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汀醒了,蘇景澈怕了

“皓……”她不服氣大叫出聲來,“你現在是不是要去找蘇貝兒?”這樣的話平時她是不會說的,自從這次歐文皓肯她複合後,她就盡力的改掉自己的所有的小脾氣,她不再在他身上撒嬌,她懂事了,識趣了,不再任性了,和十年前剛和他在一起時簡直是兩個人,她做了這麼大的讓步,本以爲就能讓與他再次走在一起,卻沒想到,還是徒勞嗎?

十年前的歐文皓沒心,十年後他,也是如此的無情。

她不否認她的成名全是倚靠這個出色的男人,但是作爲女人,不管她過去經歷了什麼,所期待的都是一個愛自己的男人,現在的她算不上功成名就,就在一年前她還差點被迫出賣體,才能勉強讓自己繼續活躍於熒幕前,不至於過氣。

可是現在不同了,這個男人重新回到她身邊了,不管他是不是腳踩兩條船,或者更多條,她都不在乎,她只知道唯有這個男人才能拯救他,這個男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一切的開始,她希望她的人生就算終結,也是終結在他身上,她希望能嫁給他,就算他是個無心的男人,就算他只把女人當做附屬品,就算爲此退出娛樂圈,她都不在乎,她對這個男人談不上多大的愛,畢竟就算有愛,當年分手時也用盡了,可她知道,這個男人能給她想要的一切,平且能讓她不用出賣尊嚴的安安穩穩。

她真的,已經不能放棄他了。

質問的話語問出口時,她其實在害怕,複合後,她一直乖巧度日,一直盲目的配合他的一切要求,讓她拍戲就拍戲,讓她離開就離開,偶爾心血來潮他會和自己吃一頓飯,但是也就僅此而已,感情的不確定,年輕貌美的情敵,她現在就像個驚弓之鳥,即便十年的演藝圈經驗,影后的頭銜讓她在上流社會中也算是風生水起,但面對這個男人,她知道她永遠是弱者,永遠只能服從。

歐文皓淡漠的視線掃過女人不安的臉龐,菲薄的脣瓣慢慢掀起,拋出不冷不熱的四個字,“你想多了。”說完,沒再給她開口的機會,徑直離開了房間。

舒媛頹然的跌坐在沙發上,頭頂上彷彿被罩上一層黑紗般陰霾,她不會放棄歐文皓的,現在的他已經是她的全部了,在她的上一個男友,那個混黑道的男人被通緝後,她失去了靠山,但是也學會某些黑道上的手段,那個男人教會了她手段,對對手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一年前,她對莫寧寧出過手,對蘇貝兒出過手,她還可以繼續朝她不喜歡的人出手,但是歐文皓的再次出現讓她放棄了這些骯髒的手段,可現在,看來她還是必須靠自己。

蘇貝兒,那個障礙。

***

蘇景澈坐在牀沿邊,看着牀上女人有些躁動的臉龐,嘴角沁出一絲淺笑,他身上的外套已經不知何時脫下了,現在的他,將手伸到了女人細滑的肩膀上,慢慢的撫摸着,享受着手心裡那柔嫩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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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點一點的往下,劃過她胸前的突起,緊接着是纖細的腰肢,最後停在裙帶上,靈巧的手指緩慢的解開她的裙帶,眼鏡後的黑眸,閃爍出暗紅色的光圈。

“嗯~”不太喜歡的碰觸令酒醉的女人不自覺的嚶嚀一聲,小巧的眉頭緊緊的蹙起。

“呵。”男人輕嗤一聲,眼底掠過一絲嘲諷,俯下身靠在女人的耳畔,如魔鬼般低喃,“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美麗的小天使。”說話間,嘴脣舔了舔她可愛的耳垂,惹得身下的女人更加不安的下意識掙扎。

“我聽誰說過,外表聖潔的女人,往往心底更加淫靡,你也是這樣嗎?呵,別否認,如果不是,怎麼會十九歲不到,就生下一個父不詳的孩子,算起來,你已經很髒了,我還願意碰你,事後還願意對你負責,這是你的榮幸。”說着,神情變得複雜,嘴角那絲惡毒的笑意令他這原本文質彬彬的臉變得尤其猙獰。

