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墨,來喝一杯茶”,她纖細白皙的手將綠茶呈了過來。
他接過去,輕輕地吹了吹氤氳的熱氣,淡淡的茶香在飄蕩。
“對不起”,他略顯歉然。
“說什麼呢”李菲兒露出八顆好看的扇齒,裝着剛剛並沒有聽到的樣子。
“我去給你放熱水,洗一洗,酒會醒的快一點”。
“不用了,你身子不方便,已經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去吧”。
他是在下逐客令嗎還是在關心她
“你醉了,讓我照顧你入睡吧,順便聊聊天,無聊的很呢”,她似乎更像一個賢惠的妻子在履行自己的義務,這讓喬少很不適應。
她去放熱水。
他的酒後的倦意陣陣襲來,倒頭在柔軟的牀上酣然入睡。
“鍾墨,水好了”,李菲兒雙手瀝水,走出浴室,看到喬少輕輕打起了均勻的呼吸聲,像一頭夜色下的溫順的獅子。
唯獨這個時候,她纔可以放心地接近他,也唯獨這個時候,他收起了所有的攻擊力,只剩下一具俊美到妖魅的軀體,散發着令人無法直視的氣息。
她悄聲無息地走到他的身旁,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純白色襯衣的鈕釦,露出他健碩的胸膛和代表着荷爾蒙氣息濃郁的胸毛,肌肉呈現出光亮的色澤,她的指尖顫抖着撫了撫,怕驚醒了睡夢中的他。
解開黑色的路易威登皮帶。。。。。。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燥熱的乾渴,不自覺地嚥了一口唾液,她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無聲無息地嘲笑自己舉動,原本,她只想褪去他的衣衫讓他更爲舒服地睡覺而已,自己是個女色魔她再度笑了起來。
衣服輕輕地擱置在不遠處角落的衣架上,返回,拉起雪白的被子給他蓋上,冷氣調到健康的溫度,擔心他夜裡受涼。
此刻,這個女人溫柔而又美好,所有的過錯只因愛情矇蔽了雙眸,嫉妒令人發狂。
關掉燈,在黑暗中靜立良久,她不知道該是離去回到自己的臥房休息,還是留下來,這個男人散發的魅力像罌粟一般令她沉迷,她無法挪動自己的腳步,留下來上一次的事情已經讓他發瘋,幾乎令他撕碎了自己,如果再度留下來會有怎樣的結果
劇烈的思想鬥爭,最終她投降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着的蠱惑。
掀開被子的一角,拉開他的胳膊,輕輕地躺倒他結實的臂彎中,嗅着來自他身體的氣息,她一度沉迷,這是自己渴望已久的圓滿,有了他,自己的人生就沒有什麼遺憾,此刻,她多麼想就這樣一輩子,等天亮睜開眼睛,他們已經白髮蒼蒼,再也沒有女人和她爭奪懷抱中的他,她的眼淚流下來,交織着曾經的痛苦和對未來幸福的嚮往。
凌晨三點左右,她依然無眠,在享受着天堂般的幸福,她的手指遲疑而顫抖。
“寶貝,已經四個月了,沒有什麼問題了”,她撫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喃喃自語,像是自我的安慰。
坐了下去,悶哼一聲,她的身體瞬間溼潤。
從來沒有如此渴望得到這個男人,此刻,再度水融,負距離的接觸令她完全地擁有了這個男人。
她不敢過於大動作,擔心驚醒了身下的男人,所有的美好將灰飛煙滅。
蝕骨的感覺陣陣襲來,令她渾身發酥,性感的嘴脣黑夜裡微張,像綻放的玫瑰,她低低地喘息着。
他在睡夢中,夢見羽月奔跑着,纖瘦的身體只有一條飄逸的長紗包裹,風吹起她的長髮,長紗飄走,蒙在他緊跟其後的眼眸上,在無邊青草地上,他們翻滾着,自由而酣暢,她坐在他的身上
斷然打開牀頭散發着淡黃色的燈,李菲兒中衣衫凌亂,臉頰桃花翩然的形態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他迅速抓起牀頭的毛毯裹住了自己裸露的身軀。
眼眸中跳動着獸性的火焰。
他抓起自己的拳頭,幾乎直逼她的面門。
就在一剎那。
“是你讓我留下來的”,她又恢復了她惡魔般的容顏,面對他的拳頭,她鎮定冷然,妖魅地斜倚在牀頭,身體覆蓋着雪白的被子。
“閉嘴”,他受了莫大的屈辱,想起上一次的情形,和此刻有什麼區別他張狂的氣勢中隨時都能撕掉李菲兒。
“你需要我的身體,沒有什麼比剛剛更完美”她像一隻邪惡的妖精挑釁着喬少的底線。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孩子已經有了,你爲什麼還這麼排斥我”她眼眸含淚,嬌豔欲滴。
“滾”,他已經快要發瘋,眼睛通紅,像一頭毛孔寒立的獅子。
李菲兒站立起來,裸身赤腳走在軟軟地地毯上,下身令人驚恐地開始滴血。
肚子開始隱隱地作痛。
天,爲什麼要這樣考驗我
新年快樂萬事如意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