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祁總真的不會買了我們的墩子山?”墩子村的村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若涵站在村子中央小廣場的臺子上鄭重其事的再次重複了一遍:“我說的是真的,祁總真的不會賣掉我們的墩子山。而且。。。。。。而且。。。。。。”
她說道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她的眼睛偷偷的睨着祁子才的俊臉,後面的話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她要怎麼說這墩子山的產權祁子纔將會讓給她呢?何況她還是靠那種方法才換回了墩子山的產權。。。。。。要是村民問起來,她就完蛋了。
臺下的村民們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樣子,着急的問道:“而且什麼,凌家的大丫頭你快說啊!”村民們越是問,凌若涵就越是說不出口。
祁子才用手一撐,輕輕鬆鬆的就上了臺,他的姿勢優雅動作利索,讓臺下的一羣女人們一陣驚歎。
他瀟灑的站到了凌若涵的身後,伸手搶過了話筒對着臺下的村民們說道:“而且,我將要把墩子山的產權正是讓給墩子村的村民們,作爲你們村子的共有財產。並把這產權當作是凌若涵小姐對我們天時公司做出了巨大貢獻的獎勵。”
此話一出,頓時墩子村的村民們都震驚了,這麼大方的人他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碰到,大方到一次就送出一整座山的人確實是天下罕有。
說完這句話,祁子才湊到凌若涵的耳朵旁邊對着她說了句悄悄話:“好好享受,你現在就是墩子村的英雄了。我回M市等你。”
說完就優雅的鞠了個躬,然後就走下臺去了。凌若涵被臺下狂熱的歡呼聲給驚呆了,她聽到了臺下的叫好聲:“凌家大丫頭好樣的!”
“真是想都想不到的好事,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流離失所了!”
“哎喲!不知道小涵到底做了什麼大事,讓天時公司的總裁來親自道謝,而且還送上了這麼厚重的禮物,真是不得了!”
“什麼大事?什麼大事說給你這個鄉下老太婆聽你也聽不懂!肯定是做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凌家的大丫頭,自小我就說她不簡單!”
祁子才說得沒錯,今天晚上她就成了墩子村的英雄,她在暈暈乎乎之間就被帶到了臺下一路上的誇獎聲把她送回了家裡。
除了這些聲音之外,還有另外一些其他的議論聲:“你看見了沒有!那就是祁子才,天時公司的大老闆!人家就住在M城裡面!”
“那他一定很有錢吧!看他的衣服真好看!”
“豈止是衣服好看,他人也長得好帥!長得高高的,身材也好,我看就比你牀頭掛的那些偶像的海報帥氣!”
“什麼!他雖然長得帥,但是纔沒有我家親愛的長得帥呢!”
“切!瞧她那個花癡樣,我就不稀罕那些偶像!要是找對象,我就喜歡祁子才那樣的!”
凌若涵看了說話的人一樣,那是她們村公認長得最好看的一個姑娘,她長得很像那些電視上的韓國明星,而且還很會打扮。
以往凌若涵看到她都很是自卑,但是今天她卻不見得有這樣的情感了。因爲這個最美的姑娘嚮往的祁子才就是她的人,她只要願意,可以天天都看到,天天都可以摸到。
他的溫柔和甜蜜,她都沉浸其中,瞭解那是何等的美好。
凌若涵在家裡住了一天,爸媽村子裡的人還着重向她詢問了她的“男朋友”郝風清的狀況,以及爲什麼那個討人喜歡的醫生小夥子沒有和她一起回來什麼的。
最後還不依不饒的硬是給郝醫生打了一個電話,讓凌爸凌媽在村民面前出盡了風頭。好在郝醫生脾氣溫和,什麼好聽的話都說盡了。
雖然身在熟悉而熱愛的墩子村,也待在自己的父母朋友之中,而且還被全村的人讚揚着。
凌若涵在感覺到了幸福的同時也同時產生出一種空虛,她的心裡有一絲惆悵暗暗地生了出來。
躺在牀上,她老是想着祁子才今天晚上一個人在家裡,不知道他怎麼樣過?會不會覺得孤單呢?
等到第二天早上,凌若涵就早早的離開了墩子村,她回頭望了那薄霧中的墩子山一眼,發現它是那樣的可愛。
等到到家的時候,祁子才已經去工作了,她收拾了一下屋子。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又有些發傻,好像昨天的思念都是一種幻覺,現在她又想回家了。
回到家裡至少會有很多的人在她的身邊,不至於會讓他感覺到如此的孤單。凌若涵垂頭喪氣的打開房門,準備到隔壁的郝風清家裡玩遊戲。
“我看你怎麼拿着兩家的鑰匙,串兩家的門呢?”
