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蕾圈在雷辰逸腰上的雙腿慢慢的滑下,手還扣在他的後背,剛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那剛滑下的大腿已經被雷辰逸的大手扣住,直接又圈上了他勁瘦的腰。舒骺豞匫埋在程涵蕾身體裡的熾熱漸漸的又開始膨脹起來。
“雷辰逸!”
程涵蕾驚呼,他是病人。
雷辰逸身體往下沉了些許,手扣着程涵蕾下額,眼神裡染着黝暗的光芒,嘴角微微輕抿低啞的說道:“這是懲罰。”
一手扯去自己身上被程涵蕾弄髒的病服,合理的理由,再一次掀起熱流。病房裡的溫度,又漸漸的開始被撩高。細碎的呻.吟從程涵蕾的口中吐出,有力的撞擊力度,撞的程涵蕾身體支離破碎的。
夜,越來越深。而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像是永遠不降溫一般,一個月,漫長的禁慾時間。此時,程涵蕾就是被雷辰逸擺着各種姿勢的索要着,抗議無效,身體被撞的痠軟,連說話都越來越無力。而抗議聲和身體的掙扎,最後都被雷辰逸所征服。
漸漸的,放棄了掙扎,只能任雷辰逸以各種姿勢滿足着彼此。當最後一絲精力耗盡,雷辰逸身體饜足的貼在程涵蕾的身上,薄脣貼在她汗溼的後背上,落下一個個溫熱的吻。程涵蕾趴在病牀上,已經不知道離兩個人第一次做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程涵蕾趴在那裡,手捏着被單都已經沒了力氣。
程涵蕾渾渾噩噩的在睡前,腦中還在想,怎麼又跟雷辰逸滾在了一起,還一滾就是滾的自己也記不清多少次。痠疼的身體,那還在酥麻的地兒不停的收緊着。熱力未散去,身後是雷辰逸同樣滾燙的身體。明明靠在一起,彼此的汗溼那股子溼膩感並不舒服,但卻沒有人願意此時分開。
怎麼會變成這樣……
程涵蕾暈暈沉沉的在沉入睡眠裡,有着疑問,未尋找到答案。
清晨,暖暖的陽光灑進病房裡,程涵蕾醒來的時候,陽光正投射在她的臉上。睫毛煽動間,陽光讓程涵蕾微微的別過視線。聽到病房裡有着聲響,程涵蕾如受驚一般睜大雙眼。一眼便望進了雷辰逸那雙彷彿是帶着笑容的雙眼。
迅速的低頭,看着病牀已經清理過,而她的身上竟然穿上了衣服。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幫你訂了十點的飛機,起牀,送你去機場。”
雷辰逸剛換好衣服,整個人顯得精神翼翼的。連本來氣色不好的臉都有了光采,褶褶光亮閃爍着動人的帥氣。看着雷辰逸迎着陽光的臉,怎麼突然間覺得雷辰逸似乎又俊逸了幾分。
昨晚的瘋狂做.愛畫面,在腦中閃過。動了動,身體的痠疼還殘留在身體上。證明昨晚的一切非夢境,有些無力的按住太陽穴,意志力的薄弱還是他的誘惑力太強,亦或是心底也真的太過於想念,不管是哪一方面,程涵蕾爲自己的動搖和拖鞋都覺得無力。
對雷辰逸說一句不本來就很困難,好不容易說出了口,現在又陷入了這樣尷尬的境地。
“要我幫你穿?”
雷辰逸拿過一早送過來的衣服,走到病牀前,沙啞而魅惑的問着程涵蕾。
程涵蕾回過神來,看着已經近在咫尺的臉,臉微微一變。一手迅速的扯過雷辰逸手中的衣服,然後往懷裡一按。接着掀開被子,當雙腿踩在地面時,痠疼的膝蓋一軟。緩了一下,立刻邁步向浴室裡走去,聽着身後雷辰逸那暗啞低沉的笑聲,彷彿很歡樂。
關上浴室的門,程涵蕾無力的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現在的她與他,究竟算什麼?
