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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嬌妻太撩人 VIP153

“謝謝,禮貌我很喜歡!”

在燭光的照射下安欣妍顯得格外的迷人,魏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將她的後腦給摁住,隨即俯身吻上了一直誘惑着他的粉脣。

倏忽覆上來的溫潤柔軟嘴脣,讓安欣妍怔然,一時失去反應,雙手放在腿上緊張地握緊。

周圍除了柔美的音樂場,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魏寒俯身由上而下的姿勢親吻着她,他一手扶住她的後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使她的小臉微微仰起,微涼的溥脣溫柔地覆蓋住她的,先是舔舐着,再吸吮着。

這樣的親吻讓他感到無法滿足,他想要索求更多屬於她的甘甜,於是他用自己的舌頭將她的貝齒撬開,溫潤的舌頭滑入她的口腔中,掃過裡面的每一個部位,然後再與她的舌頭緊緊的纏繞着。

安欣妍只覺得被他吻得全身酥麻,身體在微微地顫抖,心跳也在極速的加劇着,整個口腔和胸腔裡都充斥着他獨有的男性氣息,嘴脣上傳來的感覺卻是這麼美好,溫柔而又專注,使她神志迷亂。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承受着他的索求,雙手情不自禁的勾上他的脖子,與他熱烈而又纏綿地擁吻……

過了許久,魏寒終於饜足的將她放開,倆人的喘息聲都已變得有些急促。

安欣妍臉色因剛纔的吻變腓紅,好似要滴血般,水眸中的波光也是瀲灩閃動。

倆人靜了一會,待彼此呼吸都有些平穩後,魏寒雙手捧着她的臉,雙眼含情地注視着她,溫柔地緩緩開口,將他心中的想法毫無保留地出來,“妍妍,我愛你,我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只知道當你不在身邊時我會很想你,當你跟杜江帆在一起時我會嫉妒的發瘋,當你流淚時我會感到很心疼,當你高興時我同樣會感到很開心,所以我想要擁有你,想讓你做我的女人,做我魏寒唯一的女人。”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知道你也同樣的喜歡着我的對不對?如果不是的話,你就不會對我剛剛的吻有感覺了。”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安欣妍有些不敢相信。

他,竟然親口跟她說,‘他愛她,讓她做他的女人,他唯一的女人!’

她是在做夢嗎?

這可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的情境。

她真的,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刻會這麼快到來。

他的表白是這麼的直接,而又專制,不容她拒絕。

她又何嘗不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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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與感動的淚水從眼眶中盈出,安欣妍淚流滿面地望着他點頭。

她不需要在他表達心意後,故作矜持的說要考慮。

她只知道,這就是她想要的,不想再錯過這次機會。

見她點頭,魏寒滿心愉悅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捧着她臉的雙手,用拇指輕柔地幫她擦拭臉頰上的眼淚。

魏寒將她擁入懷中,擁有她就好似擁有了溫暖的陽光,讓他以後的日子裡,不再向以往那般寂寞與冰冷。

過了一會兒,魏寒將她鬆開,脣畔上掛着淺笑,牽起她的手,“我還有一份禮貌要送給你。”

他拉着她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做下,安欣妍疑惑的看着他,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對着對面的電視,將它打開。

“最新報道,接到有關人士舉報邦潔日用品公司八年來僞造環境監察報告,經質量安全部門覈實,此事件屬實,質量監督局重新對邦潔進行環境監察,結果顯示工廠排泄出的廢水化學物含量嚴重超標,工廠員工全部進行體檢發現有大部分人員體內含有害物質‘鉻’,已傷害到人員的人體健康。

另外,質量監督局同樣對邦潔在市場上銷售的產品進行抽樣檢查,結果顯示超標,目標公安部門已下達指令,要求將賣場中邦潔的所有商品全部強制下架。

目前邦潔日用品公司董事長馮海川,已被扣押拘留。

更令人震驚的是,七年前安氏集團有關嬰幼兒配方奶粉,含有三聚氰胺化工原料事件是遭人陷害的。

經過調查得出,正是邦潔董事長馮海川所爲,並買通當年調查此事件S市的副首長、目前B市的市長鄧大鈞,將此案草草結案,使事情的真像被埋沒。

涉嫌這兩樁事件的全部人員都已被行事拘留,政府部門表示將對此嚴謹調查,會給民衆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新聞是今天一早就報道了的,剛纔播放的是魏寒特意錄下來的。

而且這一切都是他預先安排的,首先向質量監督局舉報,然後再向各大媒體透露消息,再然後將J&K國際所屬百貨中,邦潔的所有產品以最快的速度下架,並提報損失清單進行債權追究。

當安欣妍舒心的在睡覺時,外面的S市已鬧翻了天,關於這個報道已鋪天蓋地,包括電視新聞、報紙與網絡,隨處可見。

她一直睡到下午兩點,醒來後又沒有打開電視,又沒有出門,自然對這個新聞報告渾然不知。

此刻的安欣妍坐在電視前,臉色蒼白的盯着電視機失去了反應,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魏寒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乖,想哭就哭吧!”

聽到他溫柔的聲音後,安欣妍的眼淚頓時如泉水般涌出,她將臉深深地埋入他的懷入,痛哭了起來。

她爸爸的冤屈在七年後,終於得已洗清了。

爸爸是冤枉的!

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污衊,她一直都是這麼堅信着。

今天終於,終於證實了這一點。

這樣他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

這七年來,她心裡的所有委屈也得到了一個宣泄。

馮海川!

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他不是爸爸的好朋友嗎?

他怎麼,怎麼能忍心這麼做?

從小她都把他當做與父親一樣的尊敬,爸爸同樣視他爲最真摯的好友。

當年他陷害了爸爸,竟然還想讓她去陪鄧大鈞過夜。

她竟然也相信了他,還對他心存感激。

她現在很慶幸自己走進的是魏寒的房間,而不是鄧大鈞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