悅心裡有無數個問題想問他,可是帥大叔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一路上都閉着眼睛,臉色不怎麼好看,所以她什麼話也沒說。
車子裡寂靜的出奇,司寒看一眼後視鏡裡的太太,試着讓氣氛變得輕鬆一些:“唐小姐,你喜歡付陽嗎?”
旁邊男人的眸子微微動了動。
“還好吧。”
如果說男女之間,其實對付陽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可身邊這個男人是付陽的鐵哥們兒。如果自己說不喜歡,他肯定會生氣。
司寒一頭的汗。
太太,喜歡你就說喜歡,不喜歡就說不喜歡。
最怕的就是這種模棱兩可的話。
果然,原本臉色就不好的男人,身上的寒氣又重了一層。
怕自己再捅什麼簍子,司寒沒敢再開口。
車子一路開到霍晟軒的別墅前停下來,知道身邊大叔的心情不好,跟兩人道了晚安,唐悅打開車門就向門口走去。
拿出鑰匙打開大門,手剛放到雕花鐵門上,胳膊便突然被人一把握住,她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大叔帶着向裡面走了。
“大叔,你幹什麼?你有事嗎?大叔……你慢點兒……”
這個男人臉色冷的可怕,握着她的手臂時有點兒疼。
“大叔,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知道你不是黑社會……可你也別這麼嚇我呀……大叔……”
男人不說話,連拖帶拽的把她帶上了二樓。
快走到臥室門口時,唐悅拼盡力氣甩開了他,卻被他順勢按在了牆上。
唐悅鬱悶的瞪着他:“喂,我什麼地方又惹到你了?你到底想幹……唔……”
話沒說完,眼前突然有黑影壓下來,準準的覆住了她的脣。
唐悅的眼珠子瞬間瞪大,瞠目結舌的空隙,口腔裡已經全是他的味道。
長臂攬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風捲殘雲般的掠奪着她的呼吸。
怪只怪這個小丫頭今天的表現太讓他失望了。
明明是他結婚證上的另一位,居然答應做他好兄弟的女朋友。
唐悅大腦空白的這段時間裡,早已經被人家裡裡外外的親了個夠。
直到他放開自己時,唐悅整個人還有些懵。
“你……你在幹什麼?”
他擡手扯了下襯衣的衣領,聲音暗啞:“需要我再演示一遍?”
小臉紅的像個紅蘋果,心臟一直突突突的跳個不停。
“你……你爲什麼親我?”我們很熟嗎?
他的臉色冷了冷,大手提起她的下巴,臉跟着壓低:“只是想警告你,你最好離付陽遠一點兒。他那種男人,你駕馭不了。”
“能不能駕馭是我自己的問題,大叔你這樣做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還是說……你喜歡我?”
直視着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她竟然有些期待這個問題的答案。
深邃的眸子眯了眯:“別想的太多,我只是收債而已。”
“收債?什麼收債?這……這是什麼意思?”
“還記得去參加瑩瑩的訂婚典禮時你被下藥的事嗎?”
“……”
“那天晚上回來的路上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她的眼角抽了抽:“……”好像有點兒印象,自己做了些不光彩的事。
“那你也不能……”
“不能什麼?那天晚上你可是跨在我的身上,摟着我啃了一路。”
小臉漲的紫紅,恨不得刨個洞鑽進去。
“我……我那天晚上是被人下……下藥了……”
現在跟那天晚上能一樣嗎?
“那你的意思是你被下藥了就可以騷擾我?”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但有一點你給我記住。我不允許我親過的女人去鉤引我的兄弟。明白?”
唐悅氣憤的反駁:“喂,盛先生你能不能講點兒道理?我什麼時候鉤引你的兄弟了?今天你也看到了,那麼多人在場,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鉤引他了?”
“既然沒鉤引,那爲什麼要接他的玫瑰?”
她梗着脖子回答:“那是付雨涵給我的,是我自己拿的嗎?”
“如果不喜歡,就算是別人給你,你也可以還回去。”
真是被這個男人氣死了,扯着嗓子衝他吼:“大叔你講不講道理?你是我男朋友還是我老公?憑什麼這麼管着我?我又沒結婚願意跟誰談戀愛就跟誰談戀愛,那是我的自由。你沒資格管我!”
沒資格?
男人的眸子森冷的眯了眯,眸光如炬的看着她:“沒資格?是不是睡了你我就有資格了?”
她緊張的嚥了下口水,明白再僵持下去自己肯定是輸的那一個。
“咳咳……大叔,其實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對付陽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今天是付陽的生日,再說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如果我當場把花還給他,也太殘忍了。改天我會跟他講清楚的,我對他真的沒感覺。”說到最後她舉着小手:“我可以發誓。”
“真的?”
她立即很認真很認真的點頭:“真的。”
男人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那就記住你剛纔的話,如果食言……”
“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