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凌若涵停住了開門的手,她回頭就看見了一張火紅的女人的嘴脣,那脣又紅又性感,豐厚的脣型微微上翹,好像在誘人來吻。
凌若涵被這大嘴脣嚇了一大跳,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有愣在原地。
“你不是,吃着那家的,睡着這家的吧!”紅嘴脣這樣說道。
凌若涵站直了身體,這才注意到這張紅脣的其他部分,原來這紅脣的主人是個年輕貌美的女郎,一雙丹鳳眼非常的勾人。她清了清嗓子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女郎嫵媚的笑了笑:“就是,你被這個門兒裡的男人養着,但是身子卻給了這個門兒裡的男人。你聽懂了麼?小妹妹!”女郎先指了指祁子才家的門,又指了指郝風清的家的門。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凌若涵一時間大腦反應不過來就僵在了當場。看到凌若涵那呆滯的反應,女郎最後給了她一個結論:“簡單來說就叫,劈腿!”
“你亂說什麼啊!”凌若涵的臉漲得通紅,連連擺手說道:“我纔沒有吃着這家,睡着那家的呢!”
她雖然有的時候打遊戲的時候困了,也會在郝風清的沙發上睡着,但是她絕對沒有和郝風清一起睡過覺。
“你不要慌嘛!我不過是隨便亂猜的!”女郎看着凌若涵手忙腳亂的樣子輕蔑的笑了笑:“我猜你也不會這樣做的!不過
昨天我看見你從這家的門裡出來,進了旁邊這家的門,現在又從那邊的門出來,回這邊的門。”
“所以你就以爲我是在劈腿?這也太草率了吧!”凌若涵忍不住辯駁道,她纔不是那種隨便上男人的牀的女人呢!
她仔細打量了眼前的女郎一下,這個女郎果然就是昨天她看到的那個渾身上下都珠光寶氣的女人,今天她又換了一身靚麗的皮衣,婷婷的站在凌若涵的門口。
凌若涵順便低下頭打量了自己這一身睡衣,她覺得自己真是弱爆了!
。。。。。。
女郎從廚房裡拿出一瓶紅酒來放在了凌若涵的面前,凌若涵有點結巴的說:“這,大白天的喝酒,不太好吧!”
她所有的喝酒的記憶都是在晚上,祁子纔會倒上兩杯紅酒,放上一首好聽的歌,等到氣氛最好的時候,就溫柔的吻上她的雙脣。
然後就會發生很多少兒不宜的內容,但是這過程既溫柔又美好,讓凌若涵忘了自己是爲了錢纔會和他同躺在一張牀上。
所以現在當凌若涵看到這杯酒的時候,腦子裡不免浮想聯翩,昨天的祁子才實在是有些誘人,特別是他的眼睛裡閃現驚慌的時候。
該死的!什麼時候她也變成了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了!
女郎看到凌若涵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了一切,她笑着輕輕的推了凌若涵一下,嬌聲說道:“你真討厭,現在在想些什麼呢!”
她的姿態十分的誘人,一舉一動之間有暗香涌動,凌若涵覺得自己如果是個男人,一定會被她迷倒。
看到凌若涵再一次羞紅的臉,女郎發出了豪爽的笑聲:“姐姐要是沒有看錯的話,你一定是個雛兒吧!怎麼就這麼容易臉紅啊!”
凌若涵不懂她的意思,只能低下了頭。
但是女郎還是不依不饒,緊緊地挨着她坐下,對着她努了努鮮紅的嘴:“告訴姐姐,那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啊?”
她的身影好像有種魔力,讓你不得不說出心裡所有的秘密。凌若涵點了點頭,她知道這個女人說的那個人是誰。
女郎笑了笑,又喝了一杯酒:“是那個姓郝的醫生,還是那個叫長得高高瘦瘦的,有着一雙狹長眼睛的又有錢又帥的叫祁子才的男人呢?”
凌若涵渾身一震,她記得祁子才說過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和祁子才住在一起。她緊緊地閉上了雙脣,沒有說話。
“是祁子才,對吧!”女郎終於說出了那個名字。
凌若涵剛想張開嘴反駁,女郎立刻就看出了她的意圖:“別不承認了,前天晚上你們倆在浴室的動靜我聽得一清二楚。聽你叫得那麼大聲,祁子才一定很厲害吧!”
“。。。。。。”剛剛凌若涵張開的想要辯解的嘴徹底的變成了張口結舌。這,這種事情被別人正大光明的說出來,她的心情已經從驚訝變成驚悚了。
好半天凌若涵才組織好自己被衝擊得七零八落的語言問道:“你。。。。。。你怎麼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