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帶我哪裡去啊。”
“又不會把你賣了,怕什麼。”
“我就是怕你把我給賣了。”
何益哲沒有說話,只是笑笑。今日好友一起約了,說是去燒烤,順便放鬆放鬆,畢竟從下個星期一開始,他要正式接手ZY公司。再不去公司報道,估計他老子要對他進行炮轟了。
半個小時以後,海邊一幢別墅。
顧然可看看豪華的大別墅,在看看何益哲,拉緊了身上的小揹包。
“你想對我幹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很確定對你這種小青菜沒有興趣。”
“我怎麼就是小青菜了,明明就是。”
“就是什麼。”何益哲突然好笑的看着她。發現這個丫頭其實還挺有趣的。“好了,趕緊進去吧,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只是幾個朋友一起燒烤。”
果然,在別墅的院子裡,已經有好幾個人在那裡了,顧然可自然不認識,堆放了一些食材,還有幾個燒烤架,幾個人蹲坐在那邊烤肉。
然後。
“嗨,表妹,怎麼是你。剛纔走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爲是我看眼花了,原來真是你。”
顧然可瞬間尷尬的乾笑了兩聲,“那個。”
“好了,不逗你了,叫我羅彬就行。不要客氣,都隨意,那邊有烤好的東西,自己去拿來吃。”
顧然可其實比較不好意思,看了一眼,總共加上他們就7個人,但是好像除了在場還有一個女的,她是剩下的那第二個。
然後在看一眼,關鍵是這些人都好陌生。就除了那個“表哥”,她稍稍的往後退了退,不明白那男人將她帶到這裡的用意是什麼。
“怎麼不過去,那邊有吃的,去吃點東西。”身後的何益哲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推了她一把,抓着她的手就往那邊人多的地方走去。
她想說話,但是話還沒說出口,人已經被帶着到了那邊的位置上。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嗎。
但是奇怪的是,那些人
好像也不認識他,因爲看到他們過去,一個人都沒有打招呼什麼的。
她坐在那邊有些不安,拉扯了一下男人的衣服,小聲的說了一句,“你不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應該是羅彬叫來的人。”
“你也不認識。”
“很奇怪嗎,我爲什麼要認識他們。”
然後一句話堵得顧然可不上不下,真是心塞。
“來來,吃東西了,兩個人坐着幹什麼,不過,何益哲同學,請你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和我們家表妹有什麼的。”羅彬一臉笑意,湊過來,坐在他們對面的桌子上。一臉戲謔的看着。
“那個,上次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顧然可首先開口,什麼表哥啊,那是喝醉酒的胡言亂語。
“沒事,沒事,你要真是我表妹也挺好的,不是嗎。”
“吃你的東西吧,話那麼多。怎麼來的人一個人都不認識。”
“你的朋友就是我,總不能我們兩個大男人來燒烤吧,那些人都是我認識的一些人,沒有什麼的。你要是不喜歡,就當他們是空氣。”羅彬笑笑,彷彿早就習慣何益哲沒有笑臉的臉。
“我還想把你當空氣。”
“別。”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多吃一點了,吃完了那邊還有。”說完羅彬笑嘻嘻的就走開了。
其實說實話,顧然可覺得有些不是很能適應,主要是大家都不認識,只是燒烤完之後,所有的人都跑到別墅裡面去打牌了,唯獨留下她和身邊這個男人。
因爲口渴,忍不住想要喝東西,卻發現,除了啤酒還是啤酒。
“沒有飲料嗎。”
“我不清楚,東西不是我買的。”
“那我要回去了。”她害怕等一下喝醉,又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再坐一會兒吧,不是今天被炒魷魚了,心情不好嗎,多吃點東西,當做是放鬆放鬆。”
結果不提炒魷魚還好,一提,整個人的心情都不好了。明天還要出
去找工作呢、
何益哲喝了一口酒,“有沒有興趣來ZY上班。”
“啥,你說什麼。”她以爲她是聽錯了,ZY,沒聽錯吧,那是本市最大的一家上市公司,幾乎涵蓋了所有的產業,包括房地產,珠寶業,甚至是服裝,百貨。基本上能做的生意都給做上了。“你說的是ZY。”
“是的。有興趣,就下個星期來。”
“沒興趣。”
“爲什麼。”何益哲想不明白,這麼好的機會爲什麼還會拒絕。
“沒有爲什麼,那麼個大公司,就我這樣子的人去不適合。”
“你這樣子的人,是什麼人,不是挺好的,其實顧然可,你要是溫柔一點還是挺好的。”
“我。”然後還想說什麼,不知爲何,轉頭看到男人的那雙眼睛的時候,突然有一種掉入一灘深淵的感覺,因爲那雙眼睛不似以前。
男人突然低下頭來。吻就輕輕的落了下來。只是卻被顧然可錯愕的推開了。“你幹嘛。”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吻下去,當然不會只是因爲氣氛太好的緣故。真的只是因爲情不自禁。
“顧然可,你相信一見鍾情嗎。”說實話,何益哲以前從不相信,在法國的時候遇到很多的女人,來來去去,但是沒有一個能夠入得了他的眼睛。
就算是回國的時候,媽媽也會偶爾的給他介紹點什麼女孩子認識,但是沒有一次他是配合的,第一次,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只覺得彪悍,厭惡,甚至是不喜歡,但是越到後面,卻發現,每一次和他相處的時候,心情會很不錯。似乎不會壓抑。
而且那一次她來過他們家之後,家裡的兩個女人齊齊和他說,趕緊拿下這個姑娘,絕對的好女人。但是那個時候他也只是笑一笑,沒有多大的表情。可是那天晚上他們喝醉睡在一起之後,他就覺得似乎心裡的感覺發生了變化。
感覺不能再用陌生人的態度去對待她,他沒有談過戀愛,說實話,他完全沒有遺傳到何禹的濫情本色。
(本章完)