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扭過頭去一看,原來是凌易天,自從上次凌易天帶着那個女人來找田蜜,田蜜對他就萬分的抗拒,此時出現更是讓田蜜皺緊了眉頭。
“有什麼事情嗎?”
凌易天快速走了兩步靠近了田蜜。
“我想和你談談”
田蜜低頭思考了一下,她實在不想討論那個女人的事情,可是她真的能逃避的過去嗎?
“有什麼好談的!”
林之桃在一旁插嘴進來,今晚的林之桃就好像吃了槍藥,見誰懟誰。
“小妮子,我們走,不用搭理他。”
田蜜並沒有跟着林之桃離開,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和凌易天把話說清楚。
“學姐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聊一下,晚點再回去。”
“不好,這樣去旁邊的咖啡館,我們坐一邊你們聊。”
田蜜和凌易天坐在了靠窗的一張桌子,而林之桃和尤晅恆則坐在了不遠處的桌子。
“他們在聊什麼?”
尤晅恆探着腦袋看着那兩個人,這個淩氏的太子爺來勾搭他的大嫂,他能不着急麼。
“看什麼看,別瞎看!”
林之桃今天火氣很大,還不是因爲剛纔的王瑤瑤,這個尤晅恆吸引女人的屬性看來是改不了了,她要是不強大起來,以後還不會有張瑤瑤,李瑤瑤,源源不斷的涌來。
面對林之桃的無名火,尤晅恆可憐巴巴的坐到了林之桃的旁邊,一把把林之桃抱進了懷裡。
“誰惹到我家小桃桃了,怎麼這麼火大,要不要給你降降火呀。”
尤晅恆的大手不安分的在林之桃的身上摸索。
“你說還能有誰!除了你還能有誰。”
尤晅恆簡直大呼冤枉,一邊安撫着林之桃,一邊努力的替自己伸冤。
“我哪裡惹到我們家桃桃寶貝了,別擔心我肉償。”
林之桃被尤晅恆的玩笑話給逗樂了,但是還要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你呀,這麼受女人歡迎,今天有個王瑤瑤,明天不定還有誰呀,太沒安全感了。”
尤晅恆一下子笑了出來,原來是因爲他家的小桃桃吃醋了。
“沒辦法,天生的就是這麼的有魅力,不過我敢保證,咱倆在一起以後我都會爲你守身如玉的。”
尤晅恆拽着林之桃的小手放自己身體下面。
“你御用的,別擔心。”
林之桃噌的一下收回手來,臉蛋紅彤彤的,不再搭理尤晅恆。
“一會回去,你隨便用,不收費的。”
尤晅恆還沒完沒了了!不過這種感覺還不錯,林之桃望着面前的蛋糕,挖了一塊,正準備往嘴巴里面送,卻被尤晅恆前先一步,吃進了嘴裡。
“你這個無賴,連塊蛋糕都不放過。”
尤晅恆看着佯裝生氣的林之桃,摁住林之桃的後腦拉進自己,將自己最終的蛋糕塞進了林之桃的嘴裡。
“還給你啦,快吃吧。”
還有比這個尤晅恆更噁心的人嘛,讓林之桃吃他的吐沫口水。。。。。
凌易天剛坐下來給田蜜點了一杯熱可可,他知道田蜜晚上不能夠喝咖啡,不然會睡不着覺。
“田蜜,我想給你談一下關於你媽媽的事情。”
“關於她,我沒有什麼想說的。”
田蜜回答的乾脆,直接拒絕了凌易天。
“我都知道了,你媽就是我後媽,當年你要離開我也和這個有關係吧。”
當年,田蜜的媽媽肖美雲離婚以後嫁給了凌易天的爸爸,她一直隱瞞着她曾經結婚的事實,當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和繼子在談戀愛的時候,找到了田蜜,她跪下來求田蜜離開凌易天,田蜜心軟答應了她,也是因爲和凌易天分手買醉,後來纔有了兩個寶貝……
田蜜在那次之後就再也不覺得自己有媽媽,她不會原諒她,不會想要和她再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有必要往事重提嗎?我們現在都有新的生活了。”
“我沒有,田蜜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我再也沒有交往過任何的女人,我其實一直都想你,想的發狂!”
凌易天突然激動的情緒,聲音也越來越大。
尤晅恆和林之桃聽到這邊的動靜也趕緊趕了過來。
“凌易天這是公衆場合,你想幹什麼!”
林之桃站在田蜜和凌易天中間,生怕凌易天對田蜜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尤晅恆在一旁看着怎能善罷甘休,拽住凌易天,生怕他不小心傷害了自己的桃桃寶貝。
“學姐,我沒事,我相信他不會傷害我的。”
田蜜拉開林之桃和尤晅恆,走到了凌易天的面前。
“易天,我們確實有一段過去,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再追究還有什麼意義嗎?還有我和那個女人的恩恩怨怨,麻煩你轉告她,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要再找我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
說完,田蜜拉上林之桃就來開了咖啡屋,尤晅恆斷後,攔住了要追上來的凌易天。
“凌先生,你也聽到我大嫂已經說了,不要再糾纏她了,您就高擡貴手吧。她現在和我大哥很好,你要是真心爲她好,就請離他遠遠地。”
尤晅恆要替他的大哥警告一下這個凌易天,總是這麼糾纏他的大嫂,等到他大哥出來以後,可就不是一句話就解決了,與其弄得驚天動地,不如在萌芽中扼殺。
尤晅恆開車帶着田蜜和林之桃回了他在郊外的別墅。
田蜜情緒一直不高漲,一路上也沒有說什麼話,到了別墅就立刻回房休息。
林之桃望着田蜜失落的背影,忍不住的替田蜜傷心。
“這個小妮子從小跟着她爸長大,從來都沒有感受過一天的母愛,她那個名義上的媽媽,當年一出現就讓她跟心愛的人分開,你說他是有多倒黴呀。”
“好啦,一切都雨過天晴了,大嫂現在由我大哥了呀,與其關心別人不如關心關心你的親親老公,他還等着肉償呢。”
尤晅恆還沒有說完就一把抱起了林之桃往樓上走去,今晚說好的肉償,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失信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