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把自家男人鎖在外邊的下場就是,早晨起牀開門時女人被自家男人堵在門口,並被拖進房中去,然後不由分說被撲倒在牀,……
等到男人滿意了,女人累得手指頭都懶得動,虛弱地趴在男人的胸口上罵,“東方卓你混蛋,我都說我餓,沒力氣跟你鬧,你還折騰我,我跟你沒完。”
男人心情不錯,“跟我沒完?怎麼?晚上還想不吃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女人怒,“要你管。”
男人一臉悠閒地說:“好啊,我不介意,我完全可以晚上工作,白天抱你睡。看我對你多好,完全配合你的時間。”他說的可是實話,昨晚因爲老婆又來分房睡這招兒,他便心裡有了決定,於是昨晚他把手頭的工作全部解決,直到老婆房中的燈熄了,他才躺下來小睡片刻,然後他一早吃過早飯就等着堵老婆的門了。
不服輸的女人張口就咬,在自家男人的胸口上留下一排牙印,配合個頭啊,她昨晚熬夜,現在嚴重的睡眠不足中,她不要跟他睡啦,太累人了。
被咬了,男人哼都不哼一聲,不喊不淡地來了一句,“你是小狗嗎?”
恢復了一點力氣的女人說:“你纔是小狗。放開,我要起牀吃東西。”
男人摟在她腰上的手臂一點都沒有移開的打算,“我還以爲你在節食減肥,原來你也會餓。”昨晚她爲了躲他沒有下樓吃晚飯,他可是氣得半死,這個愛記仇的女人,他哪兒那麼容易放過她。
女人磨了磨牙,決定改變戰術,反抗無效,求饒她又不可能做,那隻剩下撒嬌這一手了,撒嬌可是女人的一項專利,於是她口氣一軟,“老公,人家好餓,餓的好難受。”
男人怔了一下,非常懷念地想,老婆已經很久沒向他撒過嬌了。自從兒子出生後,老婆心裡排第一的永遠是兒子,然後纔是他,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見他不應聲,她軟軟地趴在他胸口上繼續撒嬌,“老公,你聽到沒有,人家好餓,快讓人家起來吃飯啦。”
男人拍拍女人的頭,“這樣才乖。”說着,終於拿開摟在她腰上的手臂。
女人忍着翻白眼兒的衝動,扶着腰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下來的瞬間,她冷的一哆嗦,趕緊鑽回被子裡,“老公,你把人家的衣服都丟地上了,快去衣櫃拿別的。”
男人捏捏女人的臉,起身時隨手拿了丟在一旁的襯衣披在身上,下牀去拿別的衣服去。他很快就回來,老婆的內衣、外衣一個沒落下,準備的非常齊全。
女人伸手要拿,他點點自己的嘴脣,女人不得已在他的脣上印下幾個淺吻,這才如願地拿到衣服,飛快地穿在身上。等她坐到牀沿,看到地上只有一隻拖鞋時哀嘆,“怎麼連拖鞋都跟我過不去。”
他摸摸下巴,“大概是落到門外了。”
她抓狂,“東方卓,都怪你,要是等會兒出去他們拿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跟你沒完。”她想起來了,東方卓不由分說拖她進屋時,她腳上的拖鞋的確是掉了一隻在門外,不僅如此,當時她被拖進來時,好像龔姨張嘴要說什麼來着,還有保母正在打掃樓上客廳來着,啊,啊,啊,真的丟臉死了,估計現在誰都知道他拖她進來是要幹什麼好事了。她都沒臉見人了。
他慢條斯理地穿着自己的衣服說:“你坐着別動,拖鞋我去給你揀回來。”
她不要下樓,“都怨你,你要把早飯給我端到樓上來,我要喝熱牛奶,我要吃牛肉餡兒的包子,還要吃煎蛋。”
“早餐沒做包子,現做需要時間,你能等嗎?”
她一下蔫了,“沒有包子,那就換煎火腿,我餓。”
他說好,擡腿往外走。
她嘆了口氣,回頭想整理牀鋪,卻與本該熟睡的兒子烏溜溜的雙眼對上。她猛的屏住呼吸,然後顫着聲音喊,“東方卓,你給我回來。”
一腳已經邁出門的東方卓不解地回頭,“怎麼了?”
她捂住臉,“他什麼時候醒的?什麼時候醒的?”她在心裡祈禱,千萬別是他們在那啥啥的時候,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走回來坐在牀邊,摸了摸兒子柔軟的發,“在你點早餐的時候醒的,別一驚一乍的,去梳頭髮,兒子我會抱着。”
她總算鬆了口氣,拍拍胸口,“你看他尿了沒有,沒尿先給他把尿。”交待完,她躲進衛浴間去洗臉梳頭髮了。
等她弄好出來,兒子和老公都不在房裡,她三兩下把牀鋪整理好,把丟到地上的兩個人的衣服都揀起來,再把兒子晚上用過的收拾好。之後她坐在樓上客廳裡吃了遲到的早餐,這纔有時間問龔姨是不是找她有事。
龔姨:“一位自稱葉孟春的小姐來訪,我見夫人沒時間便打發了。”說着,從身上拿出一張紙條遞了過來,“那位小姐留了這個,再三強調請夫人務必要看。”
葉梅接過紙條,“我知道了,去忙吧!”
