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致命遊戲天崩地裂的愛情 廢工廠裡殘酷的對待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你親手劃開的。----
向北沒料到一進門就會看見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想到這裡偏僻,面前的男人又如魔鬼般邪惡,她的寒意由腳底滋生。
她強裝鎮定,一邊後退一邊質問:“宇皓軒,你果然把人綁架在這裡?”
他依然笑着:“向小姐哪隻眼睛看到我把人綁在這裡了?”
“那你爲什麼來這種地方?”
“哈哈,向小姐,你未免管得也太寬了,如果你不信,可以進來搜一搜。”他眼中精光暴射:“只要你有膽量!”
向北知道他是在激將,目前的情況,她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向澤來了再說!
一隻腳退到外面,她警惕的看着宇皓軒的動作,他只是拄着下巴,笑眯眯的。
當向北以爲退出去就安全的時候,身後忽然被人一推,她整個人向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而及時接住她的是宇皓軒。
“向小姐,這麼迫不及待的就向我投懷送抱了?”他依然是帶着那迷人的笑容,可看在向北的眼裡卻是如此森寒!
後面傳來關門聲,鐵門咣噹一聲響,震得整個屋子都顫抖了下!
她拔腿就跑,卻被他長臂一伸就撈了回來,緊鎖在懷裡,嘴巴貼着她的耳朵噴着暖昧的氣息:“向小姐難道沒聽過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宇皓軒,放開我。”向北對他又打又咬,他絲毫不爲所動,反倒很享受這份野蠻!
“我早就想嚐嚐你的味道了。”他鼻子深深一嗅:“一定甜的要命。”
“別做夢了,我已經通知了向澤,他們很快就會趕來,你不想被發現,現在應該快點逃掉。”向北被他箍得生疼,想踩他的腳卻被他制住了雙腿。
“好啊,那就看他們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動作快。春宵一刻值千金,向小姐,我們開始吧。”
宇皓軒一把將她橫抱而起,走了幾步便甩向一張木牀!
向北心裡怕得不行,後背剛貼上就彈了起來,奪路想逃,可他哪敵得過宇皓軒,他只是一拉一按,她整個人便被他壓制到身下。
“乖,只要你聽話,我一定不會讓你疼的。”他霸道的吻上來,舔弄着她紅盈盈的脣,“真是甜,上次的味道我還記憶猶新呢!”
“放開。。。”向北趁機用膝蓋猛頂他的肚子,他向上一躬身,輕易躲開!
“你這麼不乖,我是不是要對你用點手段?”他一把拉起她的頭髮,向北疼得叫起來,他邊吻着她的臉邊安慰:“疼嗎?疼就乖點!”
向北忍住眼角打轉的淚水,手在牀上四處亂摸,忽然觸手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她想也不想的拿起朝着宇皓軒的腦袋掄去。
他被打中了額角,當下吃痛的鬆開手,向北趁機從牀上翻身而起,宇皓軒氣極敗壞的一手捂着傷口一手將她猛拉回來,向北身子向後一倒,腦袋正好磕在了牀上的鐵欄杆上,當即氣血上涌,眼前一黑,思維沒有持續幾下便暈了過去。
南簫,你在哪裡?
宇皓軒冷笑,轉身跨坐在她的身上,三下兩下便扯光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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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暖暖的日光透過破碎的玻璃照進來,向北慢慢轉醒,頓感頭痛欲裂,她突然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急忙往身上看去,這一看,立時如五雷轟頂,只見雪白赤/裸的身子蜷縮在一頓零亂的衣服裡,上面青紫的痕跡似乎還在訴說着剛纔所遭受的虐待。
她被。。。。
向北整個人癱坐在那裡,外面的陽光燦爛,而在她的世界裡陰雲密佈,一片陰霾。
向澤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眼神空洞的女孩蜷在一堆破碎的衣物裡,柔弱的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陽光照在她身上,卻溫暖不了殘破的心房。
“小北!”他聽見自己的喊聲都帶着疼痛,聲聲滴血!
她聽不見,看不到,只茫然的看着空氣中某處!
向澤急忙脫下衣服將她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感覺到她的身體一直在抖,他啞着聲音說:“小北,別怕!”
