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兒以前不抽菸的,吸菸應該是出獄之後纔開始的。”畢強說道
“畢強,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顧妍酸酸的來了一句。
“大貓,你就別添亂了,”楊希賢看向邵敏,“我們現在只能大膽猜測,小心求證,邵老師,我記得你剛纔說那個黑衣人說話很彆扭,怎麼個別扭法?”
“感覺很生硬,”邵敏回道。
“他都說過什麼話,你原話再說一遍,”
“他說,想見你女兒 跟我走;手機 交出來;你看 你女兒在那裡;就這幾句。”
楊希賢想了想,“日語句式的特點是1,什麼是什麼2,什麼怎麼樣 3,什麼在幹嘛,他說的那三句話完全符合日語的特點,你又感覺他說話僵硬,再加上他抽的日產的碧絲夢香菸,我們大膽的推斷他極有可能是一個日本人,從這個方向再查一下。”
“行啊,老楊,有兩把刷子!”顧妍讚歎着,“經你這麼一分析,圈定了範圍,悅悅很有可能在他手裡,花新兒一直都沒有出面,足見對此人信賴有加,接下來我們只需要排查花新兒身邊的人,誰是這個日本人。”
“後天就要競標,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找到這個人,查出我女兒的下落,花新兒很有可能用我女兒威脅我,她競標成功了也還是會撕票。”韓世鐸憂心忡忡,他看向了邵敏,他根本不敢去想女兒被撕票後會是多麼可怕的結果。
十幾天來邵敏對韓世鐸不理不睬,韓世鐸和她說話,她一句也不回,用怨恨的眼神瞪着他,直到他離開,這種無聲的折磨不亞於拿刀剮他。
邵敏淚眼朦朧,但是沒有了前幾天的怨恨,韓世鐸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輕把她攬入懷中,兩顆焦慮不安的心需要彼此的慰籍。
“那好吧,咱們各盡所能,儘快查出那個黑衣人的身份,接下來我看咱們就各回各家吧……”顧妍打着哈哈,挽着林恩羽從病房消失,畢強和楊希賢相視一笑跟了出來。
護士推門進來,韓世鐸才放開了邵敏,“對不起,韓總.....邵女士該上藥了,”小護士看自己冒冒失失的影響了人家的好事,連忙道歉。
“沒關係的,小周,”邵敏雙頰泛紅,“你先出去...”她看向韓世鐸。
“我爲什麼要出去?”韓世鐸繃着臉,生氣這個小護士來的不是時候,7年了!他只有在夢裡才能回味起抱着她的感覺。他千瘡百孔的心渴望她的溫暖。
“我要上藥.....”邵敏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恩,把藥給我,你出去......”韓世鐸接過護士手裡的藥膏,把小護士趕了出去。
“來吧,敏敏,我幫你上藥,別耽誤了.....”韓世鐸說的一本正經。
“給我,我自己來.....”疤痕都在後背,必須要赤果上身....
“那怎麼行,快點爬好,要我幫你脫衣服嗎?”韓世鐸說着就過來解她的病號服衣釦。
“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你,你出去.....”
“那你想用誰呀?聽話,我只是想看看你好的怎麼樣啦而已,”韓世鐸的語氣很溫柔,可手上的動作卻很霸道,幾下就解開了她的衣釦,露出貼身小衣。然後他的大掌又欺了上來,就要解她小衣的鉤扣。
“好啦,好啦,我自己來.....”邵敏看出韓世鐸的眸色加深,這個男人,越是拒絕越會激發他的征服欲。
“這才乖嘛!”
邵敏雙頰通紅,脫掉了病號服,穿着小衣爬在了牀上,韓世鐸看着她的背傷口已基本癒合,還有一些粉色的痕跡,需要慢慢恢復,放下心來。
韓世鐸把藥擦在手掌,輕輕撫上了邵敏的背。
邵敏感覺一雙溫熱的大手覆了上來,溫柔的幫她擦上藥膏,這熟悉而久違的溫暖,讓邵敏身體微微顫抖,這雙手在她背上久久的留戀,藥膏擦了一層又一層......
邵敏僵硬的爬在牀上,不敢亂動,蒼白的臉上佈滿了紅暈,“還沒好嗎?”她輕輕的問。
“恩,快了,”韓世鐸胡亂的應了一聲,聲音粗嘎。
“要這麼久嗎……”邵敏小聲的抱怨着。突然她感覺那雙溫柔的手被灼熱的吻取代。
“韓世鐸,你幹嘛?”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永遠都是言行不一的!相信他的話,就像相信我只是抱着你什麼都不做一樣幼稚。
邵敏有些驚慌,她連忙翻轉身體,“韓世鐸你.....”話還沒有說完,韓世鐸已吻住她的紅脣,帶着溫柔與眷戀,邵敏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暈過去了,他才放開了她,“敏敏,你想我嗎?”韓世鐸呼吸急促,在她耳邊呢喃,頭埋在她的頸間,感受她的溫暖。
想嗎?能不想嗎!7年來,每一個月色纏綿的夜晚,每一次空靈滌盪的瞬間,她都流着淚想念他雋美的容顏,要不是有女兒的陪伴,她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然而她什麼話都沒有說。情到深處無由,愛到濃時不語。
“敏敏,我想你,好想好想你.....”韓世鐸聲音有些沙啞,眼圈紅了起來。
“你騙人!”邵敏聲音冰冷,想她,呵!7年了,他對她們母女不聞不問,他還口口聲聲說愛她,要不是這次回來攪了他的婚禮,他早就娶了銀琪媛!花新兒的話回句句響在耳邊,對於他所謂的想念,她嗤之以鼻!
韓世鐸擡起頭看着她,他眼眶溼潤,眼中有驚訝和委屈。她從來都不信他!
“韓世鐸,7年過去了,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邵敏把頭轉向一邊,忽略他的神情,她硬起心腸,說出那些冷情的話。
韓世鐸沒再說話,低頭攫取了她的紅脣,帶着急切與渴望,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韓世鐸,你不要這樣,”邵敏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可小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解開,春光一覽無遺,韓世鐸發出一聲低吼,更加急切粗魯起來,脣被他吻的發疼,身體也因爲他的動作而熱的難受。
邵敏的手仍抵着他的胸膛,韓世鐸的吻吸光了她肺裡所有的空氣,她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她恨自己的這種反應,她應該推開他,應該對他怒吼,讓他滾蛋。可是身體卻渴望他的進一步碰觸……
她產生了強烈的罪惡感,彷彿自己正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韓世鐸是逼死她母親的仇人,直到現在還在騙她,而她卻......她的內心劇烈的煎熬着,眼淚無聲的流下。
韓世鐸嚐到了眼淚的味道,停止了吻她的動作,擡起火熱的眼眸望着她,他知道她的身體是渴望他的,只是思想上並不是心甘情願,她沒有放下對他的恨,而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該這樣,可他真的忍不了了,7年了,他對除她外的所有女人都失去了興趣,他一度以爲自己病了,可是看到她,他卻怎麼都控制不住這種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