又扯成了一團,成了一團解不開的亂麻。那天的堅定,昨晚的沉淪,儼然成了一出最可笑的笑話。她再次成了一出話劇裡的小丑……
換衣服,低頭拉開浴室的門。雷辰逸已經靠在沙發上,在看到程涵蕾走出來的時候站起身。大步走到程涵蕾的身邊,手佔有性的摟住了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帶,程涵蕾身體微微的一僵,腦中關於跟雷辰逸的問題,還成了一個結,正在腦袋裡打着結,纏成了一團麻,理不出一點頭緒。
他的氣息籠罩而來,又再次的繞亂了她的心神。
“還在疼?”
神來一筆的話,讓程涵蕾剛走了兩步的腳步突然一個嗆啷,兩個人雖然親密至此,但雷辰逸過於曖昧的話還是讓程涵蕾一時接受不住。
“雷辰逸,閉嘴。”
程涵蕾臉上窘然,瞪了雷辰逸一眼,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昨天明明還一副虛弱的模樣,怎麼就過了一晚,就變得精神翼翼了。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親自送他進醫院,她甚至懷疑所謂的胃出血都是胡扯,是他耍的手段。
旦笑不語,吃的很飽很香的男人,顯然脾氣還不錯。摟住掙扎的程涵蕾往外走,進了電梯,直到停車場。雷辰逸的車已經停在那裡,坐進車裡,程涵蕾抱着自己的包,沉默不語。
起後逸程。雷辰逸昨晚和早上把程涵蕾熬的湯盡數都倒進了自己的胃裡,現在一點也不餓,而昨晚吃了一些東西的程涵蕾,早在那場運動裡消化的完。肚子在傳來咕咕叫的時候,程涵蕾還未自覺。腦中正在組織着語言該怎麼把昨晚發生的一切給抹掉。
車在開進市中心後突然停了下來,程涵蕾在反應過來的時候,雷辰逸已經下車。程涵蕾的視線只來得及看到雷辰逸的背影,很快,雷辰逸便已經摺回,手中拿着簡單的早餐往程涵蕾懷裡一塞說道:“吃掉。”
雷辰逸捧着手中的早餐,在雷辰逸啓動車子間,小口的吃着早餐。溫暖的牛奶讓胃暖了幾許,車裡,一直沉默着。
直到車停在了機場的停車場,程涵蕾在準備下車的時候,終於開了口:“雷辰逸。”
“嗯?”
手還扣在方向盤上,視線轉向程涵蕾。
“昨晚……是個意外……”
吞吐着,斟酌醞釀了半天,在心底打了n遍草稿,但是說起來,卻還是力不從心。
“繼續。”
聽着程涵蕾的話,雷辰逸未怒,推開車門的手頓住,然後靠在椅背上,視線看着程涵蕾,淡淡的開口。
“你說的話,我也會當沒聽到。這兩天就當我還你以前照顧我……”
“還有嗎?”
“謝謝你送我來機場,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程涵蕾咬牙,把醞釀了一路的話終於全都說了出來。她唯一能想得到的就是雷辰逸說的只是爲了騙自己留在醫院而安撫自己的話,她那天說分開時說的話,完全就是藉口要離開而提出來的。因爲知道他不可能做的到才說的,而他所說的,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
這顯然就是一句好聽的空頭支票……
一手拉着手門,便準備推開離開。手剛推開車門,還未推開,只感覺到自己身體一熱,而手也同時被扣住,砰的一聲,剛打開的車門又被拉上,而且是被大力拉上的。而身體也立刻被雷辰逸那帶有壓迫感的身體給壓在了車門上,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頭被強制性的勾起,與雷辰逸的視線交匯在一起,在他那雙深邃的眸子裡隱隱看着一絲火焰在跳動着。他,在生氣。
“程涵蕾。”
雷辰逸的眼神着一抹子壓迫力,纏着程涵蕾的眼眸,像是有着無形的壓力傾壓而來。程涵蕾一時忘了呼吸,只顧着看雷辰逸那深邃的眸子。
“我再說一遍,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聽清楚了沒有?再敢跟我提一句意外,一句當沒聽到我說的話試試?你當我時間很多,跟你沒事說廢話是嗎?你既然開口要了,而我決定給了,你就給我乖乖的等着要,聽清楚了沒有?我既然給了,你膽敢跟我說一句不要,你應該知道惹怒我的後果。你以爲我雷辰逸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能不要的嗎?”
