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德曄夾雜着不捨與兇狠的瞪視下,寧顧和我上了飛機,飛往那個有着我們的家的國度,城市。
頭等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屏退空姐,我們重疊着身軀偎在一塊,肆無忌憚地烘烤着彼此的體溫。
“說!你曾經和別的女人這樣過嗎?”我趴在他身上,牙齒輕咬過他的耳垂。
“沒有!”他粗喘着氣,矛盾地扭頭想避開我的利齒啃咬,又轉回來逮住我的小嘴還以顏色!
因爲在懷孕初期,胎兒還不穩定,寧顧對我也就親吻撫摸,不敢做更進一步的動作。所以,我就肆無忌憚地挑逗他,看他面紅耳赤卻忍耐着不把我撲倒撕啃了,我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呵呵,有點變態的感覺!
“小壞蛋!”他依樣畫葫蘆地輕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邊低喘,“你這個小妖精,這樣折磨我,不怕我日後找回來?”
我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呵呵嬌笑着對他的脖子吹氣,“不怕!因爲你不捨得!”
我聽到一聲低笑,寧顧就擁緊了我,放過我的耳朵,用綿柔得令我酥麻的聲音對着我的後腦勺說道:“對,我不捨得!不捨得讓你疼,讓你忍,讓你等,讓你難過……”
我像被電擊、針刺般,渾身一陣戰慄,麻癢微疼,心瓣卻像花開般愉悅地舒展開來,讓我不由自主地溢出一聲嘆息。
“寧顧,我也不捨得你……”我微笑着收回在他腰間作怪的手,坐直了身體,只是頭依舊輕靠在他肩上,仁慈地笑道:“那我安分點,不折磨你了!”
“嗯!”他貌似長舒了一口氣,粗喘的氣息隨着我不再作亂而漸漸平穩下來。
我們依偎着,望着窗外的藍天白雲,偶爾互換一眼,都會溫柔地會心一笑,然後,偎得更緊。
中途轉機了一趟,到達夏樂市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坐進張寅與老趙來接的車子裡,我已經昏昏欲睡了,連個招呼都懶得打,就倒在了寧顧懷裡,閉上眼,安然在檸檬香氣的包圍下睡着。
等我醒來的時候,睜開眼已是一片漆黑,角落裡的小夜燈讓我清晰地發現自己身在何處,我揉了揉眼,抱着抱枕走出房間,朝那間最遠距離的臥室走去。
可能是我房門開關的聲響吵醒了寧顧,在我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的房門開了,走出來只穿了件白色棉背心、短褲的壯碩男人。
“貝兒?”半夜甦醒的男人訝異地向我走來。
夜半的低喚,磁性暗啞,在再無第三人的長廊裡顯得那麼性感,聽得我耳朵一陣瘙癢,腳步加快,向他飛奔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