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男人的命根子
努力站穩了自己腳下的步伐,蘇惜落強迫自己做到面不改色的正視着男人,“孫浩達,你這是要幹嘛?”
男人對她微微一笑,這笑顏頗爲蠱惑人心,“就是想靠你近些,把你更清楚的倒映在我眼裡,心裡,腦海裡,而且,落兒,你和我靠得這麼近,不會突然的心跳加速嗎?”
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靠這麼近,不會心跳加速纔是奇了怪了,莫名其妙,怎麼着?她也得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
雙手用力的緊拽着辦公桌,她一臉不屑的看着男人,“當然會心跳加速,我怕孫總監精神方面有問題,會突然襲擊到我的人身安全,如果孫總監沒什麼公事要找我的話,請離開我的辦公室,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痞痞一笑,男人覺得蘇惜落所說的話語很有意思,“喊人?蘇部長,你把人喊進來後,準備跟人家怎麼說?”
傲然的擡起自己的頭,蘇惜落冷冷的說,“孫總監對同事姓騷/擾,極可能有精神病?”
“那爲了迎合蘇部長你話語裡的意思,我必須對你有實質性的行爲,不然,可就被蘇部長您冤枉了。”孫浩達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很有股衝動,蘇惜落想直接扇男人兩巴掌,竟然敢威脅她,還想對她進行姓騷/擾,實在太可惡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以爲她蘇惜落是任人姓騷/擾呢?
她提起自己的腿,迅速的用膝蓋往男人命根子上一踹,這速度,驚人到有些嚇人。
男人立馬一臉的扭曲,還自覺的往後退了退,孫浩達因爲疼痛直冒冷汗,連說話都有些哆嗦,“落兒,你這下手也太狠了點吧?如果你真把它踹壞了,那你下半生的性福可也就毀了,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諒你。”
看到男人這麼難受,蘇惜落心生愧疚,覺得自己下腿真有點狠,但,想讓她道歉,別說門,連個窗都沒有,她高高昂起自己的頭,一臉傲嬌的說,“孫總監,我怎麼覺得自己下手有些輕了點,像你這種僞君子,就應該被人踢壞命根子,我下半生的性福就不牢孫總監您費心了,如果孫總監再不回自己的辦公室的話,那我可要幫孫總監您叫救護車了。”
咳咳咳——孫浩達被蘇惜落的話嗆到了,這眼前的可人兒,怎麼跟他記憶中的那個可人兒相差甚遠,不過,卻讓他更加的喜歡。
“蘇惜落,你夠狠,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臣服在我身/下,還有,我不是僞君子,我只對自己愛的人耍流)(氓
。”
在ly,他孫浩達對女下屬都保持一定的距離,長得也不賴,要身高有身高,要樣貌有樣貌,端的也是一風度翩翩的花樣公子,怎麼她蘇惜落就對他這般不屑一顧呢?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問世間情爲何物,不過是一物降一物。
輕哼一聲,蘇惜落用一種很是鄙視的眼神看着男人,“孫浩達,現在大白天的你就開始做夢啦!想讓我臣服在你身/下之前,我一定會先讓你的命根子起不了作用,還有,別爲你的流)(氓找藉口,趕緊給我滾回你的辦公室去,不然,我的辦公室留給你,我自己先撤了。”
她越想越覺得有些不放心,怕自己的老媽粗心大意,沒把她老公照顧好。
臉色逐漸恢復紅潤,孫浩達邪魅一笑,“蘇部長,你覺得我上了你一次當後,還會再上你第二次當嗎?來日方長,我一定會讓蘇惜落你成爲我孫浩達的女人。”
靠,就在蘇惜落準備要爆粗口的時候,男人的話語再次響起,“那蘇部長你先忙,我回自己的辦公室了,希望蘇部長常接我的電話,以免我總得大駕光臨。”
看着被重新關上的辦公室門,蘇惜落恨得牙癢癢,好你個孫浩達,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她,幹嘛要你接這個大流)(氓的電話,哼,現在就把你的電話設爲黑名單,看你以後還怎麼打得進來?還說什麼很久之前就認識她,都是在放屁吧!純粹就是爲了接近她。
如果她有一天會成爲他孫浩達的女人,那一定是因爲她變成神經病了。
拿起桌上的包包,蘇惜落滿臉怒氣,將高跟鞋踩得倍兒響的離開了公司,這讓方笑笑都不敢上前去打聲招呼,怕耽擱了蘇惜落的急事。
攔下了輛的士,蘇惜落就往醫院趕,路上有些塞車,而且司機故意繞遠路,讓她覺得不耐煩,興許也是因爲她太想能馬上見到陸守墨了。
如果她自己能把車開好就不用這麼麻煩了,想開多快就多快,也不會遇到這種無良司機,就爲了多賺點錢,卻浪費了她的寶貴時間。
還好,就在她要拿起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往司機頭上扔過去的時候,車子穩穩當當的停在了醫院門口,蘇惜落給了司機一張百元大鈔,耐着性子等他找錢,如果這個司機沒有故意繞遠路的話,她一定會跟他說一句,“不用找了”
。
找好錢後,她腳步匆忙的往陸守墨的病房趕去。
當她推開病房的門,看到的那個畫面,真的美好到她不敢直視啊!
