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好疼啊!”符儀文撕心裂肺的喊道。
“醫生……快去叫醫生……”
尹柔看着家庭醫生給符儀文打了一針鎮定劑,讓符儀文昏睡過去,文文這個樣子,一定是又想到了什麼,不然不會這個樣子。
夏巍然風塵僕僕趕到後,看着才幾天不見,就消瘦了很多的符儀文,心裡懊悔死了。
公司那麼多人,那麼點小事都做不了,還要他親歷親爲,放下只有自己的符儀文,獨自留在這裡。
“嫂子怎麼樣了?”
“情況不是很好,你讓躍然來一趟,儀文現在的情況,一時半會兒回不去。”夏巍然憂心忡忡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背後收購我們散股的那個人,是你二叔,不過……我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越炅主要是彙報有人惡意操控市場股票的事情。
這一次,夏巍然匆匆的從法國趕回去,就是因爲有人在暗地裡,對夏氏集團進行惡意攻擊。
並且,夏巍然和越炅等人,懷疑公司裡有內奸,對於這件事情,夏巍然很重視,內憂外患在短時間內要是抓不出內奸,雖不會造成嚴重的重創,卻也有不小的損失。
“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進行,不要打草驚蛇,其他的等我回去在說。”夏巍然思考了一下,心裡有了一些答案,簡單的叮囑着越炅。
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比符儀文更重要,隱藏在暗處的人中,如果夏巍然猜測,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
“你難道對背後的這個人好奇嗎?”越炅來了興趣,這件事情鮮有人知,一個夏巍然的暗戀者,害的夏巍然傳出克妻之名。
“嘟嘟嘟……”
他只是開個玩笑,夏巍然至於這麼認真嗎?不過……符儀文出了什麼事情,讓夏巍然如此匆忙的離開。
不會是……越炅突然間想到,在符儀文出國前,那可真要不得了了,符家除了那個空殼子公司,符儀文的姐姐和所謂的繼母,嘖嘖嘖,
真是可憐……
“伯母,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夏巍然掛斷電話,語氣略帶責備的問道。
當初讓符儀文跟尹柔回到尹家,是想着尹家能夠保護符儀文的安全,多一份保護,誰知道卻讓符儀文出現意外。
“文文,以前受過傷害嗎?比如說頭部受到撞擊?”
“並沒有。”夏巍然想都沒有想過,就直接回答了。
“醫生說……文文以前因爲頭部受傷,導致失憶,現在的這種現象,只不過是受到了刺激後出現的現象。”尹柔把醫生的話,跟夏巍然講述了一下。
失憶?夏巍然眼睛一直看着沉睡的符儀文,受到刺激,怕是要恢復記憶了吧!夏巍然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他最怕發生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
符儀文悠悠轉醒,可是卻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讓尹柔看了不免有些心急,怕符儀文在憋壞了。
夏巍然到是淡定,每天都按時喂符儀文吃飯,或多或少,在夏巍然的看護下,都會吃一些。
符儀文不問,夏巍然也什麼都不說,倒是讓尹柔和尹碩母子兩個人有些摸不到頭腦。
終於在符儀文平靜的第三天,開始張口說話了,對於大家的關心,符儀文能夠感受的到。
可是,有很多事情,她都需要時間去接受,去消化,去了解,在冷靜下來之後,才能平靜的去接受一些,可能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實。
“我想見柔姨。”符儀文如死灰一樣的雙眼,木滯的看着夏巍然,平淡的說道。
“儀文,我知道,你想探究一些當年你不知道的事情,可是……你真的做好準備,接受這一切了嗎?”夏巍然緊緊的握着符儀文的手,認真的說道。
“我很清醒我在做什麼,相信我,我能接受的了。”符儀文探究的看着夏巍然的臉,從他的話裡,符儀文聽出來了,這件事,夏巍然可能也知道了。
夏巍然知道,符儀文的脾氣有些倔強,有些事
情,很難改變,更何況這關係到她的身世。
“文文,你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來些什麼?”尹柔聽到符儀文想要見她,以爲她應該是想起來了什麼,所以想要問問自己。
符儀文看着這張,雖然飽經風霜,卻任然容顏不改的女人,在想到已經去世很久的母親,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她終究記起來了,眼前這個女人,是她小時候常常圍在身邊的,跟母親一起陪伴她的乾媽,尹柔,母親當年最好的姐妹。
從她有記憶一來,她母親就沒有任何的親人,只有尹柔一直在身邊陪伴,還有一個男人,一直存在她的腦海裡。
記憶中那個男人總是把她抱在懷裡,講故事、唱歌謠……可她卻怎樣也想不起來他的容貌,那溫馨的一幕幕,都被一場飛來的橫禍,把一切都毀了。
“柔姨,我在小時候……出過一場車禍,你知道嗎?”符儀文休息了兩天,身體已經好很多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些當年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符天宙是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那天尹柔會那麼說?
這件事情,也是過了很久以後,尹柔才知道的。回想起那天,他們得到好友一家失蹤的消息,尹柔整整三天,滴水未進。
尹碩的父親,動用了一切可能的關係,去尋找好友一家,可是始終都沒有消息,直到符家傳來了喪事,他們才知道好友家遇難了。
可尹柔始終不想相信,她們已經死了,可是多年都杳無音訊,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終於在夏巍然和符儀文的新聞上,讓她找到了。
尹柔慢慢的把當年的事情,一點點的講述給符儀文聽,看着符儀文眼神中開始的麻木、震驚、憤怒最後又恢復了平靜。
聽到事實的真相,符儀文驚呆了,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下,她一直懷疑的事情並不是假的,符天宙竟然真的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既然如此,那他接下來做的那些事情也就合乎情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