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得意的笑了……
“我也是爲了你好,讓你呆在我的庇護之下。”
“如果我不願意呢?”童玲倔強的扭頭望着他……
眼眸裡有一絲的不服輸,可是他是看不出來的。
“我知道,你是很聽話的,對吧?在說了,這件事對你沒壞處,如果你不同意也行,只是別後悔。”
看着程成這樣說,童玲的新突然疼了下。
真是個混蛋。
“你看,小涵涵來了,那個就是小涵涵,看見了沒有?”程成指着眼前走過去的一個小孩說。“在他跟前的那個人,就是媽媽,唉,他們現在的日子很安逸,你沒發現麼?”
“唔……”
童玲快速撲過去,想出去抱抱小涵涵,可是卻被程成一把抓住。
他到底要幹什麼?
童玲努力地掙扎着,可是卻都於事無補。
“放開我。”
“不行,現在你還不能跟小涵涵見面,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程成強行制止道。
“你這個混蛋。”
“嗯,對,你罵我什麼都好,只要你聽話。”程成不去理睬,黑眸微眯,聲音嘶啞着說。
童玲吸了口氣,緩緩坐好身子,目光呆呆的望着車窗外的小涵涵。
“開車。”程成命令道。
車子啓動了,載着童玲忐忑不安的心就這樣,緩緩離去了,向着相反的方向駛去。
“大哥,你終於醒來了,我等你等了好久。”
高翔竟然還沒死,疼痛的眼睛微微睜開,看見眼前的徐若軒突然激動的伸手想要抓住什麼似的。
“都怪我,要不是我,這一切也不會這樣,大哥……”徐若軒繼續自責着。
“……唔,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高翔微微喘了口氣說。
“這裡是醫院,大哥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之前發生的事情。”
“之前發生的事情,之前發生什麼事了,軒。”高翔有氣無力的說着,樣子很嚇人。
徐若軒頓了頓,走到高翔跟前,伸手摸了摸高翔的頭,然後坐在身旁。
“你還記得玲玲嗎?”徐若軒哽咽了下,問。
高翔愣在那裡,眼神好無辜。“玲玲是誰呀,爲什麼敖琴沒有在這裡,軒,你告訴我我到底怎麼了?”
徐若軒沉默了許久,突然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醫生很快來了。
“醫生。”徐若軒迫不及待的問。
可是醫生卻沒說話,向外走去。
徐若軒跟着向外面走去。
“你是病人的什麼人?這件事必須告訴他的家屬才行。”醫生很嚴肅的說。
徐若軒頓了頓。“我就是,他是我大哥,有什麼事你就告訴我吧。”
“嗯,這樣也行。他現在是選擇性失憶,把一切可以刺激大腦的東西都忘記了,你最好別隨便提一些病人不想記起來的事情。”醫生這樣說着,聞言徐若軒突然舒了口氣。
“是是是,是的,謝謝醫生,我知道了。”徐若軒點頭道。
“來人,安排上官小姐到這裡來一趟。”徐若軒突然轉頭對着門口的人說。
聞言很快有人上前來。
接到通知的上官敖琴馬上趕來了,只是隨之而來的還有上官憶柳。
“翔,怎麼樣了?”上官敖琴一看見徐若軒便快速詢問。
徐若軒頓了下。“他現在是選擇性失憶,只記得你——這或許會是個好的開始。”
看見徐若軒這樣感慨呢,上官憶柳突然眉開眼笑起來。
看來這一切還真的沒有白忙活,她獨自傻笑着。
“媽媽,我們進去看看吧。”上官敖琴說了三遍上官憶柳才突然回過神來。
高翔剛吃了點東西,安靜的在牀上躺着,烏黑的眼眸剛閉上,突然聽見有聲音。
他快速睜眼,對着門口看去。
再看見上官敖琴的一瞬間,突然就愣在了那裡。
那神情,反應不知該用什麼來形容。
“翔——”
上官敖琴溫柔的喚了一句。
其實她還是愛他的,不然也不會堅持那麼久,一直到現在還不肯放棄。
高翔沒說話,只是爬起來。
上官敖琴跟着,快速撲過去緊緊抱住他。
高翔眼睛裡充滿了愧疚,他伸手撫摸着上官敖琴的臉,嘴脣觸動着說。“敖琴,對不起,我對不起你,都是我不好,我……”
“噓噓噓……什麼也不要再說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只要我們以後好好的,這比什麼都好。”上官敖琴激動的說着,一旁站着的上官憶柳對此也跟滿意的笑了。
高翔沒多說什麼,安靜的對着上官敖琴。
徐若軒跟高翔打個招呼,然後和上官憶柳一同走了出去。
