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年輕的時候,也不是一個善茬,要是沒有點手段,在這麼大的一個夏家,也不可能立足。
夏母今天打量了符儀文,符儀文的言談舉止,從各個方面來說,她都不錯,跟符凌萱比起來,更讓人喜歡。
還有一點,就是符儀文身上有着一種符凌萱身上沒有的單純、善良,讓人感覺很輕鬆。
夏父也很滿意符儀文,有進有退,不管是喜歡的,不喜歡的都喜形於色,但還是太年輕了一些,不過夏巍然和符儀文兩個人的性格,正好可以互補。
“儀文,我剛纔聽你和夏伯母聊天,並沒有談到彩禮的問題。儀文,有一件事,姐姐必須要告訴你了。”符凌萱慼慼然的對符儀文說道,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不知道,姐姐想說什麼?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符儀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符凌萱,關心的問道。
“儀文,這件事……爸爸一直不讓我告訴你,怕你以爲……我們是……因爲公司,纔將你嫁給夏家的。”
符凌萱見符儀文上當了,就繼續說下去,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夏家幫忙,如果對這件事一點都不提,夏父夏母又怎麼知道符家現在有難?
哼,符凌萱和符天宙兩個人還不死心,就到現在,還要假惺惺的來關心她,她符儀文要是在相信他們兩個人的話,那她是有多天真啊!
符儀文眼睛轉了一下,然後對符凌萱說道:“姐姐,到底是什麼事情?你還是說明白的好,不然我聽不明白。”
“父親的公司資金鍊出現問題,所以……我們想讓你跟夏巍然說說,看看能不能幫助一下父親的公司……”符凌萱以爲符儀文會答應,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跟符儀文說了。
可是說完以後,符儀文就沉默不語了,符氏現在可以說風雨飄搖,符儀文也聽明白了,就算是夏巍然投資,也無濟於事,根本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抱歉,這件事情,我想你們應
該給我送給夏巍然的時候,就已經談過這件事情了,所以你們還是直接找夏巍然談,來的更實際一些。”
符儀文嘲諷的一笑,漫不經心的對符凌萱說道,他們自做主張把她送到夏巍然牀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求她的時候?符儀文不由的在心中嘲諷到。
“儀文,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是不是還在生父親的氣?父親也是有苦衷的啊!”符凌萱眼圈有些泛紅,讓人看了好不可憐。
“姐姐不是馬上跟韓家訂婚了嗎?爲什麼不找姐夫幫幫忙,我想姐夫應該輝很樂意吧!”
說完,符儀文對着鏡子,稍微的補了一下妝,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現在不能輕易的答應符天宙的任何條件,她要爭取把她的利益,最大化。
“符……儀……文……”符凌萱看着符儀文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進來洗手間的人,看到符凌萱面目有些猙獰的樣子,急忙關上門離開了。
“怎麼了?去那麼久?”符儀文回來後,夏巍然看看符凌萱的座位空着,有些擔心的問着符儀文。
夏巍然這段時間,也把符儀文家裡的關係查的差不多了,看到兩姐妹都離開了,有些擔心符儀文會被欺負。
不過想想符儀文的性格,估計也不會吃虧,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親家,不知道婚禮這方面,您還有什麼別的意見嗎?”夏父出於禮貌,問了符天宙一下。
“夏伯父,我爸爸在家裡久常常跟我說,能嫁給巍然,是我的福氣,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只希望我能好好的跟巍然過日子。”
符儀文急忙把話接過來,怕符天宙提什麼不合理的要求,符天宙剛到嘴邊的話,又收回去,只能陪笑着說。
“儀文說的對,嫁給夏家,我們符家算是高攀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什麼要求。”
“怎麼能這麼說,我們夏家也沒有什麼,怎麼能說的上是高攀,親家,你真是說笑了。”夏母笑着
說道,讓符天宙一噎。
夏家要是沒什麼,那麼符家又算什麼?符天宙心裡冷哼着,還有符儀文,她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符凌萱沒有告訴她,符氏的情況已經岌岌可危了嗎?符儀文這麼說,他還怎麼開口提出資金的問題?
符儀文漸漸開始,沒有那麼好控制了,他要怎麼才能讓符儀文重新聽他的?當初就不應該聽陳梅的話,把符凌萱和符儀文調換,現在好了,符儀文根本就不聽話。符天宙在心裡懊悔的想到。
“爸爸,姐,我想跟巍然先送夏伯符夏伯母回去,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在談。”符儀文始終保持着得體的笑容,先發制人對符天宙父女說道。
“符老,我們先走了。”夏巍然在一旁補刀到,不給兩人反駁的機會,帶着符儀文和夏父夏母就離開了。
“符凌萱跟你說什麼了?”夏巍然和符儀文兩個人先下樓,站在樓梯口等着夏父夏母,夏巍然趁機詢問到。
符凌萱應該是跟符儀文說符家的事情了,不然符儀文也不會抗拒符天宙父女,並且符儀文應該是什麼都沒有答應他們。
“沒說什麼,無非是一些祝福的話。”符儀文聳聳肩,看看周圍沒有人,把腳上接近十釐米的高跟鞋,脫下來,光着腳站在地上,幸好裙襬夠長,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沒看出來,我們還沒結婚,你就知道替我省錢了。”儘管符儀文什麼也不說,夏巍然也猜到了,於是調笑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什麼時候替你省錢了?”符儀文沒有聽懂夏巍然說的什麼意思,好奇的問道。
“你沒看出來,你父親和你姐姐實際上想多要些錢,而你卻對這件事情隻字不提。”夏巍然不知道爲什麼,心情很不錯,也就爲符儀文多解釋了一些。
“哼,別以爲會便宜你,只不過我不想讓本來屬於我的賣身錢,白白給了她們而已。”符儀文不屑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