雙手放在女人滑嫩的雙肩上,嘩啦一聲,質地良好的淺紫色禮服被退至胸下,白色的胸罩將她胸前那對渾圓映襯得格外高聳。

“呵,沒想到身材還不錯。”不知是褒是貶的一句話,帶着無盡的笑意。

可就在這時,房門咔嚓一聲響起,他眼眸一眯,轉頭瞪向大門,卻正好與一雙夾帶着凌厲刀劍似的陰鷙墨眸狹路相逢。

空氣彷彿凝結了,在蘇景澈剛想開口時,對方已經如野豹一般的衝了上來,接着,臉上被重重一擊,蘇景澈感覺自己整張左臉都麻木了,歐文皓這一拳,居然下了十足的力道。

怒氣令儒雅的男人變得扭曲,他跌撞着從地上爬起來,一抹嘴角,很好,流血了。對着眼前的男人,他眼底閃過狹促的光芒,說出的話,更是下流,“只是嚐嚐這個女人有什麼特別罷了,何必這麼大驚小怪,文皓,別忘了我們可是朋友。”

“我沒有你這種朋友!”歐文皓的聲音猶如寒冬的冰錐,尖銳的彷彿要直插對方的心口,他徑直走到牀邊,用被子將已經昏睡的女人裹起,死死的抱在懷裡,嫌惡的瞪着身後的昔日友人,“別怪我沒告訴你,北川汀已經醒了,你的事,就快揭穿了。或者已經揭穿了。”

果然,一聽到這裡,蘇景澈臉色一變,原本漲紅的臉頰突然一片蒼白,“你說什麼?”

歐文皓冷冷一笑,眼底帶着一縷惡意的鄙夷,“我以爲你知道了,畢竟你每年都會去檢查不是嗎?”

蘇景澈的表情更加凝重了,左臉的疼痛彷彿已經沒有感覺了,現在他在乎的是另一件事,懷疑的目光在歐文皓身上轉了一圈,又轉向被他當寶貝似的抱着的莫寧寧,他突然明白了什麼,眼底劃過一抹冷意,“呵呵,爲了解救這個髒兮兮的女人,居然用這種藉口嚇唬我?歐文皓,你以前可不是這麼陰險的人。”

聽到“髒兮兮”三個字時,歐文皓的雙眸已經射出如死亡射線一般的冷光,那冷戾的視線彷彿要將對面的男人射穿一般,一種將這人殺掉的衝動在胸口沸騰,或者,他真的應該這麼做,這個男人,若不是看在朋友一場,他不會容忍他十年,但是現在,限期已經到了。

手中拳頭捏得緊緊的,他霍的剛準備起身,懷中的女人似乎因爲他的動作而有些不適,吧唧吧唧嘴,不滿的抱住他的手臂,怕冷的往他懷裡拱拱。

周身的冷意在這一瞬間如初雪般消逝,他儘量讓自己放鬆,殺人的歐文皓,十年前就死去了,他沒必要爲了一個人渣破例。

壓下那股殺氣,他勉強穩定了聲線,對着蘇景澈冰冷的道:“隨便你信不信,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蘇景澈哼了一聲,隨手擰起自己散落在旁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離開了房間。一出房間,他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一組日本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最後沒人接聽。

連續打了四五次,每次都是沒人接聽,號碼沒有停機,沒有無法接通,只是沒人接聽。

難道,日本那邊真的出了事?如果北川汀真的醒了……天,他不敢想象那種可能性,可是沒可能啊,他給北川汀餵了十年的藥,十年藥毒,怎麼可能突然醒過來?

不可能,一定是巧合,不知是逃避還是害怕,他的心開始越加恐懼。

十年前的爆炸事件是一場意外,而那場意外,很不幸的不是巧合,而是因他而起,而直到這個真相的,除了他,就是北川汀和歐文皓,北川汀成爲植物人後,他和歐文皓達成了共識,他助歐文皓離開日本,離開北川家,歐文皓替他保守秘密,這個制衡在三個人間的秘密,難道真會有被打破的一天?

