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趴在雷恩身邊睡了一夜,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他身邊了,她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不愧是強壯的體格,只是睡了一夜,燒居然也退了。
她在對上來人炯炯有神的眸子時,一下子縮回了手,雷恩瞬間又幻化成了大灰狼,緊緊的將晴空鎖住。
他聲音嘶啞,還帶着一絲蠱惑,“你昨晚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你聽到什麼了?”晴空吶吶的看着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已經跳進了他的陷阱裡去。
“恩,聽到你向我求婚了!”雷恩硬着臉皮說出這句話時,晴空羞愧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討厭,我纔沒說!”晴空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手指頭卻被他含進了嘴裡,邪氣凜然的說道,“哦,那昨晚是誰在我耳邊說的,等我好了就結婚的?”
“雷恩,你是不是故意的!”她炸毛似的跳到了他的身上,張口咬上了他的脣,想要揮掉他俊臉上的笑意,“不許笑,我咬死你!”
“晴空,爲了你,我做什麼事都願意!”雷恩拉下她的手,然後重重的吻住了她的脣,眨眼間,她的身體就被他壓到了身下。
“咳咳……”門外一道咳嗽聲打斷了兩人的親熱,韓旭拎着藥箱走了進來,視線在落到大牀上滾到一起去的兩人身上時,晴空一下子推開雷恩坐了起來。
看到韓旭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恩,我再給殿下打一針……”韓旭拿出準備好的針管往雷恩身邊走來時,他衝他擠了擠眼睛,韓旭當作沒看見一樣,直接走過去捲起他的衣袖,也顧不得雷恩向他投來噴火的眼神,直接對準他的血管紮了進來。
“SHIT!”雷恩惱怒的低咒了一聲,好你個韓旭,居然敢忤逆他的意思。
“好了,不過,這兩天不能再亂動了,再裂開,你的胳膊真的要廢了!”韓旭是看着晴空說的,她再明白不過他的話是針對她而說的,他的傷口裂開,不都是她的原因麼?
“哦,知道了!”晴空悶悶的應着,韓旭衝她招了招手,她有些心怵的在他面前坐下,韓旭又給她的臉上了藥水。
“恢復得不錯,再有幾天會脫落掉一層皮,你這張臉還會和以前一樣漂亮!”韓旭的手直接摸上了晴空的臉,似乎在檢查着她的滑膩度和彈性,晴空聽到後眉眼間都笑開了,“真的嗎?”
“慕小姐,你要對我的醫術有信心!”韓旭衝她眨了眨眼,然後用雙手捧起了她的臉認真的看了起來,晴空一張嘴,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到了韓旭的臉上,坐在牀上按着被針扎的地方,雷恩一雙眸子已經快要燒起來了,該死的,他們說話就說話,爲什麼要離得這麼近!
“韓旭,把你的臉給我拿開一點!”他咬牙切齒的吼出這句話時,韓旭故意跟他做對似的,又往晴空臉上貼了幾分,就在兩的脣即將靠在一起時,雷恩已經大步的走過來將兩人拉了開。
“給我離她遠一點!”他生氣的大吼,韓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反問道,“請問親愛的殿下,你這是在吃醋嗎?”
“我就他媽的吃醋怎麼了?你的手往哪放呢?手套呢?”
“直接摸才能摸出最真實的手感啊!”
“你再敢說一句我聽聽……”
晴空捧着臉一下子退開了好幾步距離,原本臉上的痛意在聽到這一主一僕的對話後,也感覺不到痛了。
雷恩,這個悶騷的男人,真的吃醋了!
“韓旭,等晴空的臉冶好了,我會給你放個長假……”他望着她,陰森森的吐出這句話時,韓旭立刻感覺到一股冷意,他已經被託尼架着離開了他們的臥室。
“殿下,黛絲小姐已經請到了!”查理將這則消息帶給雷恩時,他拉好襯衫繫好扭扣轉過身來看着他說道,“記着好好招待她!”
“是!”查理眼角抽了幾下,雷恩對待人的方式還是這麼的心狠手辣。
穿好衣服之後雷恩就隨着查理一起下樓,晴空從花園中走出來的時候就聽看得到他氣宇軒昂的背影,想要叫住他時,他已經上了車。
車子一路往人間天堂裡開去,在雷恩挺拔的身影出現之時,車門被拉開,他邁着優雅的步伐往樓上走去。
“雷恩……”一見到雷恩出現,黛絲就像只袋鼠一樣趴到了他的身上,雷恩黑着一張臉,立刻就有人將她從他身上給拉開了。
“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特意請我來羅馬啊……”她挨着他身邊坐下,服務生已經在雷恩身邊放了一瓶酒,一個杯子,倒滿紅色的葡萄酒,他端着酒杯擡眼看着她輕笑着說道,“請你來,是請你看個表演!”
他打了個響指,房門被打開,陸續走進來幾道身影,還聽到一聲恐怖的聲音,黛絲擡頭望去,只看到兩隻被關在籠子裡的猛獸,這是兩隻老虎?
下一刻,她的眼睛死死盯着籠子裡的另一邊,還有兩個光/裸着身體的女人,躺在那兩隻獸的身下,身體像是靈巧的蛇一樣騎上了野獸的身。
這樣一幕對黛絲來說太刺激了,她也喜歡玩,可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當老虎張開嘴巴時,她看到女人胸前的果實已經落到了那張血盆大口裡,黛絲不可抑制的發出尖叫,如果它就這樣咬下去……
“啊——”她害怕的往雷恩懷裡縮着,他一下子湊到了她的嘴邊,然後嗜血的說道,“很刺激是不是?你想不想試試?”
黛絲拼命的搖了搖頭,雷恩冷冷的笑着,站在籠子外的調教師突然吹了聲口哨,女人尖銳的慘叫聲溢滿了整個房間,黛絲在看到那些腥紅的血跡時,看向雷恩的眼神已經變成了深深的懼怕。
“是我太仁慈了嗎?你的父親華爾特似乎一直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雷恩冷冷的笑着,他拍了拍掌,黛絲就被人從地上拎了起來,查理附在那些人耳邊說了些什麼,雷恩輕哼一聲,嫌惡的彈了彈西服上被她碰過的地方,然後徒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