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
“我並不是在秀我們的恩愛,我只是想讓你認清事實,她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你根本就不能,也不應覬覦!”傅軒雙眼,同樣冷冷地看着他,眼底帶着不屑。
傅榮棋的手,撫在下巴,“傅軒,她只是暫時是你的妻子,以後就不會是了。而且,不需要我覬覦,她都會……”
“她並不愛你,也許曾經愛過,但現在已經不愛了,現在跟她在一起的,是我。”傅軒打斷了傅榮棋的話,“你不要再白日做夢,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
“傅軒,以蔓她,是爲了報仇,纔會嫁給你的。”傅榮棋突然冷冷地說道。
傅軒的臉一凝,“傅榮棋,腦子壞了就要去看腦科和精神科,而不是骨科。”
“傅軒,以蔓她,不是夏家的孩子,她的母親叫孫依瑤,是依柔的姑姑,孫家的孩子。以蔓她恨傅家,她的心裡一定恨不得毀了傅家。所以纔會嫁給你。你以爲她救傅氏,是因爲感情嗎?那只是她計劃中的計劃而已。傅軒,夏以蔓是我的女人,我勸你,立即和她離婚,她的仇,我會替她來報的。”傅榮棋冷冷地說道。
傅軒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你果真病得不輕,是時候醒醒了。”
此時門被推開,孫依柔提着大包小包,一臉歡笑地走進來,“榮棋,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傅軒的嘴角扯了扯,“有這樣美麗的女朋友,以後還是不要勞煩我懷孕的妻子辛苦爲你送湯了。至於你受傷的錢,和營養費,開個清單,我們夫妻會結算給你。”
傅榮棋的臉上閃過一絲冷光,“依柔,你跟他說說,夏以蔓是什麼身份?”
孫依柔一愣,看向傅軒,隨即便坐到了病牀上。
她看了傅榮棋一眼,看到了他鼓勵的眼光,立即轉向傅軒,“傅軒,也許你們都不知道,其實夏以蔓長得像我的姑姑。我以前跟她做同學,只覺得熟悉,都沒有想過。後來,榮棋到我家,見到了我姑姑的相片,我才記起,夏以蔓是跟我姑姑一模一樣。不是我姑姑的孩子又是誰?”
傅軒雙眼冰冷地看着他們,眉眼微皺,眼底卻有一絲不可察覺的漣漪。
夏以蔓在車上說過,她見到了跟她一模一樣的女人……
“當年,姑姑也是生在我們傅家,也算是小富之家,與榮棋的父親傅峻相戀,但傅軒的奶奶,找人算命,卻說傅峻和我家的姑姑相剋,傅家堅決不許姑姑入門,並逼傅峻與宋丹琴結婚。”
傅軒冷笑,“這麼久遠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
傅家和孫家雖然並不交好,但總是在一個圈子裡的,如果當年真的發生了這些,他總該有耳聞纔對,雖然,當年,他其實,對任何事情都不在意,或許聽過,也早就忘記了。
“雖然是久遠的事情,但是,我卻是知道的。傅家偷偷對孫家進行打壓,孫家落敗。我爺爺當時,可恨姑姑了,姑姑跟人合作生意,被騙。傅家又趕走孫依瑤,讓姑姑打掉寶寶。姑姑不合作,卻被栽贓入獄,出生的寶寶,即夏以蔓,被送到福利院。我爺爺都不肯認姑姑,更是因爲姑姑未婚生子是家醜,又生的是女兒,於是沒打算把孩子認回家。”
孫依柔側頭,慢慢地說道。一邊說,一邊還轉頭看向傅榮棋,傅軒注意到了,臉上神情也越發地冷。
“夏以蔓就這樣被夏家領了回去收養。聽說姑姑出獄後,被逼嫁給一個渣男,最後又離婚收場……然後姑姑就失蹤了。我想,姑姑當年,一定對你們傅家恨得入骨,所以纔會讓以蔓嫁入傅家替她報仇……”
孫依柔看傅軒沒反應,轉頭看向傅榮棋,“榮棋,他是個傻的,會不會聽不懂我在說些什麼?”
傅榮棋不答,眼睛卻是盯着傅軒。
傅軒的臉越來越冷,“你們編故事就不會編得真實點嗎?”
傅榮棋的臉帶上了一絲冷笑,“傅軒,我不曾被傅家養過,但是我卻是跟着我父親,卻對傅家恨得入骨,以蔓她過得那樣苦,怎麼可能不恨傅家?更何況,她還真的有可能,是我們的妹妹……”
傅軒冷冷冷地看着傅榮棋,“你花了這麼多心思,就想拆散我和以蔓,未免太小看我們了。”
孫依柔驚訝地看着傅軒,“他真的不傻了?不是別人都說他是傻子嗎?怎麼好了?”
傅榮棋冷冷地看向孫依柔,孫依柔忙伸回了自己的手。
“呵呵,我沒有說他是傻的,我只是好奇。我也沒說,我們是騙他的。”
傅軒冷笑連連,轉身,大踏步地走出了病房。
夏以蔓正買了粥回來,看到他走出來,立即高興了,“今天你和他聊什麼聊了這麼久?”
