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袁朗擁着許暮一,兩人從大門口一路纏吻,到了大廳沙發上,符袁朗將許暮一往沙發上一推,隨後就開始解皮帶。
好在屋子的燈沒有開,許暮一不用面對這不堪的一幕,她倒在沙發上,還沒來得及起身,符袁朗就已經覆了上來。
許暮一很想笑,真的,她真的很想笑,她已經結婚了,可是那個曾經動過心的老公卻是表裡不一,心思深沉的很。
而她,一個已婚的女人,卻是從結婚前到結婚後,都是跟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肌膚之親。
到底,是誰骯髒了誰呢?
接着落地窗透進來的月光,符袁朗看到了許暮一嘴角的笑意,他不由得一怔,動作也滯住了。
許暮一回看符袁朗,符袁朗爲何會突然停下來,是良心發現了嗎?
呵呵,許暮一,你傻嗎?符袁朗要是有良心,你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符袁朗的眉頭從未像此刻這樣,擰的這麼深這麼緊,眼中的情裕也逐漸退去。
就在這時,符袁朗的手機響了,他起身,去拿起衣服,然後摸出了手機,低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符袁朗回頭看了一眼還木訥地躺在沙發上的許暮一,然後握着手機上樓去了臥室。
許暮一坐起來整理好衣服,然後回頭看了看樓上,符袁朗不知道接誰的電話這麼神秘,還要上樓去接。
不過,這也剛好給了許暮一逃走的機會。
這次衣服都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她可以跑了。
上次不識路,衣服也沒有,也就作罷了,這次,她記得路,衣服也好好的,無非是靠兩隻腳拼命奔走。
趁着符袁朗在房間打電話,許暮一開了門就跑了。
可是天公不作美,這大晚上了下起了雨,要不要這麼背。
哼了兩聲雷,陣雨就嘩啦啦地掉了下來,許暮一當即就被淋成了落湯雞。
可是,她不能停,這裡離家還遠着呢,她必須不停歇地跑。
因爲下雨,所以路邊也沒什麼人了。許暮一感嘆人背的時候,也慶幸,還好這場雨,讓馬路上沒什麼人,這樣的話,也就不怕碰見什麼壞人了。
但許暮一發現,她就不能想,想什麼來什麼,剛說一路上沒人,她應該能安全到家的時候,不遠處就走來三個喝的伶仃大醉的男人。
他們勾肩搭背,走起路來也是搖搖晃晃,雨這麼大,他們卻好像很享受,全身淋溼了還樂呵地唱着歌。
許暮一就覺得不妙,想要躲到一邊,可是爲時已晚,那三人已經看到了許暮一。
許暮一也是渾身溼透,衣服全都貼在身上,顯出了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段。
那三個醉漢兩眼放光,攔住了許暮一的去路。
許暮一有些絕望了,剛纔還在慶幸路上沒人,現在卻已成了她的無助。
馬路邊是個小林子,那三個醉漢見色起意,借酒壯膽,拖着許暮一就往小樹林走。
許暮一扯着嗓子呼救,換來的,只有一片雨聲。
那頭,符袁朗接完電話下樓的時候,沒看見許暮一,不由得罵了一聲,“shirt,竟然敢跑?!"
符袁朗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紅酒,給自個兒倒了杯紅酒。
又是轟隆一聲,雨下的更大了。
符袁朗朝落地窗望去,那傾盆大雨一點也沒有要停的意思。他搖晃着紅酒杯,好看的眉毛都打結了。
“fuck!"符袁朗放下紅酒杯,就出了門。
符袁朗上了車沿路尋找,畢竟許暮一是用走的,肯定沒他開車快,所以符袁朗也不敢開快了,怕錯過了許暮一。
可是,他覺得他已經找的夠仔細了,卻還是沒看到許暮一的身影,許暮一那兩腳丫子跑這麼快?
符袁朗把車停在路邊,估算着許暮一跑出來的時間和許暮一的腳程,想她這個時候大概會在哪。
符袁朗怕是雨打,他在車子裡看不清,所以估算好了位置之後,符袁朗就將車開到那邊停好,然後下車了。
這雨這麼大,符袁朗一下車,衣服瞬間被淋透了。
而被三個醉漢拖進路旁小林子的許暮一正在遭受着人間煉獄。
許暮一面對三個醉漢,簡直就沒一點還手之力,其中兩人一人一邊按住許暮一的肩膀和手腕,剩下那一人趕忙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就往許暮一身上覆去。
“你可快點,我們倆還等着呢!"
“是啊,快點快點,你玩完了,還有我們呢!"
許暮一隻能拼了命地罵着他們,不然她能怎麼辦呢?
趴在她身上的那人說道:“省着點力氣吧,我上完了,後頭還有兩個人呢!"
說完,那人就將他那骯髒石更挺的東西抵到了許暮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