他不願相信,也承擔不起後果,現在的他害怕之餘只是後悔,後悔當年在倉庫裡,他爲什麼不直接殺了北川汀,那時候的他,對她還是有情的,儘管……儘管他們從來都沒在一起過,儘管那個女人,一直愛着他的兄弟。

年輕的少年,總是缺乏魄力,如果是現在的他,什麼情情愛愛都是假的,只有死人,纔是永遠的保障。

房間裡,寧寧像是樹掛熊一般牢牢的攀在歐文皓身上,睡覺習慣抱枕頭的女人,一點也沒有自己現在摟着的是個活生生男人的覺悟,似乎還嫌對方身體凹凸不平,她不滿的咕嚕兩聲,有把身子往更平坦,更溫暖的地方拱去。

歐文皓黑眸凜然的看着這個連最起碼的危機意識都沒有的女人,臉色黑成鍋底,他掙扎了一下身子,可他一動,懷中的女人就不悅的更加大力的往他懷裡蹭。

這女人,真是……

“喂,莫寧寧……”拍了拍她的臉頰,力道用得很輕的呼喚。

“唔……”懷中的女人揮揮手,趕蒼蠅一般將騷擾自己的大手揮開,然後抓抓臉蛋,吧吧嘴,繼續香甜的睡着。

現在的情況有點無奈,儘管知道女人被子下的身體已經被脫了一半,但男人並沒有半點邪念,只是如果對方可以不要一直挑戰他的底線,當然就最好了。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無奈的語氣,卻帶着滿滿的寵溺,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她光潔的額頭,有些發燙。

咦?

似乎察覺了不對,不顧女人的反抗,他將她平躺着放到牀上,伸手又確定了一次,臉色頓時鐵青,“該死,真的發燒了,這女人,發燒還喝酒?”

濃濃的酒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他只要一湊近,那些氣味便會鑽進他的鼻腔,可見對方剛纔喝了不少。

(本章完)

小小車禍跟歐總裁回家再次被排擠她也是流浪貓新副總不走就不走討人厭的安源早熟的兒子試鏡會巧遇兩個男人選秀錄製你應該叫我舅舅家居樂趣危險的蘇貝兒暴力導演,偏執狂編劇攪亂賣房小烯來客串偷手機……未遂戒指反常的歐文皓誤入GAY吧醉酒的歐總裁到了醫院好多人是在做夢嗎?複雜的糅合何夢兒的交易他果然在等人她也是流浪貓都不是好惹的合理交換試鏡會巧遇兩個男人簡可搗亂可疑的夏琬寧寧救場一個便當引發的悲劇總裁大人?歐漏!小皓皓小兩口吵架了?不是女朋友首映會跟誰去裝醉都不是好惹的我們走吧,好不好跟你去公司我歐文皓的兒子不拍戲好消息悽慘的堵車何夢兒和喬伊何夢兒和喬伊良心的建議周助理升職了不出人命就行早熟的兒子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合理交換她也是流浪貓貓和巨形老鼠的比喻威廉借住有什麼在改變2這次是偷吻可憐的威廉我不是麻雀被逼瘋的丹尼爾他發燒了不出人命就行劉青青找茬決定試鏡安源來探班送錢的生意無辜被抓欺負韓秘書出差顧少修找上門什麼時候辭職跟歐總裁回家貓和巨形老鼠的比喻那是水,是水到了醫院好多人打電話給你兒子吧荒唐的證據去企劃部喬伊的坦白夜晚的電話危險逼近莫寧寧反擊成功暴力導演,偏執狂編劇是在做夢嗎?北川汀被逼瘋的丹尼爾跟歐總裁回家《示愛》開拍沒有父親的第七個生日不懷好意的晚餐喝點東西談一談借瓶醬油對髒的東西,沒胃口危急時刻第二次背叛莫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