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姨,你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找你,我被欺負了。”楊甜甜抽泣着。
“我在你爸爸這裡,你過來吧。”藍靈悅輕聲說道,“哦,對了,你爸爸可能知道你這兩天所做的事情了,正要找你呢。”
“我知道了。”楊甜甜趕緊收了電話,往爸爸的公司趕去,心裡想着今天所受的委屈,一定要討回來。那個該死的王瓊,竟然這麼拽。
陳靖見王瓊一直往前走,頭也不回,一句話也不說,看着她果然是生氣了,“王瓊,你別生氣,我都是迫不得己的,我被打暈了,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做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好煩啊。”王瓊站住腳步,不悅地看着陳靖,“我沒有生氣,給我閉嘴。”
“你這樣還不算生氣啊。”陳靖可不這麼認爲,“王瓊,我是清白的,我雖然之前是花心了點,但是跟你在一起,我可從來沒花心過的。”
王瓊頭都要大了,“大哥,你能不能閉嘴啊。”
“我這不是怕你誤會我嘛。”陳靖暗想着自己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完全都沒有一點公司高層的氣勢了,這一年被王瓊死死壓制着,以至於看到王瓊竟然莫名其妙涌起一股敬畏感。
“我沒誤會你。”王瓊也是醉了,“你也別跟着我了,你不是一大堆事情,你跟着我幹嘛。”
“當然是陪你了,我們已經好久沒單獨相處了,今天就當放假,我一定好好陪你,想買什麼都算在我的賬上,我都買給你。”陳靖也覺得現在很有必要跟王瓊交流交流感情,以免讓王瓊覺得忽略了她,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你陪我?“王瓊聽到這話,忽然覺得有些怪異起來,她有多久沒有跟另外一個男人逛街看電影了,自從跟傅子博分手以後,似乎再也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了吧,陳靖忽然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她自己其實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
“當然了,我們現在可是未婚夫妻,我陪你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嘛。”說着,陳靖
已經一把拉住了王瓊的手,王瓊的很很涼,他拉着她的手的時候,也意外地感覺到了她些許的抗拒和不自然,完全是出於本能的,“王瓊,你是不是還沒做好做我陳靖老婆的準備啊。”
“可能吧。”王瓊不否認。
“沒關係,我會好好照顧你,放心好了,嫁給我陳靖你總不會吃虧的。”陳靖拍着胸脯,握着王瓊的手又緊了緊,“以後你要漸漸習慣我們的夫妻關係,你也要正視我,我是你的老公,你的男人,家裡的頂樑柱,你要相信我,依賴我,懂嗎?”
“再看吧。”王瓊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頭。
“還看什麼,王瓊,你要跟我結婚不是心血來潮,不是耍着我玩的吧。”陳靖有些不滿意她的回答。
“可能有點吧。”王瓊也很是不給面子。
“我——”陳靖頓時說不出話來了,最後可憐巴巴地看着王瓊,“王瓊,我覺得我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你要怎麼補償我?”
“收起你的可憐樣。”王瓊每次看到陳靖都有一種他還是個九歲孩子智商的男人,實在沒辦法一下子就把老媽子的心態給上升到老公的心態上來,“哎,我看到你,我真的覺得你是我的大兒子。”
陳靖猛地咳嗽起來,幾乎要咳出血來,“好吧好吧,看來我是要做點作爲一個男朋友,以及未來的老公做的事情了。走,你靖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陳靖帶着王瓊去吃燭光晚餐,王瓊看到這家酒店,忽然就想起了很多事情,“怎麼選擇這家酒店,這家酒店可是當初我們來找薛燦的那家酒店吧。”
“啊,是嗎?”陳靖一驚,“是嗎,我可能忘了。”陳靖猛地想起來,可不是麼,這家酒店可沒什麼好回憶,可是這裡的牛排是真的好吃,而且燭光晚餐也很唯美,早知道就不選這個地方了,“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
“都來了,還換什麼。”王瓊坐下,立馬便有人在桌子上點了蠟燭,營造浪漫的唯美的氣氛,一大束玫瑰
花很快就被送了過來,送到了陳靖的手裡。
陳靖起身,走到了王瓊的跟前,掃了一眼花,“收下吧。”
王瓊雖然覺得有些俗氣,不過還是收下了,很是煞風景地說道,“我以爲你會給我康乃馨。”
“爲什麼?”陳靖皺了眉。
“兒子送媽媽不都是送康乃馨嘛。”王瓊嘴角微微翹起,看到陳靖那嘴角的抽搐,立馬笑成了一朵花。
“王瓊,都說了不要把我當你的兒子,你哪裡有那麼大的兒子啊。”陳靖氣壞了,“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好啦好啦,開玩笑的。”王瓊看到他帶着氣憤的臉,立馬討饒,“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
“各位客人,今天是我們酒店的週年紀念日,特別邀請了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爲大家演奏,因爲今年是我們酒店在這裡的第十八年,所以十八桌的客人可以免單,並且可以享受我們酒店的總統套房一晚。”一個看起來像是領班的人拿着話筒說道,“下面有請我們的小提琴演奏家。”
“十八桌嗎?”王瓊以爲自己聽錯了,“是十八桌吧。”指了指自己的桌子,“我們就是十八桌啊。”
不等王瓊叫服務員,剛纔宣佈十八桌免單的人已經走了過來,拿着一瓶看起來有些年份的紅酒,“恭喜兩位客人,這是我們專門送給兩位的紅酒,今日的餐費我們酒店已經免掉,而且還贈送總統套房一晚的福利,請問兩位是不是情侶關係呢?”
“她是我老婆。”陳靖一把拉過了王瓊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好的,那請問是今晚入住嗎?如果是今晚入住的話,我們就去安排一下。“
“恩,就今晚吧。”陳靖立馬說道,不懷好意的眼神已經在王瓊的身上瞄着了,意思很明顯。
王瓊的嘴角抽了抽,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想幹嘛?“
“你說我想幹嘛。”陳靖眯起眼睛一笑,“當然是行駛一個作爲丈夫的最基本的權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