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好惡心,好可惡”,羽月跳了起來,急忙去雙手擦嘴,波斯貓太可惡了,敢偷去她的香吻,簡直是不要命了,簡直是恃寵而驕。
只見波斯貓已經被一個殺氣騰騰的手給拎了起來,準備被千刀萬剮了。
“喬少,不要,它挺可憐的,在無人管的時候被我給撿了回家”,她連忙從喬少手裡救回了波斯貓,但那波斯貓在她懷裡並不安分,試圖努力蹭她柔軟的胸部。
正要擡頭向他解釋,卻早已被一雙鐵臂緊緊地攬入了結實的胸膛中,兩片灼熱的脣烙在她粉嫩的脣上,狂熾地蹂躪着她柔軟的雙脣。
“你,只屬於我的,明白嗎”他霸道得沒有了道理,連一隻貓的醋也要吃。
他在吻她,以一種烈火光焰的姿態吻了她,這個一向冰冷冷峻的男人,竟然主動吻她,而且是如此的熱烈,她幾乎要被揉碎了。
在他的氣息中,她覺得自己快要死在這種烈焰中,那是一種新奇而狂猛的感受,緊緊地貼合,兩顆心臟從來沒有想如此地接近。
他如此地霸道不可一世,在青草的氣息中,她衣裙沾染露水,她心如鹿撞,呼吸急促,吐氣如蘭。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幕天席地。
夜蟲嘶鳴。
她試圖阻止他的手,卻如蚍蜉撼大樹,被他瞬間攻城略地。
在她發愣的空當,他手掌一用力,狠命的一抓。
她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他略施小計輕易地啓開了她的香脣,似乎被尋找到了香軟的源泉,他生硬的舌如龍如水,一路狂奔,直抵她的咽喉。
她幾乎上不來氣來,任憑他橫衝直撞,以及由此帶來的奇妙的感覺,似乎是露天野地的羞愧,更多的是興奮。
自己是被這個“野”男人帶壞了嗎爲什麼不反抗,不怕被發現,被嘲笑嗎
哦,思緒容不得那麼多想想,身體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身體震顫,渴望被滿足的焦渴從最原始的深處傳來。
他狂野地撕碎了她的上衣,間或微涼的肌膚告知她,她的肌膚此刻裸露在空氣中,他的脣已經含住了她的粉嫩,細細地,一圈圈地打磨她的粉嫩,鑽心的癢傳來,無可抑制地需要遏制這種癢。
“寶貝,需要我嗎”他性感的脣已經移到她的耳畔,粗重的呼吸撩撥得她意亂神迷。
兩人身體失衡,擁抱着,順着佈滿青草的斜坡,一路翻滾。
更大的刺激感讓他們幾乎驚聲尖叫。
在彼此的交疊中,深深淺淺。
大自然給他們帶來的良機,讓他們在滾入平地的一剎那,她和他,在星光熠熠的天幕下,在蟲子的嘶鳴聲中,在沾滿露水和野草的氣息中,天人合一,靈魂一度地達到自由奔放的頂端。
她和他同樣氣喘吁吁,夜色中的兩人凌亂不堪,拋去了一切人性的僞裝,拋去了一切的煩惱,此刻,他們在一起,此刻,他們和自由在一起,她蜷伏在他的胸膛,聽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生命力和大自然的脈動。
與他的愛意同樣來的突如其來,他很快地放開了她,以狂野的眼眸和她做心靈的交會,他翻轉過來,俯下身子,捧着她嫣紅的臉,在她嬌豔欲滴的脣瓣上,細細地掃了一圈,直到全部印染上他的痕跡,他才狠命地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以不可戰勝的姿態宣告,“你是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
回到自己的生活軌道上,依然是夜以繼日的忙碌,設計服裝,和燕翩飛交流,揹着大批的貨第二天一大早到門店上貨。
“布舍裡”常常因爲物美價廉深得客戶的喜愛,前來購物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更有攜帶女伴共同購買的女性。
“我們再購置一些設備才行,請一些縫紉工,按照我們設計的款式,進一些好的布匹,嘗試着品牌經營”,燕翩飛在三人的總結會上提議。
“你的想法不錯”,羽月轉着筆,思索着。
“可以嘗試一下,問題是資金怎麼辦我們剛剛盈利,你的朋友不急着讓你還錢吧”云溪細細的眼睛望着羽月,帶着不讓還錢的期盼,以及對下一步發展的渴望。
“沒事,先不用還,等我們緩緩再還”,羽月略一思索,自行做了決定,喬少對這一丁點的錢是不會放在眼裡的,還與不還都不重要。
“我就知道你是有辦法的,親愛的”,云溪又開始膩膩歪歪,“光看看那天那帥哥,那豪車,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我要是能找個高富帥多好”,云溪一臉的憧憬,渾然天成的女人韻味在空氣中若有若無地綻放着。
“你命真好”
“云溪,不要這樣說”,羽月的眼神裡升起一抹淡淡的哀傷,光鮮的背後是流血的傷疤,云溪碰痛了她,但,她不能向他們解釋什麼,傷口是用來隱忍的纔會慢慢地撫平,她只能溫婉地讓她不要再說下去。
燕翩飛環保着雙臂,陽光帥氣的臉龐上籠罩着失落的情緒,在他和羽月之間橫亙着無法跨越的鴻溝,他不知道鴻溝來自哪裡,潛意識裡這個漂亮的女人有着太多的故事,她身上散發的堅強品質和生活熱情謎一般地吸引着他,呼喚着他去挖掘。
女人的漂亮本身就是對男人致命吸引,再加上她自身的內在美,男人在她面前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兒。
但是,燕翩飛明顯感覺到,這個女人愛不得,直覺告訴他,愛上這個女人必將給是引火燒身,但是,在情感上卻不知不覺地被吸引,他痛苦地捶打了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