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天。”林秋淑眼睛泛起淚水,楚楚可憐的看向白建天。
白可薇也只是低着頭偷瞄了一眼龍昱瀟,又看向白建天。
只聽見白建天嘆了一口氣,鐵青着臉說道,“走吧!”
龍昱瀟冷眼看着白家三口子離開了帝氏酒店,他一把拉起楚珂往三樓走去。
“你放開我!你要拉我去哪裡?!”楚珂掙扎着,想要掙脫開龍昱瀟的手,但始終都沒有掙脫開。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既然你要找的朋友沒有找到,我們現在又在帝氏酒店,就先上去休息一會吧。”龍昱瀟拉楚珂走進了電梯,按了三樓鍵。
“誰要跟你去開房休息,你放開我!我自己開車回家去睡覺!”
“你在想什麼?怕我吃了你?你身上哪個部位我沒看過?只是休息而已,我又不會做出什麼事。”當然不會,但不代表我真的不會。
楚珂,“……”
這衣冠禽【獸】,穿着衣服是一副模樣,脫下衣服就是個禽【獸】。
到了三樓,龍昱瀟就拉着楚珂走到自己的專屬套房,在準備進自己套房的時候,就看見帝君遙的套房門外還有張房卡插在上面。
龍昱瀟挑眉,難道君遙在這兒??
龍昱瀟牽着楚珂走到了帝君遙的房門前,楚珂疑惑的看着龍昱瀟,這是幹什麼?
龍昱瀟看了一眼楚珂,把帝君遙的房卡拿在手中,隨後再一刷就打開了帝君遙的房門。
楚珂囧了,這是要去偷窺別人嗎?!
龍昱瀟看着楚珂,修長的食指貼在嘴脣上,讓楚珂別出聲。
楚珂更囧了,龍昱瀟,你這是真的在偷窺別人嗎?!可你偷窺別人,爲什麼要拉上她?!
龍昱瀟和楚珂剛走到客廳上,就聽見了從房間裡傳來的那一陣陣【嬌】喘和低吼聲。
楚珂,“……”
龍昱瀟,“……”
這低吼聲龍昱瀟自然認得是誰的,這不就是好兄弟帝君遙的嗎?可這聲音是什麼回事?!
草泥馬的,爲什麼沒人跟他說禁慾的帝君遙竟然開葷了?!
楚珂聽到這種聲音,臉都紅了,她低下了頭,掙扎的甩開龍昱瀟的手,往這間套房外走去。
龍昱瀟看見心上人都跑了出去,哪裡能不去追,他走出帝君遙的套房,還不忘把帝君遙的房卡給丟到桌子上的,順帶的幫帝君遙關上了門。
楚珂邊走邊用手給自己扇涼,‘呼呼——’實在是太熱了,裡面太悶了。
龍昱瀟見楚珂快要走進了電梯,長腿一邁,快速的走上去把楚珂給拉了出來。
“你幹什麼?!”楚珂臉上還紅着,見龍昱瀟又抓住了她,她便惱了。
龍昱瀟把楚珂抵在牆上,一手抓住了楚珂的兩隻小手,低頭含住了楚珂的耳垂,輕聲的吐出兩個字,“幹你。”
“幹你妹!給我滾開!”楚珂在聽到龍昱瀟的這兩個字,臉都漲紅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你看,它想要你。你已經躲了我一年了,它想你了。”龍昱瀟把楚珂的手放到他下身某處,那裡腫脹的不行,灼熱的燙度讓楚珂快速的把手縮回。
楚珂瞪了一眼龍昱瀟,剛想說什麼就被龍昱瀟給打橫抱起,驚得她大喊,“龍昱瀟!混蛋!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我想和你做,乖,別鬧。”龍昱瀟抱着楚珂走進了他的套房,後腳一踢就把門給關上了。
楚珂有點後怕了,嗚嗚…她爲了找白曉凌卻把自己送到了狼窩!