龔姨說一會新烤的蛋糕好了就端上來,下樓去了。
葉梅只要聽到那個葉家就覺得煩,不過還是展開紙條看了。只見上面寫着:葉孟秋傷重入院,請務必見他最後一面。接着就是一個手機號碼和葉孟春三個字的落款。
葉梅的心口一緊,堵的厲害。只是嘴上卻在嘀咕,“葉家人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有什麼可在意的。沒什麼可在意的,早就沒關係了。”
東方卓抱着兒子過來,坐在她身邊,“怎麼了?臉色不太好?”
她搖頭,“沒事。”
他揀起掉在她腳邊的紙條,看完沒說什麼,放到茶几上,把她摟過來,讓她靠在身上,什麼也沒說。
原本揪着爸爸的衣服不放的子默,看到近在咫尺的媽媽,立刻轉移目標,小手揪住媽媽的衣角,往媽媽身上使力。
他看到兒子的反應,說:“小叛徒,看到媽媽就不要爸爸了。”
葉梅靠在他身上,把兒子抱進懷裡,親了親,“這麼快就想媽媽了,哎呦,寶貝越來越重,再這樣下去,媽媽很快就抱不動了。”
他看着母子之間的互動,用空着的一隻手拿出身上的手機,把玩片刻,找出一個許久沒有聯繫過的號碼撥了出去。等了許久,電話才接通,他開口便問:“你死了嗎?”
對方怔了怔,開口便罵,“姓東方的混蛋,你少咒我,誰死本少爺也不會死,本少爺一定會長命百歲。”
他說:“哦,看來還沒死,這就好。先別死,死也要等到我找到另一個可以拿來消遣的人再死,否則我會覺得很遺憾。”
對方咳了起來,咳完才說:“要死,也是你先死,我還年輕,你已經老了。一想到往後的日子能陪伴安安時間最長的人是我,我就特別安慰。”
他看到老婆的臉色好了許多,似是不經意般地問道:“你堂姐還好吧?”
“你問的是哪個?”
他眼睛盯着被兒子弄了一臉口水的老婆,會心一笑,分神講電話,“跟你走的最近的那個。”
“哼,她嘛,整天追着男人跑,好得很。怎麼?對她感興趣?不怕安安甩了你?”
他說:“我只對我老婆感興趣,最後警告你一次,看好你們葉家的人,再敢跑上門來打擾我老婆的清淨,我不會再客氣。”
“切,誰怕你。過幾天我要去看安安和子默,你別想從中作梗。”說完,葉孟秋先一步掛了電話。然後就是一陣猛咳,咳得蒼白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
旁邊的屬下忙着給他倒水,這時候有人走進病房來要給他拍背,他一把揮開,冷冷地道:“我還沒死,別想拿我的傷作文章,更別妄想拿我的傷引來東方夫人。馬上把葉孟春召回來,我的大伯。”
葉維衡並不氣惱,“這是你爺爺的意思,跟我說沒用。”
葉孟秋就着屬下的手喝了兩口水,然後由屬下扶着背後墊了個枕頭靠在牀頭,他順了順氣,一臉冷漠地道:“那個老不死的,一條腿都邁進棺材裡了還不安生。當年不認孫女,現在看到她嫁入了東方家,就一心想着攀關係,讓人看着噁心。”
葉維衡嘆氣,“孟秋,他是你爺爺。”
葉孟秋一臉諷意地冷笑,“哼,我爺爺,他哪裡像我爺爺了。你們以爲我不知道嗎?當年我母親去世的時候,他可是想要吞了我母親留給我的一切把我丟到福利院去的。當時若不是我姐掌握了他的把柄,威脅他說敢怠慢我就要他好看,他會那麼好心讓我繼續住我母親留下的公寓到現在?他會那麼好心地讓我長到十八歲繼承我母親的所有遺產?”
葉維衡心下一驚,“胡說,哪有這種事?”
葉孟秋不耐煩地說:“有沒有,大伯回去問問他不就知道了。記得轉告他一句,我姐掌握的他的那個把柄,我已經查出來了,不想我跟他扯破臉,就別再招惹我和我姐。”
葉維衡目光深沉地看着這個一直就不曾看透的侄子,“我可以讓你爺爺安分地養老,條件是,你必須放你父親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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