南南跟在後面,忍不住哭出來。
聽見這小小的啜泣聲,向北忽然貼着向澤的胸口,“阿澤,我想回家!”
“嗯,回家,我們現在就回家。”
向澤開車,南南在後面照顧向北!
她的臉上始終平靜的出奇,好像所有東西都無法讓她思想。
南南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嘆氣,而向澤的心中漸漸的騰起一陣殺意,握着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緊!
向北在向澤臨時租住的房子裡躺了三天三夜,不肯吃飯,也不肯喝水,只能靠打點滴來維持生命!
向澤日夜不合眼的照顧她,每每聽見她從惡夢中驚醒,絕望的哭泣聲,他的心裡就像被放進了刀子,不停的絞着絞着,他分擔不了她的痛,他什麼也做不了,她在哭,他在發瘋似的捶自己,幾天下來,兩個人都瘦得脫型!
南南來送飯的時候嚇了一跳,她以爲向澤會堅強,沒想到他也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心中頓時上了一股怒氣,衝過去就給他一巴掌,他擡起頭朝她苦笑:“我要陪小北一起。”
“你陪她一起幹什麼?自暴自棄嗎?她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嗎?向澤,你不是男人,沒骨氣,你要是真爲了她好,你就應該振作,你就應該把污辱她的人找出來,你就應該強到誰都不敢動她,你這樣算什麼,窩囊廢。”
南南一口氣說完,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柔弱如她,竟然會這樣大喊大叫!
向澤被她說得一愣,半天才擠出一聲乾笑:“對不起,還需要你來打醒我。”
南南輕輕撫了撫他乾瘦的臉:“疼嗎?”
他笑笑:“不疼!”轉過身,他驚訝的發現向北正目不轉睛的朝這邊看着。
“小北,吵醒你了。”
向北偏過頭,閉上眼睛!
南南提着飯菜往廚房走:“我去熱一下。”
“小北,南南帶了你喜歡吃的炒河粉,一會兒吃點好不好?”他哄着她說。
向北搖搖頭。
向澤突然想到什麼,將她的電話遞過去:“南簫打了好幾次電話,要不要給他回一個,他一定是擔心了。”
南簫?
一聽到這個名字,兩滴淚自緊閉的眼角滑落,自己遭遇了這樣的事,要以什麼臉面去見南簫。
倒不如不見的好!
從此不再往來,各走天涯!
向北依然不肯吃飯,任向澤和南南怎麼勸也沒用,似乎就想這樣一了百了!
她又執意不讓報警,一報警,難免會弄得滿城皆知,她只是不想讓南簫知道,別人怎麼說都無所謂!
向澤必須去處理公司的事,幾千號工人還在等他,他頓感焦頭爛額,按起一頭翹起一頭,他都不知道該顧哪一邊了!
向澤雖然不甘心,但是也拗不過,拜託南南照顧她,自己出門去辦公司的事!
下午的時候,快遞公司送過來一個郵包,快遞員站在門外,南南正在簽字。
“這裡是什麼東西?”南南好奇的問。
“不知道,買了向家宅子的人託我們送來的,聽說是以前的主人留下的東西,他們不方便扔掉,就給送了過來。”
“以前的主人?”
“嗯,東西我也沒看,只記得上面有一個人的名字。。叫。。叫,對,叫向亦萱!”
向北在屋中聽到,竟然是大姐的東西!
她的東西不是已經被她全部拿走了嗎?怎麼還會有遺漏,直覺告訴她,這些東西中必有蹊蹺!
趁着南南去買菜,向北勉強從牀上爬起來,她廢了好大的工夫纔將箱子的包裝拆開,是一些書本和相冊!
她翻着相冊,裡面無一例外的都是向亦萱跟南簫的合影,他們去了很多地方,神聖的西藏,櫻花盛開的日本,沙灘金黃的夏威夷。。。
美麗的風景,幸福的碧人,向北感覺到眼睛有酸澀的痛,雖然他們是曾經戀愛過,但向北依然覺得心中溢滿了酸楚!
合上相冊,她又拿起一個日記本!
