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g駐紐約大使館的客房裡,一個挺撥的身軀站在落地窗邊,靜靜看着病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女孩,用嫺熟的英文凝重的問:“已經四天了,她怎麼還沒醒?”
“雷少,這個女孩從樓上摔下來,腦部受了重創,所以陷入重度昏迷,一時半會兒可能醒不了。”外藉醫生喬治說。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雷烈皺着眉。
“這個很難講,她腦部有淤血,要做個手術把淤血處理掉再看情況。”喬治說,“不過這個手術有一定的風險,需要家屬簽字,當然,如果您用特權命令我,我不敢不從……”
“我會按正常程序走。”雷烈打斷他的話,“喬治醫生,您知道我父親是位清廉官員,我不會使用特權的,這次冒昧請您幫忙也是出於無奈,請您見諒。”
“雷少太客氣了。”喬治讚歎的看着他,“雷將軍是zg政界**,只要打個電話到白宮,總統先生必然親自迎接您,是您太低調了。”
“我從懂事開始,父親就嚴厲警告我們三兄弟,絕對不能打着雷家的名號在外面給自己謀福利。”雷烈認真的說,“這次如果不是因爲夜家和蕭家的人一直都在找我,我也不會住到使館來。”
“呵呵,您只是住在這裡而已,我們什麼忙也沒幫上啊。”喬治笑道。
“倒是省了一筆食宿費。”雷烈撓了撓頭。
“哈哈……”喬治大笑,“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率真啊。”
雷烈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又說:“對了,喬治,您的車能借我用一下嗎?我下午想出去一趟。”
“當然沒問題。”喬治把車鑰匙遞給雷烈。
“我會盡快回來的,謝謝您。”雷烈接過車鑰匙,“我朋友就麻煩您照顧了,現在暫時保守治療,等我帶她回國跟她家人商量之後再決定做手術的事。”
“好的,一切聽從您的安排。”
下午三點,雷烈開車直往夜家位於西郊的別墅,他要去把藍千羽從夜家接出來,就算隻身一人,他也不會畏懼。
車剛開出大使館領域,往西郊駛去,幾輛軍用車就攔住了雷烈的去路,雷烈心裡一驚,連忙推門下車,對面車輛裡下來一位年約五十的中年男人,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髮絲,銀絲鑲邊眼鏡,這位人物經常出現在新聞裡,身邊是幾位中南海保鏢。
“爸!”雷烈看到父親雷震廷,不禁有些膽怯,從小到大,雷震廷就象徵着神聖的威嚴,即便是親生兒子也對他畏懼敬仰。
雷震廷眉頭低壓,嚴厲的低喝:“我警告過你,不要介入商人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感鬥爭,看來上次讓你在家面壁思過一個月根本就不足夠,你竟然敢瞞着我跑到美國?還把人弄到大使館去?”
“爸,不是這樣的……”
“你不用解釋。”雷震廷打斷雷烈的話,“馬上跟我回去,那個受傷的女孩,我會派軍醫給她治療,至於藍家的女兒,我不許你跟她扯上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