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瑤在他的懷裡直接轉過身來,恨恨的瞪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把我弄成這樣,我怎麼下去見我爸媽呀?霍晟之,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霍晟之被她的話逗笑了:“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件事。放心吧,你爸媽出去了,估計要到晚上纔會回來。”
歐陽靖瑤一愣:“出去了?他們去哪兒了?”
“給我個早安吻,我就告訴你。”他環住她的纖腰,笑眼彎彎的看着她。
歐陽靖瑤嘁的一聲:“昨天晚上……唔。”
脣上被吧唧親了一口。
“寶貝兒,昨天晚上你很棒。”
歐陽靖瑤的臉刷的就紅了:“放開我。”
他忍不住的笑:“不好意思了?”
“誰像你似的,不要臉。”
他爽朗的笑笑,俯在她的耳邊輕咬着她的耳垂:“有你在我還要臉幹什麼,光要你就行了。”
這次歐陽靖瑤的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整張臉滾燙滾燙的,聲音都低下去了。
“我餓了,你先放開我。”
他的聲音沙啞,在她耳邊喃喃低語:“寶貝兒,一大早上的你對男人說餓了這種話,知不知道意味着什麼?”
“哎呀,你放開我……”歐陽靖瑤狠狠推開他,轉身臉紅紅的跑了。
看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勾脣笑了笑。
小丫頭嘴上不說,但昨天晚上她對自己的迎合完全暴露了她的內心。
其實他也想慢慢來,因爲他很想知道當初跟這個小丫頭談戀愛的時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可是跟她共枕而眠的日子裡,每天晚上摟着她入睡,對他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是一種天大的折磨。
總是在她沉沉入睡後很久,他才輾轉反側的進入夢鄉。
受夠了那種日子,他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能上升一個檔次。
昨天晚上他只是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如果她反應強烈抵死不從,他肯定不會繼續進行的。
可完全出乎他意料的,這個小女人很快便釋放了自己。
在他的帶領下好幾次兩人一起登上了雲端。
那種感覺,很舒服很爽。
其實爲什麼他一直在向她靠近,除了知道她曾經是自己的妻子之外,他自己也很好奇。
每次只要離她近一些,他的身體就會激烈的反應。
完全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外,這是他怎麼都想不到的。
以前跟盛雲諾訂婚的近半年裡,那個女人很多次投懷送抱,但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緣分,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就算記不起她是誰,他們相處起來依然很和諧。
歐陽靖瑤下到一樓的時候,從秋嬸口中得知,兒子小核桃被霍晟之送去了幼兒園,她的父母則出去玩了,說是上次在這裡的時候沒有好好逛一逛,今天出去好好放鬆一下。
想想也是,上次雖然戚曉艾跟着歐陽靖瑤來散心,但那時候她們還沒有母女相認,再好的風景對戚曉艾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肚子餓的咕咕叫,歐陽靖瑤進廚房想自己做點兒吃的,發現秋嬸已經全都擺上了餐舊。
歐陽靖瑤在餐桌前坐下來,端起粥來先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
放下碗的時候,就看到霍晟之正坐在自己的對面。
歐陽靖瑤看他一眼,拿起小籠蒸包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霍晟之也不說話,只是脣角微勾的看着她,視線定格在她那張嬌嫩的小臉上,像在審視一副精美的油畫。
小女人長的確實很漂亮,她不像盛雲諾,臉上沒有那種世俗的美,她的臉上多了一種靈氣。讓人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雖然失憶了,但他還是不是得佩服自己五年前的審美觀,水平很高。
歐陽靖瑤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狠狠的咬下一口蒸包邊吃邊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他微挑了下眉,一副花癡的樣子:“就想看看你,覺得你好看。”
“還是h&s傳媒的總裁呢,沒見過美女是不是?”
“見過,但是你這樣的美女就一個,我得多看看,省的以後再失憶了怎麼辦?”
歐陽靖瑤嘁的一聲:“你失憶上癮了是不是?”
霍晟之笑笑:“失憶上沒上癮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我好像對你上癮了。”
怕他越說越過分,歐陽靖瑤沒搭理他,自己吃自己的早餐。
“丫頭,吃完飯我今天帶你去個地方。”
她頭也不擡的問:“什麼地方?”
他看着她神秘的笑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知道他肯定不會告訴自己,歐陽靖瑤也沒再追問下去。
歐陽靖瑤很快吃完了早飯,起身準備把桌上的碗筷收拾進廚房,霍晟之走過來拉着她直接離開了。
出了別墅帶着她上了黑色的勞斯萊斯。
司寒快速啓動車子,駛出了霍晟之的莊園。
“霍晟之,你要帶我去哪兒呀?”
不解的看看身邊的男人,歐陽靖瑤真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霍晟之拿過她的小手放在掌心裡輕輕的揉捏着,看着她神秘的笑笑:“你老公又不會把你賣了,緊張什麼?”
“那可說不定,我現在可是歐陽家的千金大小姐,可是比五年前值錢多了。”
他笑着挑挑眉,一副審視她的表情:“不錯呀,去了趟美國智商都長了不少。”
“你這話的意思我以前很傻?”
“傻倒是沒有,就是有點兒笨。”
“你才笨呢。”
看她小臉繃在一起的樣子,他爽朗的笑笑,這小女人生氣的樣子看上去也很可愛。
難道他是受了自己跟兒子的親子鑑定的關係嗎?怎麼看這個小女人越來越順眼了呢?
車子駛上臨海大道,再拐進喧囂的都市,在城市裡七拐八繞,最終在一家婚紗店前停了下來。
歐陽靖瑤看看車窗外的門店,櫥窗裡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婚紗模特。
視線落在潔白的婚紗上,思緒突然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婚禮上。
那是一場隆重的婚禮,全n市的人幾乎都知道她這個灰姑娘要嫁入豪門了。
可當時的她卻完全是一頭霧水,即使在踏入會場的時候,她居然還想着那天要把戲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