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暮一回過神,看向一涵。
“媽媽,你不要難過,我、我不要爸爸了,媽媽別難過了。"
“傻瓜!"許暮一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她將一涵緊緊摟在懷裡,"媽媽沒有難過,媽媽只是在想事情,一涵不要亂想哦。"
“那,媽媽是在想給我找爸爸的事情麼?"
一涵以爲許暮一難過所以立馬說不要爸爸了,一聽許暮一說不是難過是在想事情,一涵又趕緊繼續說要爸爸。
“一涵,給媽媽一點時間好嗎?爸爸哪裡說找就能找得到。"
“嗯,好。"
“媽媽呢,明天晚上有個酒會,你和鵑鵑阿姨在家,如果媽媽很晚還沒回,你就先睡知道嗎?"
“嗯。"
“好了,我們睡覺吧?"
“好。"
許暮一關了燈,可是她怎麼也睡不着,一涵實在是太懂事,懂事到讓她心疼。
第二天,許暮一早早地去上班了,今天忙完工作還要去參加晚上宴會,她就特煩這種商場上的酒會,以前不用管商場上的事時就討厭,現在身處其中更討厭了。
而且,她知道,這次酒會必不可少又會遇見那些“老熟人"了。
下了班,符袁朗邀許暮一一同去酒會,許暮一擺擺手,說自己有車去。
就在許暮一打開車門上車時,副駕駛上突然鑽進來一個人,她扭頭一看,竟然是符袁朗。
“符總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無賴了?"許暮一有些無語,堂堂總裁居然會不請自來,強行上車。
符袁朗把安全帶一系,笑道:“我的無賴,你不是早就領教了麼?"
許暮一一噎,“你不是有車麼!"
“節約油錢,想搭回順風車。"
“……"符袁朗說他想節約油錢,誰特麼信啊!明白就是無賴!偏偏她還拿這個無賴沒轍。
符袁朗反正就是厚着臉皮子上了許暮一的車,在他看來,既然許暮一回來了,過了五年啊,許暮一想要靜一靜也該靜夠了吧,現在他應該可以使出渾身解數來追回許暮一了吧?
罷了罷了,許暮一也不想跟符袁朗計較,好歹符袁朗現在也是她上級,她開車載領導一程也無可厚非。
到了酒會場地,許暮一把車停好,和符袁朗一同進了酒店。
人都來的差不多,符袁朗的到場自然又是萬衆矚目,而許暮一也成了一道亮麗風景線,和符袁朗走在一起,那真的叫一個郎才女貌。
可能許暮一從來沒有穿過這麼職業的裝束吧,而且現在比以前還要瘦了些,很多不大認識許暮一的人都已經認不出許暮一來了。
他們記憶中的許暮一還是那個挺着大肚子的許暮一啊。
而認出許暮一的估計也就只有崔鬱和薛睿銘了吧。
還有喜歡開玩笑的人,走了過去跟符袁朗打趣道:“符總這身邊的美女真是一個比一個美,以前都說符總不近女色,這怎麼自打結婚之後,反倒是身邊從不缺各樣的美女啊,呵呵,符總也不介紹下,這位是?"
許暮一從手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那人,“你好,我是飛躍coo許暮一。"
“哦,原來是非凡分公司飛躍的coo許總啊,嘖嘖,真是年輕有爲,像許總這樣的才女真是少見了。"
放眼望去,這個酒會上,女人甚少,寥寥可數,而許暮一在這寥寥可數的幾人裡算是年輕的了。
可是,衆人只看到了她的年輕貌美,身份好身材好,有誰知道這幾年她吃了多少苦。
隨後,那人又“咦"了一聲,“許總的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聽過。"
許暮一回看了一眼符袁朗,然後不等那人想起來,而直接告訴道:“符總的前妻也叫許暮一。"
那人恍然大悟,“對對對,符總的前妻也叫許,誒?前妻?"
那人仔細看了一眼許暮一,與當年那個挺着大肚子的許暮一做了對比,除了瘦了些,容貌還是一樣的,所以,這個許暮一就是那個許暮一,這個許暮一就是符袁朗的妻子了?
不對,許暮一說的是前妻,所以,符袁朗和許暮一離婚了?什麼時候的事?!
不理會那人的驚愕,許暮一衝他禮貌性地笑了笑,然後走開了。
許暮一之所以親自說出來,就怕那人後來自己想起來之後,在這裡大呼小叫地,這樣的話,還不如她先說出來,免得到時候又是惹的別人側目。
崔鬱和薛睿銘在一旁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許暮一和符袁朗離婚了?!
