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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計冷眼掃來,“你管那麼多幹嘛?看病!!”
家庭醫生暗暗腹誹,這年頭的家庭醫生真不好混啊!!
看見女人身上溼透的衣服已經打溼了被褥,家庭醫生說,“少爺,先給小瑾換身衣服吧。”
看了眼易少爺,那目光帶着一絲疑惑,今天也沒下雨,小瑾的衣服怎麼溼了?
“出去等着。”男人眼色微微一沉。
“少爺,這……”家庭醫生有些猶豫。
“那你來給她換?!”易千徹冷冷地掃了眼醫生。
聞言,家庭醫生連忙說,“我出去。”
看見家庭醫生關上門,易千徹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看着衣櫃裡擺放整齊的服裝,易千徹回頭看了眼躺在牀上的女人,不屑一哼,那麼短的時間,她倒是佈置得挺快。
身爲安諾國際的總裁,易千徹對於服裝搭配也很有見解,安知瑾的衣服都比較休閒隨意,找出一件黑色的格子襯衣,又翻出一條緊身牛仔褲,關上衣櫃,把手裡的衣服丟在牀上,易千徹走到牀邊,掀開被子,抱起女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女人的身子已經沒有那麼冰冷了,易千徹的手摸上了女人的額頭,該死,體溫在升高了,將一旁的體溫計拿過來一看,39度?
沒有多想,拉開連衣裙身後的拉鍊,連衣裙就這樣滑落了下來,再褪去身上僅剩的遮蔽衣物,女人光潔的身子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下,淡淡瞟了眼女人的身體,暗暗冷笑了一下,還是黃金比例?
女人的身子還很冰,易千徹就是想起**也起不了,他還沒變態到“姦屍”的那種程度。
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小腹上,伸手去拿內衣的時候,不經意觸到女人的柔軟,就像一股電流貫穿全身,易千徹低咒了一聲,一手掃過一旁的衣物快速給安知瑾換上。
女人的髮絲還滴着水,易千徹把安知瑾放在牀上,快步走進浴室,拿了一塊毛巾,轉身離開浴室的時候,餘光瞟到地上有一灘血跡,男人的眼色陡然一冷。
出了浴室,將安知瑾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易千徹冷冷地出聲道,“滾進來。”
門外的醫生本來還在天馬行空地想着他們少爺會不會把人家姑娘吃了就突然聽見了他們三少爺一貫冷冽的聲音。
推開門,看見他們少爺居然讓小瑾靠在自己身上,而他們少爺正在給小瑾擦頭髮,家庭醫生擡頭望天花板,他們少爺終於溫柔一回了。
家庭醫生走過來,看了眼體溫計,眉頭一蹙,發高燒了。
“需要打退燒針。”
手法嫺熟地給女人打好了針,家庭醫生又配了一些藥。
“三少爺,一天三次,飯後再吃。”將藥放在牀頭櫃上,醫生叮囑道。
易千徹看了眼櫃上的藥,把被子掀開,“看看她的膝蓋。”
家庭醫生奇怪,膝蓋?難道膝蓋也受傷了?
將褲腳挽上膝蓋,果然看見女人的膝蓋青了一大片,甚至還在出血,有些傷口因爲遇水已經開始化膿了。
“小瑾摔倒了嗎?”家庭醫生擡頭看了眼一臉冷冽的易少爺。
“沒有。”男人悶聲回了一句。
家庭醫生嘀咕了一聲,“那這膝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閉嘴,看病!!”男人警告性地掃了眼家庭醫生。
“是,是。”醫生連聲應道,手下的動作也不敢再怠慢。
先清洗好傷口,再找出活血化瘀的膏藥輕柔地貼上。
“嚴重嗎?”易千徹看了眼女人已經貼上膏藥的膝蓋。
家庭醫生搖了搖頭,“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但還是要注意一下,淤青沒消也不能走動。”
男人薄涼的指尖穿過女人的黑髮,懷裡的女人不知是睡着了還是昏迷了,但這卻是安知瑾第一次這麼安靜地靠在他懷裡,這種感覺就好像全世界都靠在自己懷裡一樣。
“少爺,小瑾這是怎麼了?”家庭醫生看了眼睡着的女人,不禁出聲問道。
“病了。”男人冷硬的聲音很是平淡。
家庭醫生,“……”
他自然知道小瑾生病了,但是爲什麼會生病呢?
“出去。”將懷裡的女人放在牀上,易千徹站起身來,瞟了眼站在房裡的家庭醫生。
“是。”家庭醫生應了一聲,看了眼安安靜靜地躺在牀上的女人,暗忖,姑娘啊,我們家三少爺就交給你了。
易千徹轉身進入浴室,看見地上的那灘血跡,腦海中突然閃過女人那雙瀲灩眼,走上前打開花灑,水沖刷了血跡,男人褪去身上的衣服,站在花灑下衝涼。
水珠順着男人健美的胸膛流下來,男人手撐在牆上,俊美的容顏上佈滿了水珠,水是冰的,卻沒有那股透心的涼。
衝完涼,易千徹套好衣服出了浴室,牀上的女人還沒醒,走到牀邊,撫上女人的額頭,燒終於退了,掃起一旁的西裝,男人大步流星地出了門。
下了樓,保鏢在樓下等着,看見易三少爺出了樓房,保鏢下了車,走到易少爺面前,“少爺。”
“走。”丟下這句話,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上了車,開着車揚塵而去。
車上的男人一臉陰沉,開車的保鏢從後視鏡裡看了眼臉色異常難看的易少爺。
“少爺,人已經找到了。”保鏢的聲音一片平淡,可仔細一聽,卻能聽出保鏢聲音裡的顫抖。
“另外一個人呢?”薄脣輕啓,男人一貫冷硬的聲音總是帶着一絲致命的危險。
“安小姐叫他沐痕哥哥。”
聞言,易千徹暗暗冷笑了一聲,沐痕哥哥?叫的還挺親切嘛。
“少爺,要查嗎?”保鏢試探性地問道。
“不用。”男人冷冽地出聲道。
“是。”
車子停在了巷口,黑色的寶馬車裡,車窗打開,男人側頭看了眼窗外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
“廢了他雙手雙腿。”冷冷地掃了眼保鏢,男人說出的話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是。”保鏢下了車,走向躺在地上的男人,接着傳出來的只剩下男人痛苦的叫聲。
車上的男人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敢動他的人,就要承受得起這個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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