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稍微緩和的氣氛被陸芳華的一句話徹底的破壞了,尤晅曜都忍不住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兩個長輩是怎麼了,就不能互相體諒一下麼。
“媽,我們就在門口看一下,沒有什麼影響的”
清官難斷家務事,爲了能夠幫他的小女人分憂解難,尤晅曜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隨便你!”
陸芳華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就往臥室走過去。
尤晅曜帶着田蜜和田素梅離開了尤家,坐在車上,田素梅還是忍不住的感慨。
“田蜜呀,真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我以後是管不了你們那麼多,只要以後我想見寶貝的時候能夠見到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話說得田蜜心裡頭也很難受,當初田蜜一個人懷着寶貝回家的時候,都是田素梅照顧他們,現在怎麼說的好像自己不讓表姑見寶貝呢。
田蜜低下頭,一臉的沮喪,尤晅曜通過後視鏡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
看着田蜜爲難的樣子,尤晅曜心裡也很着急,可是即便如同他在商場呼風喚雨,可是家長裡短方面他真的無計可施呀。
不過看着尤晅恆好像把林媽媽哄得很開心,看來他有必要的時候得出動這個秘密武器了。
田蜜到幼兒園裡面把兩個寶貝接了出來,見到田素梅的一瞬間兩個寶貝就衝了上去,趴到了田素梅的懷裡。
一天的壞心情在那一個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兩個寶貝就是自帶治癒效果。
三個大人帶着兩個寶貝就在幼兒園旁邊的餐廳裡面準備吃午餐,見到兩個寶貝之後田素梅簡直就是愛不釋手,時刻不離。
田蜜瞬間被忽略了,和尤晅曜坐在一旁看着他們三個纔像是一家人。田蜜在桌子地下拉着尤晅曜的手,本來她還想着過年的時候把表姑接過來一起過年,可是看着表姑和尤晅曜媽媽的關係,心裡就不禁打起了小鼓,他們兩個長輩相處不好最終爲難的還是他們這些年輕人。
“你要不要先回公司,我晚點帶着表姑去逛街?”
悅凱那邊還有一堆的事務沒有來得及處理,尤晅曜就在外面晃盪了一上午,馬上就要和尤晅暉交鋒了,他實在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精力了,可是隻要是田蜜的事情,即便他再忙再累,他都要抽出時間來陪伴。
“一會我叫司機送到你們去商場,然後我再回公司,你和表姑多溝通溝通,她就是擔心你會受欺負,也是我做的不到位,沒有早點去拜訪你表姑,”
尤晅曜的話讓田蜜很感動,他都是設身處地的在爲田蜜着想,田蜜又怎麼不能爲了尤晅曜多勸服一下自己的表姑呢,更何況,田蜜根本沒有受欺負,尤晅曜對她很好,對她的兩個寶貝也很好。
尤晅曜去了公司,兩個寶貝也回到了幼兒園,只剩下了田蜜和田素梅兩個人,一起去商場採購。
“田蜜呀,你不要怪表姑多話,我看着那個尤晅曜吧,人帥多金好倒是好,但是呢,他們那個家大業大的,不是咱們一般人家能夠匹配上的,你看他那個媽,一點好臉色都沒有,以後你嫁進去了,我擔心你也沒有好日過!”
田蜜低着頭不知道該怎麼給表姑解釋,其實他和尤晅曜在一起經歷了很多,現在終於能夠走在一起,她對尤晅曜有信心,自己也會努力做一個好老婆好媳婦。
“表姑,其實兩個寶貝的親生爹地就是尤晅曜,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這幾年來他一直在找我們,我們這段時間經歷了很多事情,才走到了一起,我相信他會對我和寶貝很好的,你不用擔心我。”
田素梅驚訝的看着田蜜,不是說不知道兩個寶貝的親生爹地麼,她一直都以爲是凌易天!怎麼兩個寶貝竟然是尤晅曜的親生骨肉,這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這麼巧,不會裡面有什麼貓膩吧。”
有什麼貓膩?難道表姑的意思是,尤晅曜在欺騙她,可是田蜜有什麼好被騙的呢?她既無家產也無國色天香之貌,除了有兩個寶貝傍身,其他並無其他長物了呀。
“表姑,你想多了,尤晅曜從我這裡得不到什麼呀,不會有什麼貓膩的,你不覺得田寶很像他嗎?”
田素梅想了想,她倒真的不覺得,大概也是因爲她根本不瞭解尤晅曜吧,她還覺得田寶很像凌易天呢,但是田蜜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說什麼了吧。
“那好吧,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田蜜呀,你要多長一個心眼,在那樣的家庭裡面,是非會很多,並不想我們普通人家,有的時候你沒有害人之心,但是防人之心還是不能沒有的。”
田蜜挽住田素梅的胳膊,親暱的趴在田素梅的肩膀上,她明白表姑所說的而一切都是爲了她好,也都是希望他能夠得到一個好的歸宿。
“表姑,我瞭解你的心情,我會好好的,也會讓寶貝們過上好日子,就不用擔心我了,反而是你,現在一個人在老家,缺少人照顧,過年您還是來這裡和我們一起把。”
田蜜不希望田素梅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老家過年,還是希望他能夠來到M市,和他們一起過年。
“你就不用擔心我了,老家那邊熟人也比較多,你們到時候帶着寶貝回來一天就好了,我就滿足啦。”
田蜜心裡不免有些失望,這些年她一直和表姑在一起過年,今天不能在一起,心裡總覺得缺了一點什麼似的。
田蜜決定再和尤晅曜商量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在田素梅的一再要求下,下午田蜜把田素梅送到了長途汽車站,看着田素梅坐上了大巴車。
司機把田蜜送到了悅凱大廈,這次蘇靜沒有攔着田蜜,田蜜順利的進到了尤晅曜的辦公室裡面,尤晅曜並沒有在辦公室,蘇靜說他還在開會,田蜜就進了起居室,坐在沙發上翻着雜誌,突然門外傳來了尤晅曜說話的聲音,田蜜剛想要出門,在門口卻站住了。
“你說什麼?上次我在法國的事情與蘇靜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