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一驚,忙不迭按住符袁朗的手,“喂,這、你好歹在屋裡去啊!"
符袁朗哈哈一笑,“許暮一,怕了?"
許暮一撇了撇嘴,她當然是怕了,她本來就膽小好嗎!
“我還沒試過在這裡做的感覺呢,應該更刺激,更有感覺。乖,別怕,這裡不會有人的。"
說着,符袁朗就霸道地除去了許暮一身上的衣服,許暮一大腦已經死機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居然會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
雖然,她和符袁朗糾纏,對她來說就已經是夠膽大的事情了,沒想到,還會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發生。
這一次不是滾牀單,而是滾沙灘,真的會讓許暮一終生難忘!
符袁朗這個惡魔,簡直就是變/態!真的沒形容錯他。
“別緊張,放鬆點。"符袁朗明顯感覺到許暮一的身子有些緊繃。
許暮一哪裡放鬆的下來,縱然符袁朗打包票說不會有人來,可是這露天場所,她怎麼也習慣不下來好嗎!
“符袁朗,我求求你,你想要,我們、我們回去做。"這已經是許暮一咬着牙說出來的話了,她第一次這麼“主動要求"符袁朗做。
既然符袁朗想要做,那麼至少回去做,在這裡始終不適應。
符袁朗卻不罷休,“我這都進來了,你讓我退出來,然後回去再來?!"
許暮一皺着小臉,她是這樣想的啊,就看符袁朗答不答應了。
符袁朗湊到許暮一的耳邊說道:“閉上眼睛,想象我們是在鬆軟的大牀上,牀上的我們,正在做妙不可言的事情,你放輕鬆,只需要想這妙不可言的事情有多美妙就行了。其他的事情,讓我來……"
符袁朗的聲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樣,傳入許暮一的耳中,撫平許暮一內心的不安,她不由自主地聽從符袁朗的話,緩緩閉上眼睛……
符袁朗揚起嘴角,再次發動戰事,他想要將許暮一俘虜,無心再想其他。
一場激烈的戰事,就這樣硝煙瀰漫,烽火四起,符袁朗與許暮一嘶啞的聲音此起彼伏,都無比忘我地將這場戰事進行到最後。
最後,雖然是符袁朗繳械投降,但許暮一也並非勝者,城池被攻下,她被生擒,這場戰事,得意笑到最後的,是那腹黑無比的符袁朗。
許暮一起身將衣服穿好,不去看符袁朗,也不敢看符袁朗,她沒想到到最後,她竟然真的和符袁朗在這海邊沙灘上就……
許暮一穿好衣服從沙灘上爬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回走。
符袁朗的臉上始終掛着得逞的笑意,他看着許暮一狼狽逃離的背影,然後不疾不徐地穿好衣服起身,跟着回去了。
回到符袁朗的家裡,符袁朗給了許暮一一套衣服,從裡到外,都有。
“去洗洗換上吧。"符袁朗放下衣服後,就去了浴池裡泡澡去了。
許暮一拿起衣服,沒注意到還有bra,所以一拿起來,bra就掉地上了。
許暮一低頭一看,臉上一紅,符袁朗給她準備了乾淨衣服也就罷了,怎麼連bra也有,她,她什麼罩杯,符袁朗怎麼知道。
符袁朗像是看出了許暮一的疑惑,便說道:“怎麼,難道你覺得我那點手感都沒有?你那裡是我一手栽培大的,什麼尺寸,我會不清楚?"
聽完,許暮一隻覺得腦瓜子嗡嗡響,她忙不迭地撿起地上的bra,跑去了衛生間。
許暮一穿上那件bra,竟然真的意外地很合適,於是,許暮一的臉更燙手了。
穿好bra之後,許暮一才忍不住想要吐糟了,這豹紋的bra是幾個意思,再一看那小內內,也是豹紋的,應該是一套。
許暮一汗顏地穿上之後,然後穿上了符袁朗給她準備的那套衣服,依然是無比合身,只能說,符袁朗對她的身材尺寸是爛熟於心了。
換好衣服之後的許暮一走了出去,符袁朗也換好了一身筆挺的西裝,不得不說,符袁朗的外在條件實在是太好了,真的沒有可挑剔的地方,如果非要挑刺兒的話,那,長得太好,身材太棒,算不算刺兒?
符袁朗咳了一聲,“花癡夠了嗎?"