楚珂她本還想掙扎開龍昱瀟的,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
“龍昱瀟,我警告你別亂來啊!你再亂來,我…唔!”我就報警抓你了。
楚珂淚奔,還沒等她把後面那句話說出來,男人就低下頭封住了她的脣。
……
清晨,一抹金色的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了房間裡的牀邊。
白曉凌皺了皺眉,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清晨溫和的陽光。她一動,剛要下牀,但是腳下一動就被腿間的撕裂痛感給輕呼了一聲,“嘶——”
白曉凌這才意識到這裡並不是她的房間,她不敢回頭去看牀上的男人是誰,她撿起地上昨晚穿的禮裙和小內褲,等她穿好了之後,她的高跟鞋至少也有八九釐米高,她嘆了一口氣,穿上了鞋子,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
白曉凌正在找自己的手機,她在客廳找了找,沒找到,結果她兩眼一亮,在沙發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她偷偷的往房間裡偷看了一眼,她只能看到那個男人的背影,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容貌,她嘆了一口氣,忍者腳下撕裂的痛以一種奇怪的走路姿勢走出了房門,因爲她穿的是抹胸禮裙,脖子上,鎖骨上全都是吻痕,讓她一走出帝氏酒店就被路人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白曉凌更無奈了,攔下一輛計程車,報出了白家別墅的地址,就打開了手機。
見楚珂打開了好幾通電話,她就記得她昨晚讓楚珂過來接她,楚珂沒找到她肯定急了一晚,她編輯了一條信息過去給楚珂:阿珂,我已經沒事了,別擔心了,抱歉讓你擔心了一晚上。
司機師傅看見白曉凌身上的吻痕,不禁搖頭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都這麼不自愛。”
白曉凌嘴角一抽,誰說她不自愛?!
隨後又聽見司機師傅說道,“身體是自己的,不要拿去糟蹋,父母把你們養這麼大,你們就這樣糟蹋自己的身子?”
白曉凌的嘴角抽的更明顯了,隨後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的眼淚都掉了下來,“司機大叔,我並不是不愛惜自己,而是因爲一個月前,我媽媽自殺身亡,而我爸爸又在我媽媽去世不到兩個星期就娶了他在外面養的小三進門,後面在他們的婚禮上,那女人在我的酒裡下了藥,讓我失去了清白。”
白曉凌想到白建天和林秋淑母女,冷笑一聲,林秋淑可真是夠賤的呵…
司機師傅聽到了白曉凌的話,愣了一下,隨後又憤怒道,“太可惡了!這種男人真不配作爲人父,還有那個小三,簡直該下地獄。”
白曉凌贊同的點了點頭,一臉可憐的樣子讓司機師傅看着都心疼。
確實,她從小到大就沒有看到白建天對她這個女兒負過責任,好像白建天他就沒有過她這個女兒一樣。
到了白家別墅,白曉凌看着眼前這棟別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隨後她打開了別墅的大門,就看見了林秋淑母女和白建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在經過他們的時候她看都沒看一眼,獨自往二樓走去。
白建天皺眉,這個女兒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子。他叫住了白曉凌,“站住!”
白曉凌本來不想停下腳步的,但卻還是停下了腳步,她倒是想知道她的這個爸爸有什麼話要說。
“你昨晚一晚上都跑哪兒去了?!”白建天見白曉凌停下了腳步,心中的那抹不快便少了一點。
白曉凌輕笑了一聲,轉過身子來看向白建天,“我去哪兒了,爸爸什麼時候管過?!”
白建天聽見白曉凌的話,心中的怒氣又來了,等他看到白曉凌脖子上和鎖骨上的吻痕,他更加肯定了今早上林秋淑對他所說的話,“白曉凌,即便你對我這個父親再不滿意,你也不能這麼自甘墮落,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了?學會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玩了?你是我白建天的女兒,你私生活這麼不檢點,被記者拍到了,丟的也是我白家的臉!到時候你讓我白建天的面子往哪裡擱?!”
“大不了我對外宣部說我和白家斷絕了關係唄!”白曉凌不以爲然的說道。
“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任性了?爸爸和媽媽昨天晚上因爲擔心你都不曾睡過幾個小時,你現在就別和爸爸鬧脾氣了。”白可薇擔憂的說道。
“擔心我一夜沒睡幾個小時?說的真好聽,他們的新婚之夜當然沒睡幾個小時咯,你特麼扯到我身上做什麼??”白曉凌冷聲說道,對白可薇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白可薇蠕動了一下嘴脣,想說些什麼,但是又幹脆閉嘴不說了。
白建天咬牙切齒的看着白曉凌,這個不孝女!
白曉凌瞥了一眼林秋淑母女,轉過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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