她的老媽,和她的老公,正一人拿着一臺ipad,在鬥地主。
“墨兒,你快點下個小點的牌讓我下掉這張‘八’,接下來你就打對,我有一對二,還有個炸彈三——太好了,贏了贏了——好多歡樂豆——”
蘇惜落滿臉黑線,她老媽絕對是個老頑童,她讓一個老頑童來照顧一個連挪個身都困難的病人,是她的錯,所以,她不能生氣,必須笑,開心的笑。
“兩位好雅興,在鬥地主啊?要不要我幫你們做個水果拼盤解解渴?”將包包放在桌子上,蘇惜落順便看了眼桌上放着的水果,品種挺豐富。
“好啊!我要吃蘋果,墨兒你呢?想吃什麼?”秦惠月毫不客氣應承下來就算了,還趕忙問陸守墨要吃什麼水果?這讓蘇惜落很受傷,覺得自己的老媽比較疼女婿,不疼自己的女兒了,嫁出去就是命苦,在婆家是客人,在孃家也變成了客人。
“我想吃梨,謝謝老婆。”男人從ipad擡起頭來,對蘇惜落笑得一臉的雲淡風輕。
就爲了這個笑顏,蘇惜落覺得自己洗個水果一點都不辛苦,還樂滋滋的。
“好咧,奴婢這就洗去。”從裝水果的袋子裡拿出兩個蘋果兩個梨,還有一些葡萄後,她就奔進洗手間裡,開始洗刷刷,還邊樂呵呵的唱起小蘋果。
她就是感覺,能爲自己的親人做一些事,那怕是很小的一件事,但能換來親人的一個笑容,她也會覺得幸福滿足。
“來咧,老媽,請吃蘋果。”蘇惜落很體貼的,還用牙籤紮起蘋果,放到秦惠月的嘴邊。
邊咬了一口蘋果,秦惠月還邊含糊不清的說,“蘇惜落,養了你這個女兒這麼久,總算像一回小棉襖了,看來,是墨兒調教得好。”
她本來就是爸媽溫暖的小棉襖好不好?只是之前都沒有機會可以表現,說什麼是陸守墨調教得好,靠,這真的是她親孃嗎?
皮笑肉不笑的,她將扎着蘋果的牙籤遞到秦惠月的手裡,“老媽,您自己慢用,我要來喂墨兒他吃梨~梨~了
。”
她老媽竟然連忙點了點頭,還對她說,“應該的應該的。”
隨後,她老媽笑得一臉那叫陽光燦爛啊!對着陸守墨說,“墨兒,你多吃點梨,很潤喉。”
一臉的欲哭無淚,她這是遭誰惹誰了,忙前忙後,做牛做馬,卻還換不來老媽一個燦爛的笑顏,都怪眼前這個男人,搶走了她的母愛,哼,要不是看在陸守墨是病人的份上,她一定會將這種寵愛奪回來。
“來,墨哥哥,吃梨咯!”說話的語氣溫柔到都快點能擰出蜜來,但看着男人的眼神,卻絲毫也不友善。
“落妹妹,你也吃。”陸守墨很配合,說話的語氣也很溫柔,只是,一臉玩味的表情。
秦惠月將嘴裡的蘋果嚥下去後,就以要回家拿湯爲由逃之夭夭,她是實在聽不下去自己女兒和女婿之間的對話,她怕自己會把吃下去的蘋果吐出來。
陸守墨和蘇惜落的胃口挺好,竟然把水果拼盤消滅了一大半。
看吊瓶裡的藥液快輸完了,蘇惜落便起身去叫護士來幫陸守墨換吊瓶,卻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熟人’。
“蘇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會是墨生病了吧?”夏渺渺溫溫婉婉的話語,卻讓蘇惜落全身寒毛直豎,直接進入了戰鬥的狀態中。
“不牢夏小姐費心了。”她故意加快自己的步伐,但夏渺渺還是緊跟着她不放,一直到一起步入病房裡,夏渺渺直接衝到病牀前。
“墨,你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很痛對不對?”話還沒說完,夏渺渺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隨後,她還轉過頭,兩眼淚汪汪的對蘇惜落說,“蘇小姐,可以讓我和墨單獨待一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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