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來襲 先婚晚愛
“沒有撿到錢,是教訓了兩個不懂事的小姑娘。”蘇惜落能想象得到,當那兩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光、溜、溜的從廁所裡走出來後,沒看到她的驚訝表情。
男人一臉疑惑的看着她,輕抿了抿脣,她又將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丫頭,你這招真絕,如果下次我得罪了你,不妨你也用這招對付我吧?嗯,我看了又看,怎麼都不覺得陸太太你會和黑醜挫這個詞語扯上關係?”陸守墨還真將蘇惜落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遍。
幾秒鐘後,蘇惜落才從男人的話語裡反應過來,讓她照陸守墨的照,纔不要呢?她怕自己還沒開始照,就會因爲把持不住自己而流鼻血。
“如果下次陸先生得罪了我,那我會用更絕的絕招來對付,所以,陸先生你最好別做得罪我的事情。那兩個姑娘的眼睛不知道被啥東西給堵住了,愣是把我這白富美和黑醜挫扯上關係,這有病真的治。”一臉的意味深長,宛若她蘇惜落說這些話語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雙手環胸,男人似懂非懂的問道,“老婆,你說的更狠的絕招是錄裸、mv嗎?到時候我一定會無條件的配合你,讓你錄得滿意。嗯,陸太太你就是一白富美,白癡富態發黴。”
蘇惜落狠狠的瞪了陸守墨一眼,這男人,能別這麼毒舌嗎?還白癡富態發黴,真是的,她這到底是得罪他多深?
她的上齒和下齒激烈的打起了架,恨不得將眼前的整鍋湯潑到男人身上去,看他那嘴,還能不能繼續這般的腹黑毒舌?
“陸守墨,你不僅是個無、賴,還是個流、氓,一天到晚腦袋瓜裡想着的都是些se情畫面,不、要、臉,還有,我那裡白癡,那裡富態,那裡發黴啦?”蘇惜落從椅子上站起,雙手插、腰做出了一副潑婦樣。
陸守墨看到自己小妻子這副模樣,他忍不住的輕聲笑了出來,粉脣高高嘟起,雙頰因氣憤顯得特別的紅潤,如此模樣的蘇惜落,映在他眼簾裡,真的特別可愛。
“老婆,看着你,如果我思想純潔的話,那才顯得我不正常吧?沒事,就算你真的是白癡富態發黴,仍舊是我唯一認定的陸太太,爲了表示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無、賴流、氓,我決定跟親愛的你說點正事。”男人笑得一臉的如沐春風,連說話的聲音裡都帶着愉悅。
被男人拉着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蘇惜落一臉的氣憤,真是的,她怎麼會嫁給如此腹黑的一個男人嗎?初見優雅翩翩,然而現在無論她怎麼氣他,總能顯露出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緊接着,給你溫柔的一刀,真恐怖。
深呼吸了好幾下後,蘇惜落總算是讓自己氣憤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些,她決定忽略男人話語中的不純、潔話題,直奔純、潔話題而去。
“好啊!請說你的正事。”她的左手正緊握着自己的右手,對,她正在努力的隱忍着,她想先聽聽看男人口中的正事。
“蘇小姐,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去醫院安撫沐陽庭院患者的家屬了?”陸守墨的臉上,恢復成平日裡的雲淡風輕,讓人,完全猜不出他此時心裡所想?
一時半會有些難以反應過來,蘇惜落沒想到,陸守墨會突然將話題轉到這件事上,她有點不自然的點了點頭,“是啊!我下午有和洪組長一起去醫院安撫患者的家屬?怎麼啦?”
沉默了片刻後,陸守墨纔不急不躁的開口說道,“以後這樣的事情讓下屬去處理,這是上司的命令。”
晃過神來的蘇惜落,已經能猜想到,一定是阿騰把下午在醫院的事情告訴了陸守墨?不過也對,畢竟人家陸總裁纔是他的上司嘛!
“陸總裁,你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凡事都讓下屬去解決,那還要我這個部長幹嘛?”蘇惜落很想說,她不是個擺設的花瓶。
“一個合格的上司,就是把事情通通分配給屬下去做,如果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爲,那還要那些下屬來幹嘛?”男人只是根據蘇惜落的話語反過來說,便讓蘇惜落有些無言以對了。
“都怪這個阿騰,怎麼什麼事情都跟你說嘛?”蘇惜落一臉無奈的小聲嘀咕着,她本以爲,陸守墨不會知道這件事的,畢竟,他堂堂一總裁,需要管轄的是整個y,那有時間注意到她這麼件小事。
“如果阿騰沒將這件事情告訴我,那纔是他的失職。”陸守墨說話的語氣逐漸溫潤了下來,“丫頭,這麼危險的事情幹嘛非要自己親力親爲?難道你不知道我們y有公關部嗎?還是說,你一點都不信任我們公關部的能力?”