許暮一一愣,然後尷尬地別過眼神,她真不爭氣,怎麼會對這樣一個變/態大惡魔發花癡呢,長得再好看,身材再好,也改變不了,他是壞蛋的事實。
符袁朗哼笑一聲,“走吧,送你回去。"
許暮一輕嘆一聲,不是在捨不得回去,而是在想,這隻怕是她以後的生活了,與老公貌合神離,和別的男人翻雲覆雨,受盡千夫所指,不被親人原諒……
許暮一看着符袁朗率先走出去的背影,心想着,其實有時候,符袁朗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至少,符袁朗在跟她分析她被人暗算的事情時,她心裡,是感動的。
至少,在她差點被人那什麼的時候,是符袁朗不顧性命趕來救她的,雖然她不知道,符袁朗到底在想些什麼。
可,有時候的符袁朗會和崔鬱一樣,陰狠的可怕,可是,崔鬱她已經感覺不到一點好了,但符袁朗有時候表現出來的樣子,會讓她猶豫。
符袁朗說他是爲了仇恨而來,所以才這麼折磨她,那那所謂的仇恨,是不是曾經讓符袁朗很痛苦,所以,符袁朗纔會這麼不依不饒。
許暮一忽然想到那天在醫院,徐青說的一句話——符袁朗,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不是說你最恨這樣的人嗎?爲什麼你自己還要做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那是怎樣的人?符袁朗最恨這樣的人,卻還是做了這樣的人,是指什麼?
許暮一突然靈光一閃,是啊,她應該去問徐青,徐青應該對符袁朗以前的事,一清二楚,如果她知道了符袁朗以前都發生了什麼事,也許,就能搞清楚,符袁朗說的恨是什麼了。
符袁朗不肯說,那她就去旁敲側擊啊,搞清楚了事情,說不定能想到辦法,化解這個仇恨,這樣的話,符袁朗也就不會來糾纏她了。
許暮一有些激動,她真是傻,之前爲什麼一直都沒有想到這點。
“你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符袁朗本以走了出去,卻在外等了半天不見許暮一出來,於是又折了回來。
許暮一回神,擡眼就看到符袁朗帶有探究的目光,她目光微閃,“沒、沒什麼。"
符袁朗笑了笑,“不錯,有長進,知道隱藏了。"
許暮一一滯,符袁朗凝視了許暮一一眼,眉頭幾不可見地一蹙,然後轉身再次走了。
許暮一這才趕緊跟了上去,心裡還是很激動,她終於想到辦法,解決她和符袁朗之間的問題了。
符袁朗坐在車上,看着許暮一竟然是笑着走出來的,他糾纏許暮一這麼久,好像還沒有見過許暮一笑過,更別提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
那一刻,符袁朗的心頭好似有什麼被觸動了。
原來,發自內心的笑容,這麼美好。
許暮一自覺的走到副駕駛上坐好,然後繫上安全帶,可是半天卻沒等到符袁朗開車,於是扭頭看向符袁朗,這才發現符袁朗一直在盯着她看。
許暮一有些不解,以爲她臉上有髒的,她還特地拿出手機照了照,並沒有東西。
還不等許暮一詢問反符袁朗的時候,符袁朗就是一腳油門,許暮一差點把手裡的手機給甩了出去。
這符袁朗,怎麼這樣,一會兒一個樣。
許暮一以爲符袁朗會直接把她送回崔家,卻不想,符袁朗卻帶着她去了一家餐廳,雖然符袁朗什麼都沒說,而她也什麼都沒問,但是她心裡竟然會覺得,符袁朗這是在替她着想。
畢竟,這個點回去,也沒飯吃了,雖然,就算按時回去,陳良芬也不一定會準備她的晚飯。
許暮一和符袁朗吃了一頓,沒有言語的晚餐,吃完之後,符袁朗纔將許暮一送到了崔家附近,然後許暮一自己下車走一段路回去。
一如以前,符袁朗將她送回許家一樣,也是送到附近。
這樣偷偷摸摸的日子,在許暮一看來,應該是快結束了,只要她找到徐青,然後問清楚符袁朗的過往。
只可惜,許暮一上次並沒有找徐青留下聯繫方式,畢竟素不相識,她總不能一認識就找人要聯繫方式吧,當時也沒有打算成爲朋友什麼的啊,所以更不可能跟一個一面之緣的人要聯繫方式啊。
好在,許暮一去過徐青的家,雖然是大晚上的去過那麼一次,印象不是很深刻,但是,找幾回,總能找到的吧?
進了崔家門,陳良芬和崔海龍都回房去了,就崔鬱一人還在客廳看電視。
許暮一隻想默默地走過去,回客房。
但,崔鬱還是叫住了她。
崔鬱放下遙控器,站起身轉過去看向許暮一,他上下掃了一眼,“你今天出門好像穿的不是這套衣服?"
許暮一不回答,她知道崔鬱在明知故問,明明已經知道她這個時候纔回來是做什麼去了,還要在這問這些廢話。
只不過,許暮一看到崔鬱的臉色不是很好,難不成這崔鬱又要動粗了?
崔鬱這是好是壞的樣子,是在太考驗人的心臟承受能力,對於許暮一來說,還考驗她的身體承受能力。
許暮一不由得往後一退,然後轉身就想往房間跑去,可是卻晚了一步,她的手腕已經被崔鬱緊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