兩人各懷心思紛紛朝許暮一走去。
許暮一早就留意到這兩人,當他們靠近的時候,她沒有躲,畢竟躲也躲不掉。
她舉着酒杯轉身面對二人,“好久不見,崔總,小薛總。"
兩人異口同聲地回道:“好久不見,許……總。"
這兩人都覺得這聲“許總"喊得特別扭。
許暮一卻不以爲然地笑了笑,“以後,要是工作上有往來,還希望能好好合作。"
崔鬱和薛睿銘互望一眼,然後點了一下頭,薛睿銘說道:“那是自然,誰不想掙錢啊。"
“沒問題。"這是崔鬱說的。
“乾杯。"和這兩人也沒其他什麼好說的,形式了幾句之後,許暮一就朝他們倆舉了舉酒杯,算是以此結束他們之間的對話了。
“乾杯。"崔鬱和薛睿銘又是異口同聲道。
喝完了這杯酒,許暮一就放下酒杯轉身離開了,許暮一看也沒看離她不遠的符袁朗,徑直推門出去了。
許暮一上完洗手間出來洗手,洗完手一擡頭,就通過鏡子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崔鬱。
許暮一眉心一跳,她轉過身皺着眉盯着崔鬱看,“這裡是女廁,崔總跑來這是想上頭條嗎?"
崔鬱笑了笑,那笑容所帶的情緒,許暮一也說不清楚,反正她看了覺得有點噁心就對了。
“我不想上頭條,我想上你。"說完,崔鬱一個箭步衝過來,一把摟住許暮一。
許暮一都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崔鬱箍在懷裡了。“崔鬱,你有病吧!"
“是啊,我有病,我得了一種得不到你就夜不能寐飯不能食的病,有多少個夜晚,我都是靠幻想着和你做-愛的場景才能安心入睡的。一一,既然你已經跟符袁朗離婚了,那就回到我身邊來吧,自從我跟方惠離婚後,我就再沒結婚了。"
許暮一簡直被崔鬱這番話噁心到頭皮發麻,這崔鬱怎麼就這麼變-態!不減當年!
“崔鬱,你就死了這條心,不,你早該死了這條心的,難道以前我對你的態度還沒讓你明白嗎?!我現在看到你只想吐,沒有其他感覺!"
“呵呵,好歹你看到我還有想吐的感覺,看到符袁朗是什麼感覺也沒有了對不對?"
“……"許暮一無語,這崔鬱什麼鬼邏輯!
“一一,把你自己交給我好嗎?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疼你,好好愛你,這輩子就你一個女人。"
“滾,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沒用的,來時我就已經在通往洗手間的走道前放了維修的牌子,根本就沒人會往這邊走,你就算是喊破嗓子也沒人能聽到的。"
許暮一沒想到崔鬱竟然這麼齷齪,也是她蠢,崔鬱這樣的人什麼事兒幹不出來,她就該時時刻刻地防着了。
許暮一想了一下,然後一腳踩在了崔鬱的腳上,崔鬱疼地擡起腿,本能地鬆開了許暮一,許暮一趕緊往門口跑去,可是跑慢了點,又被崔鬱逮着了。
崔鬱直接將許暮一咚在門背上,然後不由分說就想要湊過去親吻許暮一,許暮一搖擺着腦袋,就是不想讓崔鬱吻到。
一直吻不到許暮一的崔鬱急了,他擡手扣住許暮一的後腦勺,固定住許暮一的腦袋,不讓許暮一亂搖腦袋。
然後另一隻手則往下一放,在許暮一的腰間開始胡亂摸了起來。
因爲許暮一穿的是ol裝,上面白襯衫,下面一字包屯裙,所以崔鬱的手放在許暮一的腰間,直接一扯,就將許暮一包在裙子裡襯衫給扯了出來,然後他的手就從腰間鑽進了許暮一的襯衫裡,一路往上。
許暮一恨就恨在這裡,爲什麼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差距要這麼大,許暮一想掙脫,使了吃奶的力氣掙脫都掙脫不開。
不過是一瞬,崔鬱就一手抓住了許暮一身前的柔軟,崔鬱吻的心神盪漾,已經不能滿足於只親吻許暮一的脣了,於是他的吻開始下移。
而他的手也迅速挪了出來,開始往下,從許暮一的裙襬邊伸了進去,他的手還沒觸碰許暮一隱私的地方,許暮一就屈膝準備用膝蓋頂。
吃過這個虧的崔鬱怎麼還會再吃一次,所以當感覺到許暮一要來這招時,他立馬縮回了手,然後又兩腿將許暮一的兩腿死死地夾住,不讓許暮一的腳能動彈。
“崔鬱,你就那麼喜歡在廁所裡幹嗎?你不覺得噁心嗎?!"許暮一還真是無語,這崔鬱想要做,還真不挑地方,樓梯道可以,辦公室也可以,特別是這廁所,當初,崔鬱不就是跟席嫣在洗手間裡做這些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