這是大姐向亦萱寫的,她一篇篇的翻開,不由震驚,原來大姐對她和向澤存有這麼大的成見,只因爲他們分享了爸爸幾乎全部的愛,爸爸最疼這對雙胞胎,她也知道,但是爸爸對大姐也很好啊!
再往後翻,幾乎又全是她與南簫之間的事情,一點一滴都記錄的清清楚楚,看得出,大姐對南簫是傾注了全部的愛!
但是向北細心的發現,她與南簫之間的相處,南簫似乎更關心和氏的事,經常有意無意的提及和氏!
放下日記,她又取出一個信封,裡面觸手有硬硬的東西,拿出來是個優盤!
向北趕緊插到電腦上,優盤需要密碼,她用大姐的生日試了一下,竟然打開了!
看到優盤裡的內容,向北的整個人都石化了!
長達數十篇的文字竟然全是和氏的機密,包括和氏的財務漏洞,企劃方案,投資項目!
向北不敢想像,一旦有人掌握了這份資料,和氏該遭遇怎樣的滅頂之災!
滅頂之災?
恍如一道閃電直劈頭頂!
和氏會有今天這種局面是不是跟這份資料有關?
大姐倒底將它透漏給了誰?
她突然想起,和氏宣佈清盤的當天晚上,就斥巨資收購了它四分之三的股票,爲什麼的消息會來得那麼快,要是沒有人從內部通風報信,他會知道和氏要清盤嗎?
想到這裡,向北再也沒有辦法頹廢下去,因爲她預感到了這是一場陰謀,而且這個陰謀還遠遠沒有結束!
她從冰箱裡找了些吃的胡亂吞下去,她不能這樣死了,她還有真相要查,和氏清盤的真相,造成她這樣不幸的真相!
來到的辦公大樓,沒有預約的向北自然被前臺小姐擋在了門外,任她費勁了口舌,前臺就是不肯放她進去!
無奈之下只好站在大廳裡等,她相信夜少一定會路過這裡!
夜少沒等來,她倒是看見了夜少的妻子蘇小童,她背了個大包,手裡拎着便當盒,大廈裡的人見到她立刻都鞠躬問好,她朝這些人笑笑,轉眼便看到了向北!
兩人只有一面之緣,但都記住了對方!
蘇小童熱情的朝她招呼:“你好。”
向北也用微笑回禮,見她要上樓,她立刻跟了上去:“蘇小姐,我想見見夜少。”
蘇小童納悶的問:“他惹到你了?”
“沒有,沒有!”向北急忙擺手:“我只是想問他幾句話。”
蘇小童做了個噓的手勢,神秘的說:“我帶你上去,但不準出賣我哦!”
如果沒有蘇小童,向北不可能在這種地方見到夜少!
他剛遊過泳,披了條浴巾,向北不由想到自己那次偷偷溜進南簫的宅子,他也是以這樣一種姿態出現!
南簫,腦子裡竟然全是南簫!
夜少見到蘇小童,寵溺的意味太過明顯,在她的臉上親了兩下,接過便當盒:“老婆,你怎麼知道我餓了。”
“我掐指一算!”
看着兩人情意濃濃,向北心裡一陣難過,這曾經是她奢侈了很久的愛情,她以爲她得到了,可是轉眼間,命運插手的太急,她都沒有時間去細細的回味!
“老公,你沒看見有客人嗎?”蘇小童掐了掐夜少的胳膊。
他吃痛的皺眉,眼光這才瞥向向北,又望了眼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的蘇小童,用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以做警告,她調皮的衝他做鬼臉。
“向小姐。”夜少客氣的一指對面的椅子:“請坐。”
“白總客氣了,我只問幾句話,問完就走,不會佔用您太長時間。”向北小心的察顏觀色,見他似乎是默認了,她便緩緩開口說:“敢問白總當年收購和氏的股份,是受了何方高人的指點?”
夜少驚訝,但很快就坦然的說:“這個當然不能告訴你。”
向北鬆了口氣:“果然是有人透露消息給白總。”
他哈哈一笑:“向小姐這招欲擒故縱是跟誰學的?”
她不能說是南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