傅軒看着夏以蔓,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隨便聊聊。”
夏以蔓點頭,提着粥進去,被裡面在的景象一下子呆住了。
孫依柔正抱着傅榮棋,樣子親密,看到她,傅榮棋猛地把孫依柔推開。
很顯然,夏以蔓是打擾到倆人了,她立即尷尬地笑了,“你們繼續,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她把粥隨手放在桌上,便要退出來。
“以蔓,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傅榮棋急急地解釋。
孫依柔皺着眉,狠狠地瞪了夏以蔓一眼,騰地站了起來,經過夏以蔓的身邊,停了停,便急衝衝地跑了出去。
如果她沒有看錯,剛纔孫依柔的臉上,似乎是帶着淚水的。
夏以蔓不由得憐憫起孫依柔來。
“榮棋,你不用跟我解釋,你這樣子,會傷依柔的心的。”鬼使神差地,夏以蔓便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傅榮棋的聲音一啞,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似乎帶着傷痛。
夏以蔓朝他笑了笑,“我們先回去了,我家裡還有很多事沒有做。”
“以蔓,你……”
“我和我老婆,就不留下來陪你了,我想,剛纔那位美女,留下來會更合適。”傅軒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夏以蔓的身後,一把摟住了她,擁着她,朝着傅榮棋笑笑,便退了出來。
出了醫院,夏以蔓便來了興趣去外面吃飯,“今天不要做飯了,我突然好想吃那家飯店的菜。”
夏以蔓興致勃勃地指着一家湘式飯店,傅軒寵溺地笑笑,“你喜歡就好,那我們去吃吧。不過,不能吃太辣的,這家似乎沒有……”
夏以蔓用手掐了一下傅軒的手,“只是一次半次,我又不是經常吃,我都被禁yu兩個多月了……”
夏以蔓的話剛出口,便覺得不對,傅軒看她的眼神,很明顯地帶着怪異。
夏以蔓這纔想起,自己剛纔的話,太讓人有歧義了,立即臉上飆紅,慌忙連連搖頭,“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有很久沒有吃辣的了。只是偶爾吃一回,應該可以的。有些人根本就不忌口呢……”
傅軒雙眼灼熱地看着她,雙眼帶着火焰,靠近她,湊在她的耳邊,“我也有兩個多月沒有吃葷了,偶爾吃一次,不要緊吧?我們晚上……”
“流氓……”夏以蔓臉更紅,狠狠地掐了傅軒一下,傅軒卻一把抱緊她,擡起她的下巴,臉朝着她湊近,眼看就要吻下來。
夏以蔓連忙喊停,伸手擋着他的臉,“傅軒,不要在這裡,這裡是……會丟醜的……”
傅軒卻向來是臉皮厚的,哪裡會在意別人的眼光,還是抱着她,還想繼續吻下來,夏以蔓連忙用腳,踩了他一下,趁着他吃疼抽氣間,飛快地逃跑。
“老婆,你慢點,別摔壞了我的寶貝。”傅軒連忙大叫。
夏以蔓和傅軒進了飯店,倆人點了菜,美美地吃了一頓,然後才心滿意足地出來。
飯店是在商場三樓,商場的商店都喜歡用透明的玻璃,好讓人能看到店裡面的景象,得以吸引住客人的腳步和目光。
夏以蔓雖然不再購物,但並不妨礙她欣賞美。
她的目光在商場裡飄,突然鎖定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她大叫了一聲,完全嚇了一跳。
居然,又遇到了那個女人!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夏以蔓指着那女人的方向,拉着傅軒讓他看。
隔着一道電梯和一排商店,那個女人恰巧也轉過臉來,也同時發現了他們。
那女人驚訝地看着夏以蔓神情似乎還帶着驚喜,但僅是一瞬,便突然冰冷地盯着他們,像是碰見了仇人般陰森恐怖。
夏以蔓嚇了一大跳,後退了幾步,傅軒扶着她的腰身,“蔓蔓,你幹什麼呢?”
“她……爲什麼會有那樣的神情?”夏以蔓驚駭地叫道。
僅是一瞬間,因爲商場人流太大,那個女人被遊客擋住,夏以蔓倆人坐的電梯也緩緩下行,等夏以蔓再回頭,已經找不到剛纔的女人了。
傅軒同樣奇怪地看向夏以蔓指着的方向,卻什麼也沒有看到,他微微地皺眉,擁着夏以蔓,“好了,你哪有這麼多心思去注意別人的,你的心思應該放在我和寶寶的身上。”
夏以蔓瞥了傅軒一眼,翻了個白眼,“你?真把自己當大爺啊?”
傅軒笑了,“不要你當我大爺,只要你把我當親密的丈夫就可以了。”
夏以蔓又剜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傅軒跟在身後,卻悄悄地回頭,往身後那女人的方向看去。
那裡,自然是空無一人。
一路上,傅軒開車,都有些心不在焉,夏以蔓跟他說話,傅軒總是聽一句沒聽一句的。
“傅軒,你開車再走神,小心車禍。”
“一萬塊,你怎麼能這麼咒你的老公的?放心,你還在車上呢,我是會非常小心的,我兒子還在你肚子裡呢。”傅軒嘻嘻地笑了起來,伸手,撫了撫她的小腹。
夏以蔓打掉了傅軒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貧嘴!該打!”
傅軒寵溺地笑了,溫柔地看了她一眼,轉頭,安心地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