呃~ 下午安、撫患者家屬這事情,貌似是屬於公司公關部的職責,那時一着急,她就沒往這個層面想了,人家公關部安、撫患者家屬情緒的能力一定比她好,以後,再遇這種事情,她真得三思而後行了。
搖了搖頭,她有些迫切的說道,“沒有,我沒有不信任我們公司公關部的能力,只是那時情況比較緊急,所以我沒有想太多,對不起總裁,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不會再這麼的魯莽行事。”
男人輕皺了皺眉頭,以表示他很懷疑蘇惜落話語裡的真實度,要讓他的小妻子不魯莽行事,除非他時時刻刻站在她身後拉住她。
“我希望蘇部長能說到做到,還有櫻之戀的項目,我也希望蘇部長你不要再插手了?我會安排其它人專門負責的。”
輪到蘇惜落皺眉頭了,她覺得陸守墨管得未免太多了吧?這讓她別插手,那讓她別插手的,是不是非得讓她做一擺設的花瓶才肯罷休?
她在心裡猜想,難道陸守墨知道了她在歐氏集團所發生的事情?應該不可能,她當時就自己一個人去的,歐氏集團不可能會有陸守墨的眼線?
“總裁,櫻之戀這個項目本來就是我們部門在負責,並不是我一個人專門在負責,所以,總裁你不用安排其它人專門負責,而且這個項目,按目前的狀況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根本就不需要換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蘇惜落說得一臉的義正容辭,就差對天發誓了。
看到自己的得這麼激、動,陸守墨笑得一臉的淡淡然,宛若是在故意要和蘇惜落成鮮明的對比。
“好,依你,這個項目仍舊讓你們部門負責,但你得答應我,自己不能再插手這個項目。”男人的話語裡,有種讓人不容拒絕的魄力。
沒有過多的思索,蘇惜落便朝着陸守墨點了點頭,“好,我不會再插手這個項目。”她已經扇過林黎一巴掌了,也在歐氏集團興風作浪過,不讓她插手這個項目,她倒是清閒。
“還有一件事,我查到這幾天早上送你花的人了?”陸守墨在故意吊蘇惜落的胃口,還笑得一臉的意味深長。
立馬的,蘇惜落眼前一亮,“是誰?”怎麼辦?她有些緊張,總算是能知道到底是誰莫名其妙送花給她了?
“我們公司營銷部的總監孫浩達。”男人面無表情的說着,此時,沒有人能從他臉上看出是喜是怒?
蘇惜落整個人都愣住了,孫浩達?y的營銷總監孫浩達?她只記得自己曾在電梯裡偶遇過這個人,然而,她是從在y上班的第二天起,就開始收到那九十九朵玫瑰?
難道孫浩達從她在y上班的第一天就開始喜歡上她了,對她一見鍾情?
這未免也太狗血了些?蘇惜落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雖然不是什麼黑醜挫?但也和那什麼傾國傾城扯不上關係?
在她印象中的孫浩達,挺陽光帥氣的一小夥,怎麼可能對她一見鍾情?二見癡情嘛?
“陸先生,你會不會是搞錯了?我和那位孫先生根本就沒有過多的接觸?他怎麼可能從我來公司的第二天起就開始給我送花?”蘇惜落很是糾結,她真的很想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那裡出錯了?
陸守墨一臉肯定的搖了搖頭,“沒有搞錯,就是這位孫總監給你送的花,怎麼?老婆大人你不相信爲夫的辦事能力,至於你們有沒有過多的接觸?那我就不清楚了,但他確實是從你來公司的第二天起就開始給你送花。”
很認真的想了想,蘇惜落越發的肯定自己只和孫浩達在電梯裡接觸過一次,當時也只是禮貌性的打招呼而已,並沒有任何的不妥。
“我明天一大早就去問問這位孫總監爲什麼要給我送花?是閒着沒事幹,還是吃飽了撐着?如果他錢太多的話,我會建議他捐到孤兒院去。陸先生你這是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沒和別的男人過多接觸嗎?我怎麼聞到了一種很酸很酸的味道?”蘇惜落還作勢用自己的鼻子使勁嗅了嗅。
她沒做過的事情,誰也休想冤枉她?尤其還是她現在最親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