雷辰逸吐字很清楚,緩慢而清晰。一字一字的像是一劑強心針打進了程涵蕾的心底,被迫看着的眼神成了無法移開。他的眼神那樣認真,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那樣的真實。
“說,聽清楚了。”
見程涵蕾只是傻乎乎的看着他,半天沒言語。雷辰逸眼底的冷冽慢慢的散去,長指輕撫着她的脣瓣,然後貼上了她的脣瓣說威脅着程涵蕾。
程涵蕾喉嚨有點卡住,腦袋一時接收有些困難,他的意思是什麼?本來很聰明的大腦這會兒像是接觸不良一般,明明每個字都聽的很清楚,明明每個字的意思她都懂,但是合起來的意思卻迷糊的讓她大腦亂轟轟。
在大腦裡組織了半天,程涵蕾這才的到了舌蕾,眼睛睜的有些痠疼,輕輕的眨了眨眼睛,有些試探的問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話一出口,雷辰逸眉頭幾乎是立刻蹙了起來。
“程涵蕾,你還可以再蠢一些嗎?”13277551
“我……”
程涵蕾舌像是打結了一般,看着雷辰逸,組織語言的能退步的連幼稚園都不如。他的意思,是自己想的意思嗎?
“不是……雷辰逸,你不是說真的吧。”
程涵蕾並不是真的不明白,只是,真的不敢去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會付出的代價,她也很清楚。就是因爲想跟雷辰逸兩個人不再牽扯,所以纔會以那樣的要求作爲分開的理由。因爲知道他不可能給自己,因爲他不會爲了自己而做出那樣大的犧牲,甚至把自己置身在危險裡,可是現在,他言語間的意思就是……她想要的那個意思……
“你覺得呢?”
雷辰逸忍不住的捏了一下程涵蕾的臉,用力的程度讓程涵蕾的臉立刻紅了一塊。
像是不知道疼一樣,臉上的疼才讓她有着一些真實感。他是真的,他說的也就是真的。他真的……願意嗎?
“程涵蕾,你敢掉一滴眼淚試試。”
見程涵蕾的眼眶突然紅了,雷辰逸臉色微微的變了,手指按在她的眼角,阻止她的眼淚。
“雷辰逸,你……想清楚了嗎?我……”
“廢話什麼,這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嗎?”
雷辰逸狀似不耐煩的開口,一邊退開身,藉此掩飾些什麼。
“我……我沒想到……雷辰逸,其實你不需要這樣做。我當時只是……”
“程涵蕾,你現在敢說一個拒絕的字試試?”
雷辰逸在聽到程涵蕾的話時,剛直起的身子,瞬間染上了陰鶩。那眼神掃向程涵蕾,裡面的冰冷,跟冰雕一樣的直接射向程涵蕾。他都要給了,她還敢不要。
“我……”ti63。
“別那麼多廢話,下車。”
雷辰逸似乎有些不耐煩,催促着。
程涵蕾緊抿着脣瓣,在他告訴自己,她想要的他都會給的時候,她心裡有想過,他是指這個。但是,想和現在聽到他說,這種差距的衝擊感,還是有太大的區別。心口被撞擊着,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手,拉開車門,剛拉開車門就聽到雷辰逸涼涼的開口:“就這樣下車?”
“啊。”
程涵蕾手又頓住了,還有什麼沒拿嗎?看了一眼自己的包包和手上的機票,程涵蕾還處於震驚當中的大腦有些暈乎乎的。
見程涵蕾那已經彷彿退化互嬰兒的智商,等待她主動已經是枉然,直接伸手,把程涵蕾拉過來,然後扣住她的後腦勺,接着把脣瓣貼了過去,吻住了程涵蕾微張的脣瓣。在索要了一個火辣辣的熱吻後,雷辰逸舌尖輕輕的掃過程涵蕾的脣瓣,然後低啞認真的說道:“還需要一點時間。”
這是對她的解釋,也是對她的承諾。接着雷辰逸幫程涵蕾推開車門,看着程涵蕾暈乎乎的下車,往外走。透過車窗,看着纖細的身影邁着步子往機場裡走,眼神,漸漸的柔和着。
從上機開始,程涵蕾整個人還未從雷辰逸給自己丟的雷裡緩過神來。直到飛機飛回m市,下機。拿着包包走出機場,失神的走着,直到一道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程涵蕾這才從愣神中回過神來,向一邊側了一下,準備往外走。剛側過一些,那擋着她的身影,又往她側的方向走了幾步,正好又擋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