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許你兩不相欠的?別忘了,那張卡用的可是你的名字,所以裡面的錢我一分沒拿到,頂多算是放我這裡替你保管的。全本現在,物歸原主。”
“你……”
“噓……別給我擺出一副發飆的小野貓樣子,讓我……恨不得現在,吃了你。”
成可欣的臉終是紅了個透,被他狂~吻過又紅又潤的脣水盈盈地充滿誘~惑,抹~胸在他的擠壓下凌亂不堪,使得胸~部的柔軟若隱若現,而兩條光~裸~的腿完全開啓着,而他的手正順着她向上遊移。
“瞧,我就說你的身子不會裝,早就爲我準備好了……信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不要……軒!”
“呵……小可兒,想起來了嗎?想起我們曾經是怎麼纏~綿的……想起你是怎麼樣抱着我求我快點的,是不是?”
“南靖軒……我恨你!我恨你!”一串串粉拳砸在他的胸膛,他卻無比地開心,咧開嘴笑了一陣,起身一把抱起了她,離開了小牀,端端正正放在了豪華布藝沙發上。
“你、你幹什麼?”
“想讓我看看你的腳,還是想讓我現在要了你?”
成可欣漲紅着臉憤憤地看着他。全本這分明不是一道選擇題,樓下的宴會廳還是賓客雲集,隨時都有可能有人上來,他再放肆也不能那麼做。於是,她只能乖乖伸出腳去。
南靖軒握住她的腳丫在腿上,藉着沙發邊落地燈的燈光仔細看着。那麼白嫩小巧的趾尖上,紅腫充血,煞是驚心。
“知不知道這麼跳芭蕾,會讓你的腳趾骨折的?”
“不是現在沒骨折嗎?”
“那是你跳得不夠好。”
成可欣白他一眼,看他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了一管藥膏。“剛剛夏俊陽派人給我上過藥了。”
“這個更好點,我剛剛找嚮明哲拿的。”他沒理會她的話,已經動手給她的腳趾上上起藥來。
成可欣忍着疼痛,咬着脣看着他那認真的模樣,恍然,眼前就出現了南銘偉給她腳底上藥的情形——那晚,她光着腳走在冰冷的街頭,任粗糙的路面割裂了自己的腳也不覺得痛——那痛,不及心裡的萬分之一——這個男人,給她的痛——還有遠遠不止那一晚的痛。全本
成可欣的眸子越來越冷,冷得那一抹幽藍色好似冰凍的水球,閃着凜冽的寒光。
“軒……你懂芭蕾嗎?”
南靖軒的手頓了一下,繼續。“一點點。”
“你知道,剛剛那一幕,是哪一段嗎?”看他沒有說話,她繼續,“是‘吉賽爾’,呵,和你樓頂花房裡那種奇特的風信子同名。”
成可欣抱膝坐着,眼神漸漸飄散,“在一個小山村裡,住着一個美麗、單純姑娘叫吉賽爾。有一天,阿爾伯特伯爵扮成農民模樣又來村裡遊玩,吉賽爾愛上了他。後來公爵的女兒巴季爾德和家人們來山谷打獵,路過吉家,受到吉賽爾的熱情接待。巴季爾德在吉賽爾的小屋裡看到了阿爾伯特的劍和號角,證明阿爾伯特是貴族,並出示訂婚戒指,告訴吉賽爾她早已同阿爾伯特訂婚了。意外的打擊使吉賽爾失魂落魄,悲憤地離開了人間。”
“在林中墓地的冷月下,一羣生前被負心的男人遺棄的薄命女魂在四處尋覓復仇的機會。她們圍住走近森林的男人,強迫他們跳舞,一直跳到力竭而亡。無比痛悔的阿爾伯特來到吉賽爾墓前傾訴心曲,幽靈們欲置之於死地,由於善良的吉賽爾全力相護,才得以倖免。黎明的鐘聲響了,吉賽爾和幽靈們消逝了。阿爾伯特永遠失去了一個少女純潔、堅貞的愛。”
冰藍的眸子泛起一層水霧,成可欣收回目光,看着他仍低着的頭。她似有似無地笑笑,“是不是個很悽美的故事啊?可惜,我倒覺得結局不好。吉賽爾太傻了,這樣欺騙了她的男人,就應該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是不是?”
南靖軒終於擡起頭,琥珀色的眸子很清透,“沒想到,你竟知道這麼多。可是,寶貝兒,有着‘芭蕾之冠’美譽的‘吉賽爾’要求芭蕾的女主角同時面臨表演技能和舞蹈技巧兩個方面的嚴峻挑戰。就是專業芭蕾舞者,也需要很多年的苦練纔敢面對這樣的表演,何況你連一雙舞鞋都沒有穿。”
“你的意思是,我跳得很差?”
南靖軒放下她的雙腳,靠近她,低頭在她額上點了一個吻,“很差,唯獨最後跌落在我懷裡那個動作,完美極了。”
他的脣由她的鼻骨一直細細吻到她的脣尖,戲謔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以後別跳了,我可不希望,下回再有別人張開懷抱接住你。除了我,誰都不行。”
“那我寧願摔死。”
“要死也只能死我懷裡。”
“你……”
“可欣。”門外又傳來聲響,伴着敲門聲,是夏俊陽的聲音,“可欣你醒了嗎?宴會要結束了,我們準備回家。”
“哦,這就來。”成可欣一邊應着,一邊推開南靖軒,低聲對他說:“先躲起來,我走了以後你再出去。”
南靖軒捏起她的下巴,再印上一個深吻,“給我記着,我們的協議可還沒結束,週末我希望能準時見到你,否則……我會親自去夏家找你。”
李司琪換下幹練的職業套裙,穿上休閒的牛仔褲、小裙衫,踩着輕快的步子剛剛走出金宇,來到廣場上,就聽有人衝她叫。
“美女!”“李大美女!”
李司琪這才狐疑地轉過頭去,看清了翹着腳坐在花壇邊的人時,她柳眉一豎,“啊”地大叫出聲,一跳一尺高,淑女形象完全破功。
“死丫頭!”狂喊一聲,李司琪已經衝過去緊緊抱住了那個小小的身體,“成可欣你個死丫頭!我的小姑奶奶,你總算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