“我的目的很清楚,只要你滿足我,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您覺得如何?阿姨……”上官憶柳表情看起來很緊張,額角有些許汗珠。
可是徐若軒卻胸有成竹的站在一旁,他的臉很嚴肅,冷酷無情的眸子給本就英俊的臉籠罩上一層昏暗。
“這是自然,不過我希望高海天是安然無恙的,你不可以傷害他。”上官憶柳笑了笑,側目望了眼病房內,隨即開口說道。
徐若軒沒說話,只是微微一笑點頭同意。
“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也不缺錢,那麼你要這些錢做什麼,爲了什麼?竟然可以害死你的好兄弟,這件事……幸好高翔把這段記憶忘掉了,可是……”上官憶柳疑惑不解的問道。
一旁站着的徐若軒看起來好像有些不耐煩的樣子,頓了頓說。“這件事我自有打算,當然了我想您所要的這些錢,怎麼會只是那麼簡單呢,我想要的是價值這些錢的股份,海天集團的……”
聞言,上官憶柳臉色蒼白,哽咽了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些還有就是他們的性命,你自己選吧,只是可別後悔……”
上官憶柳轉身向後走去,然後又退回來。
“好,這件事,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遵守承諾。”
“您放心,這是自然。”徐若軒笑着說,說完微笑着向病房內走去。
“咳咳咳……”徐若軒跟上官憶柳進入病房的時候,高翔正在牀上躺着,上官敖琴在一旁坐着給他爲吃的。
看見高翔吃東西呢,上官憶柳開心的笑了笑。
徐若軒頓了頓,突然剛要開口說話的瞬間,卻聽見身後有人輕咳起來。
徐若軒快速回頭看去,竟然是他的屬下。
“哦~呵呵呵,阿姨,您現在這裡陪着翔,我還有事要處理,先失陪下了。”徐若軒尷尬的笑了笑,隨即望着眼前的上官憶柳說。
聞言,上官憶柳很快同意了。
看見她同意了,上官敖琴也沒說什麼,只是回頭看了一眼。
高翔繼續吃着東西。
“到底是什麼事,你竟然找到這裡來了。”徐若軒不是很開心的責問道。
“大哥,大哥,不好了出事了,程若男死了。”
徐若軒一愣,盯着眼前的這個男子看了好久。
“你在胡說什麼,好好地怎麼就死了。”徐若軒不相信的抓住他的衣襟,嚴聲質問道。
“沒有,我沒有胡說呀,這是事實,今天早上的事情。”那屬下繼續說。
徐若軒的眉頭一緊,臉色也跟着難看起來。
“有沒有關於財產繼承問題的消息……”徐若軒問。
那屬下思索半響最後道。“這個到沒有,只是他平白無故多出一個女兒來,三天後有個判決……”
“判決?”
“是的,大哥,程成不滿把大哥程寒告了,雙方律師產生很大糾紛。”
徐若軒微微一笑,“這兩個兄弟……”
“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三天後開始判決的時候,別忘記通知我,我也要去參加。”
“是,大哥。”說完那男子很快離開了……
徐若軒遲疑了下,隨即邪惡的笑了笑。
這件事依照現在這樣的形勢發展下去,那肯定是對他有益無害呀。
想着,徐若軒很快向病房走去。
“咳咳咳……告訴你們一件事情,剛纔有人來報,程若男死了。這樣一來……”
“啊,他怎麼會死呢,爲什麼?”高翔突然反應很強烈,看的徐若軒有些好奇。
“高翔,你怎麼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上官憶柳突然開口問。
“你們都覺得這是件好事?”高翔反問道。
聞言在場的每一個人開口。
“程伯伯跟我們家是世交,雖然商場上有瓜葛,可是我們怎麼樣也都算是脣亡齒寒的關係,如果一家垮掉了,那麼另外一家可很難獨立生存下來……”高翔快速說道,聽到這話,徐若軒的心突然疼了下。
手指在微微顫抖着。
“……可是大哥……”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帶我去見爸爸,我要見我爸爸……”高翔快速說道。
上官憶柳臉色蒼白,她想她現在一定知道徐若軒那樣做的意圖了。
原來最危險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他,徐若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