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孩跑過來和田蜜搭訕。
“還記得我嗎?”最近好像也有一個男人問過她同樣的問題。
她怎麼記得,以前的種種她明明都想封印了,爲什麼你們一個個都不放過他,還想要揭他的瘡疤。
“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啦。”
酒吧很吵,田蜜喊得聲嘶力竭。
“不用這麼激動吧,不會這麼快就被我哥甩了吧。”
“你哥是誰?”
藉着酒勁,田蜜狠狠地看了男孩一眼。
這模樣有些眼熟,可是在哪裡見過呢?田蜜有點臉盲症,翻遍了整個記憶也想不起來了。
“尤晅曜。”
田蜜眼前的這個大男孩正是尤晅恆。
尤晅恆本是和一羣哥們約了幾個妹子來酒吧happy,不想遠遠的就看到了田蜜,想到那天在酒店,尤晅曜將這個女的護得嚴嚴實實的就想過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不料她竟然沒有認出來自己。
“什麼?尤晅曜是你哥?!”
那日在電梯門口,尤晅曜猛的撕開田蜜的襯衣,當時出現的那個人,難道就是他嗎?
怎麼就是這麼的陰魂不散,哥哥不來纏她了,又跑來了一個弟弟。
“尤晅曜是誰呀?“林之桃在旁邊插嘴進來。
“就是那天我給你說的變態狂”田蜜完全顧及不到身邊還站在變態狂的弟弟。
“什麼?”
林之桃本就心情不爽,聽田蜜這麼一說,藉着酒勁,一把抓住尤晅恆的衣領,“告訴你那個變態哥哥,讓他以後不要再纏着我們家田蜜,不然讓她好看!”
“大媽,放手!”
尤晅恆甩下林之桃的安祿山之爪,與二人拉開距離。
這個女人太過潑辣,蓬頭垢面的,也不注重穿着,一看就是缺愛的女人,一定沒有男人疼惜,也不知道多保養保養自己,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女人,她能被稱作女人嘛,就是一個漢子吧。
“你叫誰大媽呢?”
林之桃雖然喝了點酒,暈暈乎乎的,可是還不至於搞不明白大媽的意思。
“學姐,別跟他一般見識了,咱們回家吧。”
看着林之桃氣憤的表情,田蜜有種不祥的預感。
“呀~”
林之桃一把將尤晅恆拽起擡高甩將出去。
尤晅恆完全沒有防備,整個人就被扔了出去,躺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呻吟着爬不起來。
林之桃可是跆拳道黑帶,算這個小子今天倒黴,偏偏遇到了林之桃,還在林之桃心情不好的時候。
田蜜用手遮住了眼睛,不忍繼續看下去。
突然有人拽住了田蜜的手。
田蜜擡起頭,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尤晅曜。
尤晅曜皺着眉頭,看着田蜜面前放的空酒杯。
“喝了幾杯?”冷冷的聲音傳來。
“就一杯......”
田蜜突然就被尤晅曜的氣場震懾住了,明明剛纔還在控訴他的行徑,下一秒竟然如同犯錯的小學生,不敢大聲說話。
“跟我走。”
尤晅曜拽住田蜜就往外走,田蜜頭出酒吧回頭瞟見尤晅恆還躺在地上打滾。
“不用管你弟弟嗎?”
他們到底是不是親生兄弟,就這樣見死不救,合適嗎?
田蜜使勁拽停了尤晅曜。
11月份的冬夜已經變得很凌冽,風吹在臉上不再柔和,田蜜使勁拉緊身上的羽絨服,今日出門匆忙,羽絨服下面只有簡單的家居服,田蜜怕冷,進酒吧也沒有將羽絨服脫下。
午夜的風一吹,還是忍不住的打了兩個寒顫。
尤晅曜脫下身上的風衣,圍住田蜜,微微的皺起眉毛。
“你們很熟了嗎?”
“沒,沒有......”氣氛太過曖昧,田蜜竟然有點結巴,“我學姐還在裡面呢。”
與那日不同,田蜜竟然覺得今晚的尤晅曜異常的,溫柔,這是錯覺嗎?
他們好像沒有熟識到可以互換衣服的程度。田蜜趕緊要將尤晅曜的風衣脫下,準備還給尤晅曜,還未動作,就被一雙大手按住。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